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明绘在附近临时设的指挥所里发狂,他气急败坏地问道:“宫泽忍成哪里去了?”
“仍没找到!”
“混蛋!他调走了我将近一半的兵力,人却不见了?”
“属下会继续找。”
“不用找了!他完了,过了今晚他和黑川式部都要完!”原田明绘又说,“撤回驻在春熙路和古屋堂口的人,将他们分派至周边,扩大附近一带的包围圈!”
“这……恐怕调派不动,他们编制上是情报处处长直属部队,调派他们须通过宫泽忍成间接调派。”
“岂有此理!”原田明绘一把打翻桌上的文件,说,“我是总指挥,岂没有这个权利?况且宫泽忍成擅离职守,他被去职了!”
“是。”
“你去见加藤营,命他调派,就说我的命令,敢不听,叫他来见我!”
“是。”这人一溜烟地快步出去。
突然走进来一人,忙说:“原田长官,有疑似目标出现。”
原田明绘嘴角一杨,笑说:“终于来了。”正准备走,又回头对千本说:“你去通知佐藤岩,撤回附近巡逻的兵力,集结所有人,把港口大门围住!现在起,只能进,不能出。”
“是。”
入港口,李承启的人正在用钥匙打开箱子。
“啵——”
“钥匙断了。”
“怎么会?”李承启走过来,瞧了瞧,又直愣愣地看着他,说,“开另一个箱子,把钥匙给我。”
“是。”他重重地点头,把钥匙递给李承启。
“黑黢黢的也看不见,点火。”李承启说。
旁边的人拿出一盒火柴,轻轻地划着了一根,李承启娴熟地将钥匙放进锁孔,一扭,锁“啪”地开了。
“长官,你看这里面只是药材而已。”李承启打开箱子说。
日本军官听说便将信将疑地走过来探头看。
同时,原田明绘所派的人已经来到驻扎在古屋堂口的部队,见了加藤营,便说:“原田长官命你火速支援,将你部众人分派到港口周围形成包围圈!”
“这——恐不符合规矩,我须得到宫泽处长的命令。”
“你不服从吗?宫泽忍成已被解职,你现在只能听原田长官的命令!”
加藤营犹豫不决,川岛萤突然出现冷笑道:“你说解职就解职了?”
“不是我说的,原田长官所说。”
“既然如此,只要出示解职文书,有原田长官亲自署名,并加盖公章,他便立即行动。”
“原田长官亲口所说还会有假,你分明想抗命!”
“没有?”萤说着拿出宫泽忍成签署的委任书,说,“我倒有一张委任书,你们可看仔细。”
加藤营凑过来望了一眼,立刻肃然起敬。
这个人无话,忽皱眉道:“这是原田长官的命令,你们都想抗命?加藤营,你真的要冒此大不韪?事后你可就有麻烦了。”
加藤营摇摆不定,脸色煞白,他想:原田明绘毕竟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得罪他并不好,或许宫泽忍成真的被解职了。
萤肃肃道:“加藤营,你想好了,你始终是情报处的人,原田明绘执行此次任务后就会离开,今晚过后他不再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能决定你以后的仕途何去何从的仍然是情报处的处长,而现在我就是可决定你命运的人,你只得顺从我才能有未来。”
加藤营听这话更有道理,心意暗自决定。
萤见加藤营有所转变,趁机对原田明绘所派的人说:“你这个人,我分明没见过,且不说你是否是假意传达命令,就算是原田明绘,他也不是一手遮天,岂能因他坏了规矩?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我可以拘捕你。”
“你狠——不过你嚣张一时,却不敢堡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这人狠狠说了几句,转身就走了。
加藤营又问:“您有什么命令?”
萤只盯着面前路的尽头,黑乎乎的,她说:“再等等。”
刚说完,忽见港口上方的天空火光冲天,萤心猛地一跳,嘴里念叨:“开始了。”
日本军官大叫一声,接连退了几步,双手捂着眼睛,仍“啊啊”直叫,他眼里所见由白变红,由红便黑,他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他只是大叫。
周围的人都被强光闪了眼,又是黑夜,而且灯光不是很亮,没有一个人看得见,都在四处乱转,李承启等人趁乱四处跑走,周围的人聚集过来,这里乱成一团。
原田明绘看见火光,又听见声音,知道已经出事,赶紧一路跑过来,走到大门处,几个人刚从身边经过,后面有人大喊:“关门!别让这几个人逃了!”
原田明绘顿时反应过来,大叫:“关门!抓住那几个人!”
身边一队十几人毫不迟疑,紧追了过去,随后又有十几人从追出来,原田明绘命令:“封锁大门,加派人手追捕逃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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