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你这孩子倒也实在,不让起来就不知道自己起来吗?”
“臣妾不敢。”温若兰垂着头。
“来人啊,赐座。”萧皇后说罢,看了一眼陪在温若兰身边的人,瞳孔突然撑大了,这个人太像了,简直和听风太像了!
这一愣神儿,听风也就看过来,对她微微勾起了唇角,那笑意让萧皇后后背泛冷。
温若兰落座才看清,自己坐在了萧子佩的下首,不同的是萧子佩是二人的矮桌,自己则是一人的。
快速的看了一圈,倒是没看到东方瑜的影子,那些人各个面带喜色,应该都是萧家的人,对面正对着自己的方向坐着个面如冠玉的少年,那少年也再看温若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微微颔首。
温若兰立刻低头,躲开这样的交流。
“你怎么来了呢?我记得你。”萧子佩凑过来,小声的说。
温若兰大大方方的笑了,看着萧子佩:“圣旨都下了,若兰不敢不来,太子妃近来可好?”
“好啊,好得很呢。”萧子佩故意扬了扬小脸,像是在显摆自己圆润了许多的脸蛋似的。
温若兰轻轻的把手放在膝上,挺了挺脊背:“如此最好,太子妃真是有福之人。”
两个人低声寒暄着,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声高!喝:“太子驾到。”
温若兰看萧子佩瞬间就看过去了,那目光里尽是迫不及待,心不免咯噔一声,要知道冷之君说过,萧子佩的蛊虫肯定不是绝情蛊,那会是什么蛊呢?
顺着萧子佩的目光看过去,一身太子服的东方瑜踱步进来,看到温若兰的时候,眼神里有短暂的失神,不过很快就别开目光去见父皇母后了。
“祖父,您近来身子越来越硬朗了呢。”东方瑜说着,也对萧云山躬了躬身。
原来他就是太师萧云山啊?温若兰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
萧云山急忙起身:“太子殿下安好,实在是燕国之大幸,臣子大幸。”
宫女在掌事女官的带领下鱼贯而入,一样样精致的菜品被摆在桌子上,每个人面前都放着精致的杯碟,精致的酒壶。
燕皇环视一周,看到温若兰的时候目光也微微变了变,很快便偏头与萧皇后低声交谈了两句。
萧皇后同样是低声回应,态度谦恭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
“今日是家宴,主要是庆祝瑜儿身体康复,这全仰仗瑞王妃的高超医术,论功行赏该先封赏瑞王妃。”燕皇话音落下,温若兰便起身走出来跪在地上。
“臣妾理应尽力而为,太子康复是天意,不敢居功。”
燕皇微微颔首,带着几分赏识。
旁边,萧玉瑶可就没燕皇的态度了,眼底恨意简直都要快变成实质了,垂了垂眸子:“皇上打算怎么封赏呢?”
燕皇略沉吟片刻:“随后下旨就好,今晚只看歌舞,平身吧。”
“谢皇上。”温若兰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落座。
歌舞开始,丝竹声声,再看这些人一个个的样子,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了,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却一时还不太清楚哪里不对劲儿,真是煎熬的很。
菜品撤下去,又上来了点心水果,温若兰觉得自己都快被闷死了,终于燕皇起身,带着萧云山一众男人离开了大殿。
温若兰心里的不安就更深了,斜睨了一眼旁边的萧子佩,暗暗给自己打气。
! “温若兰,你还真敢来啊。”萧皇后突然开口,顿时整个大殿里的气温都降低了许多似的。
温若兰抬眸看着萧玉瑶,出声:“圣旨传唤,不敢不来,皇后觉得若兰可有胆子抗旨不尊?”
“哼。”萧玉瑶起身,缓步来到温若兰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不敢吗?”
“不敢。”温若兰垂眸:“非但不敢,还不能敢,否则皇后一家怎么能还有机会坐在这里?”
萧皇后突然俯身,伸手抓着温若兰的肩膀:“你这话什么意思?信不信哀家治你个大不敬的罪过!”
“信,皇后是一国之母若想杀,便试试能不能杀得了,我的意思很明显,太子到底是关乎国运还是关乎萧家,皇后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吗?”温若兰起身,迎着萧皇后的目光:“皇后保重,别因小失大,若兰不过就是个小人物,不至于让皇后大动肝火,既然皇后不喜,若兰告退就是。”
萧皇后突然笑了,温柔的拍了拍温若兰的肩,简直与刚才判若两人,声音更温柔的很:“哀家再想,若是瑞王妃诞下的是我萧家的血脉,会是怎么样一种情景呢?”
“真是作孽了。”其中一个婆子嘀咕了一句。
旁边一起进来的婆子立刻瞪了她一眼:“少说话,这几天死的人还少吗?你活够了别连累我,走!”
温若兰看着两个人出去了,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勉强爬起来挪到窗口,伸手去推结果窗口已经被封死了。
无力的拍了好几下,细弱蚊蝇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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