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几天我去拜访您女儿,她推荐我跟您见面,我当时应下了。”
戴坚瑞状似吃惊,“她没跟我提起啊。”
严则守知道他在装腔作势,却不点破,身体往后头靠一靠,叹息着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跟您女儿聊一阵,老头子胜读十年书啊。”
戴坚瑞点头,很不要脸地说,“您也感觉到了?我和心悦聊天的时候,也有这种感受。总觉得自己这些年的阅历,在她面前全部都是空,简单来讲,就是三个字:搞不定。”
严则守盯他几秒,“听说您女儿至今没有认她的奶奶。”
这话?
戴坚瑞皱一皱眉,“严总消息很灵通啊,做过功课了吧。”
严则守面色不变,一本正经地说,“是的,我做过功课了。”
戴坚瑞歪过头看他,状似思索,“有所图才会下这种功夫,不知道您图谋什么呢?”
严则守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气定神闲地说,“我看中了锦城的盛少,想让他做我的女婿。您女儿是障碍,按我的做事方式,就想收买她,请她离开王景盛。”
真敢说啊。
戴坚瑞不怒反笑,“成功了吗?”
“没有,被她损了一通,心灵受了创伤。”严则守居然讲了句笑话。
但是戴坚瑞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他是真的被路心悦的话伤到自尊了。
“活该。”
戴坚瑞补刀。
严则守的眉目严峻起来,“我很有诚意的。”
戴坚瑞眼中浮起些倨傲,“香港戴氏大房的长女,缺你收买?”
严则守眸色微沉,一字一顿地说,“S市的海港城项目和香港和田湾码头,这两块地买得动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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