门来与他算账的可能倒是有,但冯松却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冯松温文尔雅,谈吐有度,并非莽撞之人,他若是想麻烦定会使些捭阖之策的,既成了事,也绝不会让人抓到任何把柄。
对虎子的担忧,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道:“无妨,放心吧,若是主动上门的越是没有任何危险,越是那些隐藏在后面的毒蛇蜇人才会更痛的。”
……
秦光远只是比喻的一句话,却是没想到还真有几人已达成联合。
高禄跟着高大发回家后,高大发的心中却是在滴血了。
“孽障,还不跪下。”高大发一拍桌子吼道。
高大发对高才平日里是横眉冷对的,从来就没有好脸色,当初对高才母亲的那种甜言蜜语没用在他身上一分,高才最高大发自小就有些害怕。
但高大发对高福和高禄自小就没有一丝苛责,这次高大发动怒,高禄还是很害怕的,高禄才刚刚跪下,他那母亲便出现了,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高禄,河东狮吼一般的号叫,道:“你有本事便去找那秦光远算账,与禄儿耍威风算什么本事,禄儿去找秦光远的麻烦还不是因为你那败家儿子。
禄儿在牢中吃了那么多苦,老娘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敢找禄儿的麻烦,走,禄儿,跟娘走,这几日受苦了。”
高禄是有些害怕高大发,也怕高大发往后断了他的银子,扭头瞧着高大发,他那母亲却是搬过他的脑袋,道:“看他作甚,这个家老娘说了算。”
高禄被他母亲强制带走后,高大发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全部都涌在了一块。
就在此时,高福出现在了高大发面前,为他到了水,有贴心的为他敲击着后背,宽慰道:“爹,你别生娘的起,娘一向这般风风火火的,她也是看二弟在牢中受了不少罪,心疼罢了,爹,这个事情,明显就是秦光远再讹诈我们,二弟损毁了些什么东西,能值一万两银子,而且说不准,此事三弟也是清楚的。”
高大发听到高福口中的三弟,一拍桌子,道:“别提那个孽障,你回了作甚,这段日子慢慢接手铺子的事情吧,你不小了,是该帮着分担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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