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我整天戴着帽子,白天他也不在,根本不知道我掉头发的事。”
要不她怎么三天两头闹着要回家呢?
真正的原因,既不是想念家里的厨子,也不是吃护士们的飞醋,而是不想秃头……
“那你明说呗,让他把植发的钱提前准备好。”
李晓澄嗤笑,将吹风机从三挡换到一档,做最后的收尾。
“那你还不如叫我妈坐上时光穿梭机,改掉她的大学志愿来的实际一些↓要把那些研究飞行器的精力用在脱发基因上,说不定全世界的下水道都不会堵了。”
霍昕坏笑,折:“现在让她改志愿也不晚啊。”
“唉,你有点良心啊,再过几天她就是五十的人了。”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来之前挨骂的事儿,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等她五十大寿,咱们要不要给她搞个大的?”
“要惊要喜?”
李晓澄一脸坏笑,很笃定:“既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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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也洗了,天也聊了,人也困了。
见霍昕掩嘴打哈欠,李晓澄终于起身告辞。
只不过,裴庆承并不在屋里,房间里开着灯和暖气,但空无一人。
她掏出手机找人,床头的手机却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得,手机也没带在身上,那八成人就在家里哪个角落。
闲着也是闲着,找找呗。
但是,在开始找人之前,她先去西厨偷了点吃的,干巴巴的碱水面包,一开始不觉得怎么样,越嚼越有劲,像吃牦赔干一样,咬得她腮帮发酸。
她吧,吃零食有个习惯。
带桶的抱桶,没桶的就放碗里。
碱水面包是“树养”他们的餐包,装在一个藤编小篮里,她也不管多少,连篮带面包一块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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