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质的心微微放下。
“这个条件有些难,他说,只要你过了‘酥油三叠’,他就会认你是兄弟。为兄弟办事,理所应当!”
“酥油三叠,”王质挠头,心想,好奇怪的名字,他只听过《阳关三叠》,难不成要让他唱歌,“我尽力为之。”
边塞生活枯燥,来个生人如同来了马戏团,听说还要挑战“酥油三叠”,众人早就围着一大圈。
王质走到草坪中间,面前木桶里面是黄黄的酥油。
对面吐蕃士兵面前同样有一个木桶。
他一头雾水,没有人告诉他做什么。
站猪,他的站兄,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禄东赞将军站在两人中间,高声用汉语说道:“酥油三叠第一叠——吃酥油,谁将面前的酥油最先吃完,谁就赢了第一关。”
原来三叠就是要过三关,估计都跟酥油有关。王质的姑姑在四姑娘山附近,他去姑姑家的时候看到过如何制作酥油。
酥油就是牛奶不断搅拌,脱离出来的油脂。姑姑给他打酥油茶就放进一勺。
眼见可是一桶酥油,哪怕就是水,王质也不可能喝完。
鹰笛短促。
对面的吐蕃士兵将酥油用手抓起,塞进嘴里。
众人欢呼。
王质没有退路,学着对面的样子拿起酥油塞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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