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在假山后站着并不上前来。
“兰心姐姐许是要不少时候才能备好船,昨日奴婢听说那船似乎有些漏水。”阿莲开始引诱墨玉,“姑娘坐在亭子里也热,不如进屋去?奴婢给你端一盆冰来消消暑?”
“可是兰心还没有回来呢。”墨玉犹豫的看着阿莲,有些意动。
“姑娘不必等兰心姐姐了,奴婢让人去指挥她一声便是。”阿莲上前一步,虚虚的抬着手,随时准备将墨玉捉住。
墨玉扫了一眼阿莲的那只手,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畏惧,心中却把站在假山后看戏的兰心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到底是真没瞧见,还是任由自己被这个阿莲给捉去?
墨玉正在考虑,到底是和阿莲走,还是大声呼救,总不好用缥缈身法跑路吧?
忽然,才提气准备大喊的墨玉,一下子对阿莲露出了一个笑容,“嗯,你说得对,要记得告诉兰心来找我哦,咱们去消暑吧!”
墨玉拉着阿莲的手,笑眯眯的朝院子里走去,心却渐渐的沉了下来。
她高估了沈自初,并不是她像那个没见过面师母就会有什么特殊待遇的,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她很可能会被丢出去做炮灰的。
墨玉垂着眼皮,虽然看不到沈自初,但是却能感受到他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墨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她知道,她现在只能继续扮演一个正在被拐骗的小孩子,而且还不能就这么离开。
才转过一道弯,阿莲便停下了步子,转过身,目光诡异的看着墨玉,扯出一个笑:“姑娘,屋子里的冰没有了,姑娘和奴婢一起去外面取冰吧?”
墨玉:???你能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什么叫冰没有了,你骗小孩呢?好吧,她就是想小孩,可是你真当她弱智吗?屋子都没进去,就说屋子里没有冰了?所以你这是打算怎么样?我该如何配合你?
阿莲见墨玉楞在原地,也没有多话,抬起手就开始威胁道:“姑娘不想疼吧?还是乖乖的和阿莲走,阿莲保证姑娘不会受伤。”
墨玉捂住胸口,面露惊恐的后退了一步,“阿莲,你说什么呀?”
“姑娘,这附近无人,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的。”阿莲收起笑容,冷冷的看着墨玉,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一股浓重的药味传来。
墨玉的血能敌百毒,但是迷·药可不是毒啊!
“你别动手,我听话就是了。”墨玉抬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沈自初站在假山后,差点就扑了出去,他睁大双眼,紧紧的盯着墨玉,瞳孔微缩,“紫语,保证墨玉不会受伤。”
紫语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沈自初突然下了这个命令,但却依旧点头应了,只不过脑中想着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墨玉被塞进了一辆驴车里,驴车上装着的是泔水桶,慢慢的泔水桶,放了两三天的那种泔水桶……
墨玉强忍着恶心,没有让自己吐出来,否则她不敢保证自己蹲着的这个还算干净的桶会不会结合出一股什么特别的味道。她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会被放进这里,反正也看不到外面,还不如晕过去。
阿莲警惕的望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跟上来,便找来了一个不起眼的仆从,将墨玉运了出去。
而在墨玉的身后,却悄悄的跟上了一众墨衣卫,以及带头的紫语。坐在桶里的墨玉稍稍安心了些,至少自己会“死得其所”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个便宜师父什么时候会把自己拎出去。
路上很是颠簸,尤其是在桶碰桶的驴车上,更加让人觉得晕车起来,好在这样的路大约只持续了一个时辰,墨玉头顶的盖子便被打开了。
墨玉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趴在桶边上,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妈卖批。
“你们,是军爷?”墨玉试探着问道,什么时候当兵的成了劫匪了?
“就是这丫头?”为首的军人穿着盔甲,坐在马上,低头与墨玉对视了一眼,“沈自初就找了这么个女徒弟?不是童养媳吧?”
墨玉沉下脸,如果不是身后有紫语既然跟着,她绝对会撕了这个人的嘴!
“是她,我听到她管沈自初叫师父,还做了一道不少于十两银的黄瓜,沈自初还说每日都要她吃到这道菜。”送墨玉过来的仆从冷笑一声,“他沈自初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偏偏撞上咱们!”
墨玉:!!!好的,她知道了,他们果然是冲沈自初来的,是因为青州边界遇上的土匪?那些土匪不是当兵的吧?那还真是笑话,自古以来军政两相冲,所以她这是卷入了什么鬼东西里面来了?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墨玉抓着衣角,怯怯的看着骑在马上的军人与他身后杀气腾腾的士兵。
那为首的军人倒是没有为难墨玉,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示意手下人将墨玉头顶的盖子再次盖了回去,扛着木桶带走了。
墨玉横躺在木桶中,咬牙切齿却不能骂出声,扛木桶比扛她舒服吗?为什么非要扛着木桶去?就算怕她瞧见,蒙上眼睛不好吗?你们力气是大到没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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