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大量了一番墨玉,然后笑着抬了抬手,转头对上官问夏说这话,“听闻八公主与玉姑娘感情甚好,今日一见,玉姑娘果真不同。”
墨玉知道她这是在给自己没脸,笑了笑,没有答话,只是脸色白了白,顺便晃了一下身子,靠在了上官问夏的身上。
上官问夏的脸色一变,连忙伸手扶住了墨玉,不耐的对淑妃说道:“娘娘这是打算让我们在亭外回话吗?”
淑妃的脸色一僵,上官问夏可是现在最得宠的公主,上官泽后路未定,的确不宜与之交恶,更何况……右相,还有这个玉姑娘,陛下很是重视……
淑妃咬了咬牙,然后陪着笑,“真是年纪大了,差点忘了与姑娘身子不好,还不给玉姑娘搬椅子来坐,再拿酸梅汤来,玉姑娘身子弱,若是……”
“娘娘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怪玉儿无礼了吗?”墨玉嘲讽的抬眼看向淑妃。
上官问夏震惊的转过头,用一种“不是吧?你连后妃也敢怼?”的眼神看着她。
墨玉嗤笑一声,故意丢开上官问夏,就光顾着给她下脸,让上官问夏对她有了芥蒂。后宫女人的手段,只要摆上了明面,就什么也不是了。
“淑妃娘娘不待见玉儿也是有理,毕竟公良将军也可以说是因为玉儿的缘故,才会……”墨玉的话断的恰到好处,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淑妃,然后顺势望向唐贵人,见对方站在一旁看戏,不要打算出口,也歇了当杠铃的心思。
淑妃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不得不说,皇帝的女人,生气的时候,也好看的紧。
墨玉幽怨的看了一眼淑妃,淡淡一笑,“娘娘看来是真的怪罪于玉儿了,玉儿给娘娘赔礼了。”
说着,墨玉就推开了上官问夏的手,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双膝重重的跪在了鹅软石上,给淑妃磕了三个响头,“娘娘若是心中不快,大可责罚玉儿,只是公良将军刺伤了四殿下,玉儿是万万不敢徇私的……”
上官问夏微张着嘴,她看着墨玉微红的额头,以及摇摇欲坠的身子。不是吧?这么拼?但是,你就算徇私,公良将军能没事吗?
淑妃被墨玉突然来的这一出弄的懵了,她又不能说自己因为公良将军迁怒墨玉,那就是干政,就是忤逆。可是若她说自己没有,亲哥哥因为墨玉快要死了,她却无动于衷,这样无情无义的母妃,上官泽就别想继承大位了。
唐贵人的眼睛睁大了,她惊讶的看着墨玉,嘴角带着一抹笑,“玉姑娘可会开玩笑,淑妃姐姐你说是吗?”
淑妃的面色僵硬,配合的笑了两声,对几名宫人怒声骂道:“还不快将玉姑娘扶起来,若是玉姑娘有个什么好歹,看陛下如何!”
还在挑拨她和上官问夏?
墨玉如墨一般的双眼看向淑妃。
淑妃莫名的打了个寒战,她下意识的避开了墨玉的视线,然后下一刻便听到了墨玉虚弱的声音,“玉儿知道娘娘心中有气,只不过,玉儿不能不忠君,娘娘对玉儿发怒本事应该,只请娘娘保重玉体,莫要再牵连旁人了……”
淑妃的额角抽了筋,她扶着发痛的额头朝墨玉看去,“你……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墨玉淡淡的笑了,也不让人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苍白的脸颊,瞧着似乎就要过去一般。她来到台阶下,仰头看向淑妃,以极低的声音对她说道:“娘娘会后悔今日与玉儿作对的,还请娘娘且记住这几日的圣眷,您……不会有以后了……”
说罢,墨玉便转过身,连礼都不行了,拉着上官问夏就离开了,理也不理盛怒之中的淑妃。
上官问夏一时没回过神来,然后拉住了墨玉的手,“玉儿,你这可是……可是……”
墨玉安慰的拍了拍上官问夏的肩膀,“安心,公良将军死后,淑妃便不会再得宠了,左相不会任由大殿下坐大的,公良将军势必没命。”
今日之事,就当做她给皇帝的一个理由,罚了那淑妃,再不宠幸。既然要动公良将军,那么淑妃绝不会再有机会往上爬了。
左相也绝不会将宝压在上官泽身上,淑妃积威太重,如果以后上官泽当了皇帝,现在的皇后地位便尴尬了,左相现在和唐氏一族联手投靠上官泽,也只是虚与委蛇罢了。
前朝与后宫,从来都是息息相关,尤其是关乎于太子之位一事上,从不会停歇……
在去洗梧宫的路上,上官问夏和墨玉还遇见了带着伤在外面遛弯的四殿下上官时。
“这么热的天,四殿下这么还在外面闲逛?”墨玉对她致了歉,她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下轿给他行礼。
“正是与玉姑娘同病相怜,玉姑娘生辰宴那一晚,姑娘被公良将军的袭击病了,我也因为公良将军那一剑受了伤。”上官时看过来的眼神之中带着探究,他压低了声音,“听闻姑娘进了宫,便来瞧瞧,姑娘的病果真来势汹汹。”
“殿下这是不希望玉儿病愈?”墨玉挑眉,反问道。
“是。”上官时的目光带着侵略性投射在墨玉脸上,“玉姑娘那晚,可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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