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几日正是因为你,赵叔的这酒馆也多了不少人,一日的客人能抵得上以往三日的了,这些钱你自己好好攒着吧,若想把秦家产业都赎回来,得多存些才行。”>
赵大既然不要秦光远也不勉强,就眼前的这十几两银子连秦光远的牙缝都不够塞,更别说赎回秦家的产业了,想要在这个大明朝生存下去还得多存些银子才行。>
第二日才刚刚吃了早饭,秦光远和赵耀祖正打扫着酒馆,一衣着华贵的少年便带着两个仆人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少年的手里拿着佩剑,倒是给人一种英姿勃发之感。>
现在的北平城可不是成祖迁都之后的北平,达官显贵富豪巨贾的可没有多少,像这种英姿勃发的少年郎更是不多见。>
那少年进来之后便把手中的佩靳桌子上一扔开口道:“你们谁是秦光远?此后的内容如何快快给本王子讲来!还有,前面的内容本王子也没听,把前面的也一并都讲了。”>
秦光远走上前,非但没有被眼前这少年的气势给吓住,反倒是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这少年的旁边,那样子好像就是对待一个老朋友一般。>
“讲倒也不是不能,这几日之中我每日能收不到一两银子,若是...”>
那少年也不等秦光远说完直接从怀中拿出一个装银子的袋子丢到了桌子上道:“够了吧?”>
秦光远嘴角之上的笑容更大了,把那少年扔到桌子上的银袋子掂量了一下道:“银子倒是够了,这么多银子足够讲上一月之余了,不过,现在没到开讲的时间,这位公子若是想听,请过了午时再来,至于前面已讲过的,这些银子倒是够让我再重新讲上一遍的,至于什么时候能讲那得看我的时间。”>
“你艘?”那少年脾气并不好直接便把桌子上的佩剑给抽了出来,抽出的剑就那么明晃晃的架在了秦光远的脖子上。>
一见这种情况,站在一旁赵耀祖虽早就已经是战战兢兢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小心翼翼的道,“这位公子,光远年纪还小不懂事,你莫要与他计较。”>
“光远,这位公子喜欢听你讲,你就讲讲吧,莫要这么固执,秦家的香火还靠着你来传承的,再说了还有银子,又何必不赚?”>
在此时听到动静的赵大夫妇听到动静也是立马跑了出来,一看这种情况,也只能是劝秦光远妥协了。>
秦光远并没有因脖子上架着刀而坐任何改变,反倒是开始安慰起赵大来,“赵叔你放心,二王子是聪明人,光远若是死在这里的话,那当街杀人的罪名二王子一人可背不动,到时免不了是要连累燕王的。”>
“你是何人?你认识本王子?”那少年把手中的剑紧了又紧,随时要把秦光远的脖子给割断似的。>
“二王子消消气,坐下来听我慢慢讲给你听。”>
秦光远笑嘻嘻的用两根手指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佩剑拨开。>
那少年还真就把佩秸了起来,坐在了秦光远旁边的长条凳上道:“本王子倒是要看看你能讲出什么大道理来,今日你若是不能让本子满意的话,本王子把你这酒馆一并砸了!”>
那少年早在秦光远面对脖子上架上来的佩嚼旧是稳若泰山之时就已经对秦光远有了佩服之情,所以才能听秦光远的话坐了下来。>
“在北平城中能以王子自称的也就是燕王的几个王子了,再依照燕王府几个王子的年纪判断,定是二王子殿下无疑了!”>
秦光远即便是闭着眼睛也差不多能猜出眼前的这个少年是谁了,以王子自称做事又如此这般不考虑后果的也就只有朱棣的二儿子朱高煦了。>
朱高煦其实就是个愣头青,遗传了朱棣带兵打仗的天赋却没遗传了朱棣的谋略和钋,不过与这样的人相交也不用费脑筋。>
朱高煦听了秦光远的判断之后,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你的判断倒是有几分道理,看来本王子不适合做个纨绔公子,不仅这么轻易就被你发现了身份,本王子还想呢,带几人出来壮壮门面,没成想在你面前根本就发挥不出什么作用来,行了,你们两个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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