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吃饭的档口,便直接漫不经心问道:“先别朕的事,你难道就没有话要与朕吗?”
放走朱允炆之事,秦光远着实是有必要当面与朱棣解释一下的。
随即,秦光远起身拜倒道:“臣有罪,不该放走朱允炆,当初臣答应太祖不过是随口之事,可没成想最后阴差阳错之中真就如太祖所预料的那般了,臣放走朱允炆是有对太祖信守承诺之意,却也是发自内心为陛下所着想,现在对外宣称朱允炆放火**而死也是好事,可陛下抓了朱允炆呢,最后又该如何处置?”
朱棣冷哼一声,道:“你这倒是还为朕考虑了?此事先不提,那方孝孺和齐泰儿子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朱棣能这般平心静气的询问秦光远,那便明他心中不再有怒气了,秦光远也便轻松不少,笑嘻嘻的道:“陛下,此事臣其实也是为陛下所考虑的,臣是助陛下成就仁君之名啊!”
朱棣啪的一声把筷子放置在了桌子上,道:“朕不稀罕,千古功过任由他们去评好了。”
朱棣这种回答,倒是让秦光远难以接下去,只能回道:“陛下,总的来这两件事皆是臣的错,请陛下责罚!”
秦光远虽是认错,却哪像是认错的态度,朱棣一笑问道:“依照大明律令,抗旨欺君该如何处置?”
秦光远心翼翼吐出了一个字,“斩?”
随即,朱棣大喝一声,道:“来人。”
一听秦光远立即急切的道:“陛下…臣错了,臣错了…”
朱棣看了一眼惊慌的秦光远,又瞅了一眼门外的人,指了指桌案之上的残羹道:“把这些东西都收了下去!”
听到朱棣这般吩咐之后,秦光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为了维护君权的威严,就是亲生儿子那都能杀了,何况是他秦光远了。
在那些宫人把桌上的残羹剩饭的都收拾走之后,朱棣才冷着脸,道:“朕再问你一事,朱允炆皇后和他长子在哪里?”
朱允炆活着,朱允炆长子也活着,那对朱棣的皇位威胁着实是蛮大的。
但在此事之上,秦光远真就是不知晓了,或许又是朱元璋把他们安排走了也不准。
秦光远只有如实回道:“臣不知,当初宫中那老太监找到臣之后,臣只是为朱允炆安排了船离开,且朱允炆在离开之时,身边只带了两个太监,那两太监年纪应当在弱冠之年,可绝无可能是他二人牵扯上任何关系的,后来的奉殿大火也是齐泰等人一手策划,跟随朱允炆离开的那两个太监,即便是有宫记录,却也是没有必要为他二人开托身份的,他们在奉殿之中安排三具尸身,很有可能是知晓朱允炆皇后和其长子究竟在何处的。”新八一首发
秦光远所能够分析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秦光远能想到这些,朱棣不见得想不到,在秦光远讲述完毕之后,又问道:“你可确定,你送走三人之中没有其后和长子?”
秦光远斩钉截铁的回道:“绝无可能是他们二饶。”
朱棣在房间中来回踱了几步,才道:“起来坐吧!”
秦光远依言坐在了他才做过的椅子上,恭敬道:“谢陛下!”
朱棣继而坐在了秦光远对面的椅子上,道:“朕若不是看在你在靖难之时也算有些功勋,就你所做之事,就是死上十次都不够!”
朱棣这么,那便明,在此事之上,朱棣不再追究秦光远了。
只要是朱棣能亲口出此事过去的话,秦光远也不用时时想着把这些事情与朱棣解释明白了。
“谢陛下,谢陛下…臣往后定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朱棣摆摆手,道:“这种话朕听腻了,给朕来些实际的,这段时间,不少大臣聚集门生党羽妖言惑众,抨击永乐新朝,人人都想让朕做个圣明君主,你此事朕该怎么办?锦衣卫抓了一批又一批,越抓他们还越是猖獗了!”
朱棣是雄才大略的主儿,但他现在还是缺乏一些仁君该有的手段,白了,朱棣他此生对付的都是那些拿着刀剑的敌人,却从没有与那些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讨饭吃的文臣书生打过交道,在处事方法之上难免迂回程度不够高明。
“陛下,杀人固然是解决目的最快速的方法,但却不是唯一之策,对待那些文臣要首先找准他们的弱点才校”
秦光远缓缓继续道:“那些文臣家中大都有薄财,这便使得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整日叫嚣着民以食为,可他们可曾种下过一粒粮食,不知人间疾苦以为死是最难为之事,那些人叫嚣的厉害的话,可直接免去其职,赶出朝廷去,如此,他们仍旧会觉着他们此举是对的,回乡之后必还会纠结门生宣扬一些有损陛下之事,如此也不必着急,陛下可遣官府没收其田产,若是没有田产者,可强迫其劳作,疏通河道,坚固城池,这都是能做之事。
在此期间,若有帮助者,放水者,一旦查获,将同等带之,每日累成狗,又整日为柴米油盐操心,那还有心思去想其他。
读书人多,善待读书人,提升读书人待遇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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