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的情报及时送达,李承启随即变更了联络点。
办公室里,长川鹰正大发雷霆。
“混蛋!”长川鹰拍案而起,大骂,“你们都是废物么?跟了两天的联络点怎么会突然消失!”
“处长,他们突然变更联络处,两个时辰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全部撤出我们的控制范围,属下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撤得如此彻底,像是发现我们了。”
“两个地方同时被发现,是他们嗅觉太灵敏还是我们暴露得太明显……”长川鹰双手支在桌子上,低头沉思,忽说,“把川岛萤找来。”
不时,萤来了,站在门口扣门。
“进来。”长川鹰已经坐下,但怒气未消,阴沉着脸。
萤进来,面无表情地站着,眼神都是空洞的。
“找你说点儿事。”长川鹰克制着自己,抿了一口茶。
“长川处长,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说,我要回家了。”
“哼,不急。”长川鹰说,“我们的工作已经逐渐展开,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已经布置下一张严密的大网,就等你的情报才能确定这张网往哪儿撒,怎么,你没有说的吗?”
“他们仍怀疑我,什么也没告诉我。”萤说。
“我算算,”长川鹰掐指算着,说,“**天了吧,你除了这一句话就没别的了?”
“长川处长,除了这句话,我真无可奉告。”
“我受够了!”长川鹰大吼,猛地站起来,“川岛萤!只给你三天时间,再不给我送来点有用的情报,我就解除你的职务,你就滚回去!”
“你没有这个权利。”
“我可以有这个权利!因为我怀疑你,你若不能采取行动证明你是清白的,我甚至可以拘捕你°别让我找到证据!”
“你怀疑什么?”萤瞪大眼睛,说,“你就是想报复我!”
“你滚出去!”长川鹰指着门口,“我不想跟你再解释什么!”
川岛萤低眉不语,沉了沉气,忽抬头,走了。
门口有人见川岛萤走了,方进来说:“原田长官请您过去。”
“知道了,我立刻去。”长川鹰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舒展开僵硬的脸,整理整理了衣裳,去了。
宫泽忍成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他只好选择消极不作为,只开了个会,一到时间就自回馆里了,暮色渐浓,萤悻悻地独自回去,愈想愈觉得心里不受用。
到了馆,上了楼,川岛萤一脚踢开门,将整个楼震得山响。
宫泽忍成闭眼盘坐在床上,听见声音后抬了抬眼皮,并不管,心想既然你选了一路孤独的路,恕我不能陪你了。
萤在屋子里咚咚地踱步,口里念道:“你们岂有此理!怀疑我,两边都怀疑我!李承启——疑神疑鬼又忘恩负义,再迟疑半刻,只有等着全军覆没!长川鹰——既然怀疑我,就下命令,把我撤回来,我立刻就走,我离开这个地方,我就回家!”
她把桌上的器具一把掀翻,这些东西叮叮咚咚地散落一地,发泄一阵之后,转身走到窗前,推开窗,见暮色深沉,天际一线殷红,萤极目远眺,呼呼地喘气。
“吃饭没?”
萤左看右看,不见人影。
“我在这里。”宫泽忍成推开窗,从隔壁房间伸出头。
萤撅着嘴,不理不睬。
“给你留着的,你屋里乱,来我这里。”
萤仍然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行,你不吃我就睡觉了,摔打东西小声点,别打扰我。”宫泽忍成缩回头,将窗关了。
“你——”萤将窗关了,闯进宫泽忍成屋里,见他正襟硒着,似笑非笑。
“给你,筷子,吃吧。”
萤坐下低头吃饭,撒过一番气后,胃口也上来了,她狼吞虎咽。
“心情不好?”宫泽忍成问。
“你不是对我的事不闻不问么,这时候又理我干什么?”
“例行关心你而已,没别的意思,吃完饭你就回去!”
萤含一口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听他这样说,顿了顿,便放下筷不吃了,“我回去了。”说着起身就回房。宫泽忍成也不挽留,任她回去,眼见她背影消失,宫泽心下一沉,随后而来的砰砰的关门声像一击闷鼓,敲打得他的心颤颤巍巍。
两天后,荔枝会馆,后室,李承启约见萤。
李承启笑道:“那天你所提供的线报救了至少三个同志的性命,以及鲍了两条情报线路,做得很好,我代表组织谢谢你。”
“呵,还谢谢,就是把我当外人呗,”萤思虑着,然后冷淡道:“今天就只说这个吗?你说完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李承启转喜为忧,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状态也不好,这会影响你的工作,组织很看重你这里的情报,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出差错。”
“很看重我?”萤苦笑,“却就是不相信我,是吗?”
“怎么这么说?”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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