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说,“你就这样办着,张大人那里我回去之后禀明,他肯定是极高兴的。”
刘臻点头,又问:“你这次回京又所为何事?”
“接两个重要的人下徐州,后日就走。”
刘臻并不问是谁,钟于钱又说:“你此次南下之后恐又滞留许久,我们在京中,你有未了的事尽管交给我们便是了。”
“别无其他事了,只是一家老小疏于照顾,胞弟也常肠于公事,没得闲暇,你们帮忙照应就是了,我跟家里人都说了,缺了什么只管找钟老板要,你别推脱。”
“这个不消吩咐。”钟于钱说着,又问:“老安,这次回来见到袁管家没有?”
“还没呢,不过张大人命我顺便问问家中的事,我明日要见他的°总没……”
“没有没有,”钟于钱说,“只是你回来是替张大人带话,你在他面前说几句话也顶用。”
“我知道的。”安言说。
刘臻,钟于钱两人都笑着,三人又说了一回,钟于钱告辞了,说回去安排戏班子,安言和刘臻又说了一回才往那边去。
第二日,刘臻提一壶酒,一只烧鸭,一只烧鸡,几样瓜果及下酒菜来庄云铖这里。
庄云铖与两姐妹正站在大门口看几个工人挂“匾”,一块中等大小的深黑红雕花匾额上写着两个字——庄宅。
“咦——歪了。”允芸指着叫道。
“才没有,你眼斜了。”庄蝶说,于是把允芸拉过自己身边让她看。
允芸笑道:“竟然正好,不偏不倚。”
庄云铖觑着眼笑,忽瞥见刘臻来了,他身后的小厮提着许多东西。
“刘大哥。”庄云铖迎过去。
允芸小蝶就进屋去了。
“云铖兄弟,挂匾呢?”
“是。”庄云铖答道,又问:“你这是?”
“昨日得罪了,特来赔礼。”
“并没有,刘大哥怎么这样想,倒显得我小气了。”
刘臻笑道:“既然这样,今天就当我请客,昨日有客,未得尽兴,今天我们再叙叙。”
“只是刘大哥又破费了,我本来有求于你,这样倒让我不好开口的。”
“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了。”
“进去说,请。”庄云铖迎进刘臻,庄蝶泡了茶端出来,刘臻命小厮把各种吃的交给庄云铖,庄云铖接了,对小蝶说:“你们拿进去,做一桌菜。”她提了东西就走了。
刘臻四处一望,说:“你这院子都没一个看门的?也没个侍候的丫头,好不冷清!”
“这正是我要说的,最近想寻几个人帮着照看家里,可是不知道从那里寻来,如今虽满大街都是人,也不知好坏。”
“原来这样,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只说要那些人,我叫人寻来就是了,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
“多谢,一切费用还是我自己出,刘大哥别破费,不然以后我就不敢再劳烦你了。”
刘臻无法,笑着应了。
这时工人们已经安好了匾额,进来禀报,允芸到门前抬头看了看,很是妥当,于是付了钱。
刘臻谈及安言和钟于钱,说:“昨日本料到你不便来的,只是他们一定要见你一面,所以才硬请了你来。”
“为什么非要见我?我都不曾见过他们,他们也并不认识我。”
“都是我在他们面前说起你,他们才这样。”
“说我?”
“横竖是好话,云铖别多虑了。”
庄云铖疑惑地笑着,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问了。
“其实,见见他们也是好的,日后若猛然见了,也好搭上话。”
庄云铖更加疑惑,心想:“这刘臻话中有话,昨天的见面难道是为日后的见面做准备?他有什么用意?”
刘臻不紧不慢地说:安言,安统领,掌握徐州西北区上万大军,张勋大人甚器重他;钟于钱,钟老板,原是张勋大人的老家人,帮着张家管理几个商铺,别看就几个商铺,也够他赚的了。”
庄云铖细想了想,问:“张勋大人,是前朝的提督张大人吗?”
“正是,云铖兄弟看来也知道?”
“呵,有耳闻。”他想起父亲与这人交往过的,当年父亲为自己定亲事时,选了他的千金,只是后来清亡,父亲离世,自己举家去了日本,这事早抛到不知那里去了。
刘臻又说:“不过现在,张勋大人早移驻徐州,任长江巡阅使。”
“哦。”庄云铖点头,他想安言和钟于钱都是张勋的人,这刘臻与他们走得这么近,也应与张勋有关联的。
刘臻又问:“既然安定下来了,云铖兄弟可有什么打算呢?”
“正不知道,昨天我还与她们姐妹说,跟着我,恐怕以后连饭都吃不起的日子还有呢。”
“云铖兄弟严重了。”刘臻笑道,“你们住得起这等院子,岂是会缺钱的人。”
“刘大哥不知道,即使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