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了……
墨玉中秋每天,表情极为痛苦,就在她快要晕过去之后,这才停了下来,她伸出手,给自己搭了脉。墨玉不懂看病,但是通过脉搏的强弱快慢,还是可以区别与之前的不同之处。
“大约,又回到了那时候。”墨玉拿出一面铜镜,吃力的照着自己的后脑,没有找到一缕白发,放心的收起了镜子,自嘲一笑:“以前想要多活点时间,现在又自己折腾自己的寿命,有不是玩游戏……”
墨玉靠在树上,深吸了几口气,缓过这一会之后,才慢慢有了力气,撑着树干慢慢站了起来。
逐月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它屈起前蹄,俯下身子,让墨玉能更轻松一些爬上去。
墨玉拍了拍逐月的脖子,饶是这样,也花了不少功夫才坐稳了。逐月小心的站起来,见墨玉能控制住自己不晃动,就驮着她往回走去了。
墨玉有些虚弱的趴在逐月的背上,整个人软软的,等见到初春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初春被这个模样的墨玉吓了一跳,连忙提着裙角跑了过来,还下意识的找楚星河和许泗。
墨玉撑着自己不睡过去,她觉得自己可能抽取的有些快了,她揉着眉头,拿出一只小子。初春倒是很有眼力见,她接过了子,喂墨玉全部喝掉了。
墨玉倒在初春的怀里喘着粗气,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海东青交给了初春,“它受伤了,给它上点药,我身上没带……”
“姑娘!”初春急的跺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顾着这破鸟!许爷呢?还有楚爷,他们两人呢?”
墨玉无力的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累”,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辘辘的马车声匆匆城外匆匆而来,金色的夕阳中,在地上悠悠掠过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倒影。马车四面皆是精致雕花黑楠木,那一大片帘子也是由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车外之人纷纷探头往里看去。
风不断吹起窗纱,隐约露出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女。十一二岁的女子,梳了一个双丫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她的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女童面上红的厉害,许是病了,不由得让路人牵挂了起来这一瞥而过的两人。
马车上有叶家的族徽。叶氏并不是什么贵族,但却腰缠万贯,就算放在世家贵族之流也要好言相对,这般策马而过,也无法让人多说什么。不说叶家与贵人交好,只凭叶家本身,就没有人愿意去触这个霉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车内的孩子病了,急着求医呢。
匆忙在医馆外下了车,有不少人好奇的打量着车上下来的初春,心中想着这不知道是叶家那一个远方的表亲,竟然如此大的架势。
初春抱着墨玉,急匆匆的跑了进去,“来人,快来人,救救我家姑娘……”
一位路边站着的老者揉了揉眼睛,又伸手掏了掏耳朵,问边上的小贩,“那车上下来的小姐刚刚说什么?”
小贩也很是惊讶,穿着那好的衣裳,竟然只是个丫头,他与街上的众人一般无二,双眼直直的看着医馆,呐呐的说着:“她似乎是个丫头,那怀里的才是小姐……”
初春抱着墨玉差点被门槛绊倒了,她带着哭腔,将怀中越来越烫的墨玉报道了坐堂的大夫前,带着哭腔说道:“大夫,大夫,救救我家姑娘,她发烧了,烧的好烫。”
大夫也被初春这一个风风火火的架势吓到了,但是作为医者,他也顾不上问多少,伸手探了探墨玉的额头,下的收回了手。
“如此烫?快,将你家姑娘送到后院,将她身上的衣衫去了,擦拭身子,快将这热退下来!”大夫也不端着了,提着药箱,就带着初春往后院走去,边走还边吩咐徒弟去熬制汤药赶紧送来。
初春将墨玉放在了床上,手忙脚乱的开始给墨玉脱衣服,原本瞧着很是健壮的墨玉现在软软的像一个鼻涕虫,仿佛用力一捏就能去了一般。初春吓到了,她带着哭腔让人去找叶家在锦州府的管事过来,不断的擦拭墨玉的身子,希望给她降温。
大夫坐在一旁把脉,手才搭上,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收回。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墨玉,又谈过去摸了墨玉另一只手,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些什么,面色而愈发的难看。
“大夫,要什么药尽管上,我们有钱!”初春以为大夫怕她拿不出钱,急忙催促着。
大夫沉着脸,默了一会,才斟酌着语句,问道:“你家姑娘可是曾受过重伤,或是得过重病?”
这一问,初春傻了眼,她才伺候墨玉不久,如何知道?初春急的掉了眼泪,“我……我不知道啊……”
大夫无奈的摇头,走到一旁,提笔写了两个方子,“还是先退热吧,家中还有人吗?得找个知道情况的人来,这病来势汹汹,我恐怕是无力回天……”
初春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她疯狂的在脑中寻找着能知道墨玉状况的人,然后她想起了黎明朗五人,一喜,“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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