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回来接你们。”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张老教头和林娘子、锦儿在家就开始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王垚押着一辆马车回来了,到了门前,那车前一看宅门,不由得叫道:“小公子,您这是要帮着张老教头一家出逃啊?那您别找我。”说完赶了车就要走。
王垚的霸王性子上来了,抓了那车夫道:“胡说八道!张老教头一家又没有犯罪,怎么就叫出逃了?”
那车夫苦着脸道:“您是不知,这家得罪了高太尉府上,那高太衙内已经下了令了,不管是谁,不许帮他们离开,不然就断了这吃饭的买卖。”
王垚狠唾一口道:“那个狗入的玩艺!他说了你就听,我说了你就不听呗?这样你要是不听也行,我把你这车现在就砸了,让你一样没有吃饭的玩艺!”
那车夫连声求告,王垚扯着马缰绳,没法过去叫门,急得脑门子都见汗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快马飞驰而来,到了跟前,把那个车夫扯起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车夫就不挣扎了,随后又向着王垚道:“老教头会赶车!”
王垚刚说话,那人又道:“记住,我没看到你,你也没有看到我。”说完催马而去,弄得王垚愕然的看着。
这个时候,张老教头家的门被打开了,张老教头在前,锦儿扶着林娘子在后,向着王垚招着手,轻声道:“那是金枪班的徐教师,他和我那小婿是好友,长来暗中照顾,这必是把那个车夫带走,安抚他去了。
王垚叹头道:“还是林教头啊,有这份人缘。”
当下就让林娘子赶紧上车,张老教头赶车,王垚骑随,向着城门而去。
张老教头是老东京了,驾御起马车走得极快,不过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城门,向着城门过去,看门的小军一眼看到,急向前一步,叫道:“老教头哪里去?”
张老教头含糊的道:“去走个亲戚。”
那小军笑嘻嘻的道:“我和林教头也算认得,怎么不知道您有什么亲戚要出城啊?”
张老教头还要分说,王垚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鞭子,骂道:“你这厮!既然认得林教头,那还这样为难他们做甚!”
王垚虽然霸道,但是出生在武将家庭,还是知道一些避讳的,所以这一鞭子下去,并没有抽到那个小军,只在空中打了一个脆响,
小军惊怒交加,叫道:“你这小贼,又是何人?竟然无礼?”在他看来,林家就不可认得什么高极人物,不然也不会被高太尉害成这样,所以毫不忌讳的骂道:“我这里说话,你如何就敢打人?当真是没娘教……啊!”
这话犯到王垚的讳了,第二鞭子下去,正抽在他的脸上,硬制鞭子,当时就把他的脸给抽爆了。
旁边的门军看情势不对,急忙过来,王垚凛然不惧的道:“怎么?要动手吗?”
那些门军还真不敢上前,他们都不是那个没长脑子的,在这东京城里,掉块瓦片砸到六个人,有五个都可能是高官大员,事一个也是他们的亲戚,这小子这般嚣张,那必然是有来历的啊。
正在僵持之中,就听到有人尖声叫道:“这是怎么话说的?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打天子禁军!”
张老教头脸色一变,向着王垚小声道:“那高衙内来了。”
王垚这会正在气头上,他们家什么骂人的话都能忍,就是骂他娘不行,所以朗声道:“什么天子禁军,在我家也不过就是看门打杂的护理院而已!”说到这里,微微回身,看着带着一帮闲汉过来的高衙内,冷笑道:“当然,在衙内家里,就更低一级了,不过就是一些咬人的狗罢了!”
一众禁军,不由得都向后退,好玛;我们在人家两家的眼里连个正乘都不是,那还闹什么啊。
高衙内叉着腰叫道:“好小子,你是哪个?竟然这般说话?”
王垚冷笑一声,道:“你是仗着你爹,我也是仗着我爹,论起来,我爹比你爹还大一级,而且我那是亲爹。”
节度使是从一品,京营殿帅是正二品,自然是王焕比高俅大一级,但是事情不能那么算,野战军参谋长是中将,野战军下属兵团司令是上将,没有司令敢不听参谋长的,因为那是上层意思,高俅身为京营殿帅,对天下禁军都有节制权,自然就能管得着王焕。
但是高衙内却不懂这些,他本身就是一个小混混出身,就是他身边这些人,也不知道这里的门道,听了这话,不由得都有些发怔,他们就知道武官中,枢密相公比高俅大,还真不知道别的人也比高俅大,这会不由得小声议论:“不会是蔡太师、王辅相家的人吗?”
高衙内心道:“不能啊?那些人我都认得啊?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啊!”不过这小子欺软怕硬,听到这话就不敢再去惹王垚,而是向着张老教头毕躬毕敬的施了一礼,道:“老教头,您这是要去哪啊?”
张老教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王垚沉声道:“我家哥哥成亲,请张老教头一家去观礼,正好躲躲小人!”
高衙内听了这话倒是放下心来,对方家里成亲,那就是再住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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