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眼眸陡然睁开,周身缭绕的火焰瞬间消散无形。
吱呀。
房门打开,秦言看着眼前那一张坚毅威严的面孔,嘴角当即扬起一抹笑意。
父亲。
言儿,为父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秦战走到院中,看了眼地上的数支玉瓶,眼眸悄然一凝。
朝辞怎么样了?
我到周县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带走了只是周家无人知晓带走她的是何人,父亲,我一直有个疑惑,朝辞,到底来自何方?
秦言眉头轻皱,他虽与苏朝辞一齐长大,可却从未听人提起过她的身世。
而且,若她当真是被浣剑宗人劫走,恐怕今日来的,就不该是一个齐云这般简单了。
可,若不是浣剑宗,这濋阳地界又有谁会带走一个毫无背景,毫无修为的女子?
难道是濋阳之外的人?
朝辞的身世我曾听二长老提起,当日他看到朝辞的时候,是在天行山深处的一条清溪里,而她的名字,则是被刻在了一道随身携带的玉牌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秦战脸色同样有些难看,直到此时,他依旧后悔,当初为何没有将那少女阻拦下来。
罢了!父亲,我打算明日前往浣剑宗,寻一寻朝辞的踪迹,然后一月后,前往江川府城。
秦言深吸了口气,不论带走苏朝辞的是谁,他都会将她带回身边。
不论一年十年还是百年,下一次再见她,秦言定不会再让少女离开他片刻时间。
只是此时,秦言唯一有些担心的是,少女体内的阴气,到底该如何抑制。
言儿
秦战欲言又止,末了却是轻叹了口气,只是淡笑道,此番出门,万事小心,秦家有我和海老,你自不必担心
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秦言眉头轻皱,又见秦战目光有些闪躲,心底当即涌出些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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