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妈妈。”男人沉默听了片刻,继而低头看了眼李晓澄,回道,“哦,已经大好,您别的。”
拐过走廊,男人揽着李晓澄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小柴眼睛数地砖,却全程竖着耳朵——
“前天晚上是有些凶险,满口胡话。”
“呵呵,您儿子我在床前侍疾呢,没空见外人。”
“这些人也是,芝麻绿豆大点的事,也值得跑到您跟前求情。”
“好了,我知道了,没有下回了。”
“什么时候回去?”男人再次低头,跟着迈过门槛,进了卧室,轻笑道,“那可不行,她首先得是我老婆,其次才是您儿媳。”
“唉,再说吧—不您问问她自己?”
说着,他将手机放在李晓澄耳边,自己走到边上倒水喝。
李晓澄恭敬地捧着手机,“梅梅,家里好吗?狗狗们有没有想我?”
“嗯嗯,见着我爷爷了,恰巧他也病了。”
苦笑。
“这边还有些事,他出不了门,需要我替他见一些人。”
“好。等办完事,我和爷爷一块回。”
“嗯,我寄了些特产回去,都收到了吗?”
“好,到了就好→的那份我让坤和另放了,除了那些,您可不准偷吃别的哦。”
微笑。
“您安康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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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妻俩都有办公需求,因此说是卧室,其实与套房的格局差不太多,既有客厅,也有小书房,卧室最里头还配着洗浴。
小柴本着尽快熟悉起来的心思,将房子的大致格局看了一遍,心中有数后,去吧台找出钵壶烧了一壶花果茶。
李晓澄极喜欢她这种“自己看着办”“自己找事做”的性子,等她处理好编辑那头的事,小柴端着花果茶过来。
“这个是骆驼奶椰枣糖,您配着茶吃,把胡辣汤的味道压一压。”
李晓澄合上电脑屏幕,端起茶杯闻了闻,摸着不是太烫,索性配着感冒药一起喝了。
“怎么还是苦的?”
小柴笑,“我家里传下来的老方子,治感冒有奇效。”
李晓澄眼睛跟着一亮,显然这回被发烧折腾地够呛,占有欲十足地说:“那这壶我包圆了。”
小柴暗笑,她泡的其实就是最普通的花果茶。
但从小她妈妈就这么骗她多喝水,多喝水病才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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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澄,替我选件衣服!”
浴室的水一停,随即传来男人的请托。
李晓澄捡了一块椰枣糖放在嘴里,坚果咬碎地声音清脆地很:“还侍疾呢。”
这就使唤上她了。
小柴抿笑,悄咪咪退了出去。
行李和物品是在她病中从酒店搬过来的,平素都是坤和他们打理他的衣物,她鲜少过问他的衣着,反正时尚在他身上的完成度全靠那张脸,长得帅就是可以乱穿。
她随便挑了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裤子。
浴室明亮且宽敞,地上有些水迹,男人光着上身,正在镜前吹头发。
吹风机轰轰作响,一时也不停,李晓澄索性依在门框上欣赏风景线。
同床共枕的夫妻,他有几斤几两她比谁都清楚,不过青天白日的观赏他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依旧让她心情很好。
或许是从小打高尔夫的缘故,他的腰身尤其好看,臀部微微上翘,有种恰到好处的饱满。
真是得天独厚的腰臀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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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庆承关掉吹风机,裹着浴巾走过来,拥住她亲了亲,“如何,是否更爱我些许?”
她惯性地揽住他的后脑勺,摸着那片硬硬的发茬,“我吃了糖,你想不想尝尝?”
嗯?
男人下巴后缩,眼神对上她的。
须臾,温柔地吻住她。
但很快就分开了,真的只是“尝尝”而已。
他挑了下眉,说道:“一股迪拜的味道。”
李晓澄咯咯笑,这人果真是黄金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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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柴刚走进卧室,就听见了浴室里亲昵的夫妻调笑,明知地在门口站停,扬声打断:“您来电话了。”
不多时,李晓澄从浴室出来,边走边问:“谁的电话?”
小柴摇摇头,此前没得到允许,她不敢擅自替她接。
李晓澄接过手机,看了眼来显,未知号码。
见她放下手机,小柴有些诧异。
李晓澄却很无所谓,朝浴室说:“有你电话。”
小柴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电话了。
裴庆承有数个手机,其中一个的机型与李晓澄一幕样,外壳也是情侣款,是ara小可爱亲自做的圣诞礼物。
男人出来时虽套着裤子,但衬衣的扣子两边敞开,英俊中透着一丝不羁的凌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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