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散步,愁死我了。”
“睡不着嘛,总感觉哪儿不对。”姚玫混不在意地说着,被姚瑶和姚珊扶着进家里,赵康安把牛车也赶进了院子。
“大姐你吃早饭了吗?”姚瑶问。
“吃了,你姐夫做的,他现在做饭手艺还行。”姚玫坐下,家里有一张姚大江专门给她做的椅子,没那么高,放了厚厚的垫子,姚珊又拿了个垫子放在她腰后面,“你俩别忙活了!二妹,一大早爷爷出去遛弯儿,回来说咱奶没了,咋回事儿?爹娘都过去了?”
“嗯,就是人走了,爹娘在那边儿,我义父我师父,还有老樊和梁薇他们,都带着孩子去金水镇了,过些天再过来。”姚瑶说。
“那也好,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跟他们也都没关系。”姚玫年纪大了,被孙氏欺负压榨得最多,对孙氏的印象极差,听闻孙氏的喜讯,也伤心不起来。
“嗯,大姐你顾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到时候老宅那边有什么事,我跟小妹过去,你都不用去。”姚瑶对姚玫说。
“我没打算去,爷爷都说了,怀着孩子不能参加丧礼,也不能去吃喜宴,正好我在家里歇着,有啥事让你姐夫过去就是了,咱们家也算仁至义尽了。”姚玫说着,赵康安进来,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叮嘱她慢点喝。
杯子都到了姚玫手中,赵康安的手还在旁边护着,怕洒了。
姚瑶点头:“就该这样。现在我们也先不过去,等办事再说,反正奶奶有孙子,孙女本就不重要,礼数到了就可以了。”
孙氏算是初二没的,要过了头七下葬。姚大江和宋氏接下来几天几乎都在姚家老宅,晚上还要守灵。
姚珊和姚瑶初三过去了一回,宋氏给她们穿了孝服,让她们到灵棚里坐了一会儿,就让她们回家去了,叮嘱她们晚上锁好门,这边的事都不用管。
也没人在这个时候挑礼,让姚瑶和姚珊都过去帮忙和守灵。
一来孙氏怎么死的,姚大江和宋氏都知道了。虽然孙氏临死前叮嘱过姚大江,让他不要追究,但姚家老宅的人还是会担心再招惹姚大江的话,某些事被姚大江说出去。村里的人,听风就是雨,都不需要证据。
二来这葬礼的钱,还得指望姚大江出。
三来姚家老宅的人最怕的就是姚瑶,巴不得她离得远一点,不然看见她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姚珊想去给姚大江和宋氏送饭,说他们在老宅肯定吃不好,姚瑶拦住了。也不过就是几天的事,好饭好菜送过去,他们对着孙氏的棺材,怕也没心情吃,外人看了还会说闲话。
姚玫在家里待不住,赵康安天天送她过来,然后赵康安再到姚家老宅去帮忙。如此姚瑶三姐妹在家里过了几天安宁日子,姚瑶做饭,姚珊陪着姚玫,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念书讲故事。
到了初八那天,一大早,姚瑶跟姚珊一起吃了早饭,穿上孝服,到老宅去。
孙氏的葬礼办得很顺利,没出什么幺蛾子。这是姚瑶第一次参加这个世界的葬礼,并不伤心,更多的是好奇。有一些古老的规矩,在她那个时代都没了。姚玫没来,也没人说什么,都知道她快生了。
孙氏下葬之后,从坟地回来,姚大江直接带着妻女回家去了,都没再上老宅那道坡。
姚老头本来还想再跟姚大江好好说说姚家以后的事,结果姚大江没给他机会。他心虚,一时也不敢过来找姚大江,就暂时作罢。
作为宋氏的娘家,宋强一家也来青山村参加了孙氏的葬礼,上了礼,吃了饭,就回宋家村了,说改日再过来姚瑶家。
姚大江和宋氏之前几天守灵都没怎么睡,姚瑶说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家务暂时交给她。说好的,等到初十,姚瑶去金水镇接姚景泽和李郎中回来,到时候林放他们再一起过来。
结果到了初九这天,一大早,姚大江和宋氏还在休息,姚瑶起床刚做好早饭,就听到了有人拍门的声音。
姚瑶把手中的烧火棍放下,起身过去。
“谁呀?”姚瑶站在门内,先问了一句。
“二丫,是我!”
姚瑶愣了一下,竟然是秦非墨的声音!
打开门,就看到秦非墨风尘仆仆地站在外面,头发被晨雾打湿了,牵着一匹马,衣服有些皱,像是几天没换了。
“你怎么来了?”姚瑶皱眉,“有什么事吗?”
“有事!”秦非墨脸色不太好,“你师父在家吗?我找他!”
“我师父不在家。”姚瑶摇头。
秦非墨面色一沉:“他怎么会不在家?去哪儿了?”
“我师父跟我义父去金水镇住几天,本来定好的是明日回来。你怎么了?有人病了?”姚瑶问秦非墨。
“我要请你师父去京城一趟,医治一个病人。”秦非墨快速地说,“他在金水镇哪里?二丫你能现在马上带我过去吗?”
“你先进来喝口水,吃点东西,我要换身衣服。”姚瑶招呼秦非墨进门。
“我不进去了。”秦非墨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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