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笑红尘,我会帮你的。知道你不傻,但是也别犯傻。”
在墨玉的眼里,皇宫绝对不是个好地方,进了那里的人,总是会变得不像自己。如果,卫幼蕊真的不愿意,那么她就帮帮她,上官时这个人……她也不喜欢。尤其是他的那一双眼睛,她从里面看见了对权利的向往,和她一样。
卫幼蕊一愣,不是很明白墨玉的话,但还是柔柔的应了,再次道了谢。
墨玉没有再多说什么,看了卫幼蕊一眼,虽然觉得她会找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但还是不像看到一个悲剧。那个地方,怎么会是个好去处?就算她是愿意的,也总会后悔的。看死去的静妃,看她那个不能被提及的师母……
卫幼蕊目送墨玉的马车离开,在门外站了片刻,才转身回去。她小心的提着墨玉的披风,不让夜间的露水沾湿了它,手指微微蜷着,嘴角带着一抹笑,“玉姐姐,你真好……”
……
尚寻香回到尚府之后,就去找尚行了,对他说了今晚墨玉说的事情。
尚行沉默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他伸手摸了摸尚寻香的头,“别担心,玉姑娘一向聪慧。”
尚寻香有些懵,她不是这个意思啊,为什么爷爷会觉得她在担心玉儿……等等!尚寻香睁大了双眼,“爷爷?”
尚行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透露了什么,闭口不提了。
“玉姑娘如此人物,怎么会早早的去了?右相也没有过多担心,总是有法子的……”尚行对尚寻香笑着。
尚寻香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尚行又说起了送行礼,这次啊将尚寻香的思绪扯了开去。
……
墨玉回到了芙蓉园,沈自初还没有回来。
墨玉知道,沈自初大约是要和皇帝说些什么,也没有等,洗洗睡了。只是到了第二天一问,沈自初竟然一晚上没有回来。
墨玉有些着急,平常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可是偏偏是昨晚。她放了蛊虫在皇宫,今日有事师父向皇帝辞官的时候,万一皇帝心生怀疑了怎么办?
墨玉第一次后悔自己做的安排,她不该这样鲁莽的……
在院子里站了许久,墨玉才将沈自初等了回来。她没有从沈自初的脸上看到什么异常的神色。相处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自家师父是个什么性子了,大约皇帝也没有将蛊虫的事情怪罪在师父身上……
墨玉暗自松了口气,然后迎了上去。
只是,墨玉还没开口问,沈自初便伸手过来,拍了拍墨玉的发顶,“今日为师辞官了……”
“啊?”墨玉愣了愣,她的心思全在昨晚的蛊虫身上,听沈自初乍然一提,差点没反应过来。
迎着沈自初微微疑惑的目光,墨玉低着头,吐了一口气,抬头笑道:“还以为昨日宫中怎么了,玉儿有些害怕,突然多了不少侍卫。师父又一晚上没回来,可是也没听说什么动静,玉儿担心师父呢!”
沈自初一愣,然后抿嘴笑了起来,“无事,只是小事情,已经处理干净了,准备一下,将芙蓉园交还了,三日后随为师离城。”
墨玉倒是有些惊讶,竟然那么快就要离开吗?
果然……皇帝还是对沈自初怀疑的,甚至,昨晚的蛊虫,也迁怒了她师父。
墨玉低着头,攥着帕子:“我以为,陛下会给师父摆宴送行的,只有三日,这几个月下来的积累,怕也是不能完全清理干净了……”
沈自初爱怜的摸了摸墨玉的小脑袋,“别想多了,为师辞官后,便不再是右相了,那些宴席,你不也觉得虚与委蛇吗?今日陛下是打算备下送行酒宴,但为师婉拒了。那些人,不见也罢,昨晚,应是与你的玩伴们辞别了?”
墨玉觉得有些心酸,她师父就算不是右相了,那也是墨玉使,那也是名士,是大文人,怎么能让人瞧不起?可是墨玉无法,她知道皇帝忌惮又不得不依靠沈自初,昨晚一事,他不能随意处置沈自初,那么就只能早早的赶他出去了。像是败家之犬……
“如此失落?”沈自初蹲下身,他很少这样“平视”墨玉,但是每次这样做,都让墨玉感到羞愧。
“师父,玉儿让全长安城的人都记住你,可好?”墨玉仰起头,看向沈自初。
沈自初一愣,然后笑着揉了一把墨玉的头,看着她乱糟糟的发顶,轻笑了一声,“我沈自初的徒弟,自然是像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放开了手,大胆的去,为师在你身后。”
墨玉心中酸涩,又胀鼓鼓的,她努力的忽略这股情感,可还是无法压住。眼泪奔涌而出,她扑倒了沈自初的怀里,“师父,师父……”
沈自初无奈的抱住了墨玉,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中,托着她的臀部往里面走去,然后对赤阳打了个手势,“将东西收拾一下,来时拿了什么,走的时候,也只带什么……”
“那……那些别家送的礼物……”赤阳迟疑的问道。
沈自初摆了摆手:“能丢的都丢了,丢不了的……”
“不能丢!”墨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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