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的手来回摩挲着:“可吓坏了吧?”
温若兰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娘娘别担心,好好照顾身子最重要了。”
宸妃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一把年纪怀了身子,还没过门的儿媳妇这么说脸有些红,解围似的来了句:“你们早些成亲,到时候剩下一男半女就更好了。”
“母妃,这是什么?”东方翊起身走到了书架前,从上面拿下来一个红玉小葫芦。
温若兰也看到了,心里咯噔一下。
宸妃倒也不在意:“是太医属送来的,说是宁心静气,不过最近身子好得很也就没用。”
“幸好没用。”温若兰起身过去,拿过来药瓶打开,从里面倒出来极力浅粉色的药丸,从中拿出一粒放在茶盏里,倒了热水便躲开宸妃远远的,仔细的闻了闻。
东方翊跟过来:“有什么不妥?”
“有芫花。”温若兰又仔细的闻了闻:“还有甘遂和一点儿附子,余下的成份很难辨别,不过这会让孕妇滑胎。”
宸妃听到了,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小腹,脸色都白了。
东方翊面色阴沉的可怕,抬手就要扔,温若兰急忙拦住他:“别扔,我带回去有用。”
“我们要大婚了,以后不准碰那些草药。”东方翊一脸严肃,对上温若兰水汪汪的大眼睛,叹了口气:“拿回去也不准乱折腾,知道你要找听风的。”
温若兰伸手去接:“好啦,我知道了。”
结果东方翊把药瓶直接放进了怀里,给了她一个休想碰到的眼神儿。
宸妃看到这小两口如此恩爱,刚刚的担忧也少了许多,但笑不语的端起茶盏抿着里面的白水,自从有孕在身,无处不小心着呢。
“福庆,让小厨房准备写吃喝送过来。”宸妃吩咐下去,一直伺候在外面的福庆立刻去办了。
温若兰才不和东方翊腻歪,过来坐在宸妃旁边:“让若兰给您诊诊脉吧,也好心里有数。”
“好,原本还不想说,总归还不足三月。”宸妃也知道瞒不下去了,便伸了手。
诊脉之后,温若兰写了个方子放进怀里:“这几天怕是皇后那边儿总要让若兰进宫的,到时候我送来一些合适的保胎药给娘娘,放心好了,这胎稳着呢。”
“不行回去瑞王府安胎。”东方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宸妃看看温若兰,温若兰笑了:“看,他都开窍了,不过只怕有人不愿意娘娘去呢。”
这话,又惹得宸妃脸红,垂了眸:“要不是怕打扰了你们大婚,本宫真想常住府里,含饴弄孙总比在这宫里自在多了。”
“我去找父皇说。”东方翊倒也是个急性子,转身就走了。
搞得温若兰和宸妃都没反应过来。
“这孩子,怎么还急性子了。”宸妃嘴上这么说,眼底可是有了融融暖意。
温若兰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他啊,怕是比谁都想要个伴儿呢,如此最好,有若兰在,一定会尽力护着娘娘的。”
宸妃抬起手戳了温若兰的眉心:“你这孩子也是个记仇的,都到了这个份上,叫一声娘都这么难?”
温若兰小脸腾地就红了,低下头,声音小小的:“这不还没大婚嘛。”御书房,东方翊把血玉药瓶放在燕皇的桌案上。
燕皇挑眉:“哪里来的?”
“母后寝宫。”
燕皇蹭一下就站起来了,这些天日防夜防,还是有这种东西到了贺兰韵的寝宫,而他浑然不知。
“儿臣想接母后过去操持大婚的事情。”东方翊也站起来,立在燕皇身后:“这样一来,两全其美。”
燕皇沉吟片刻:“准。”
如此简单,当晚宸妃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栖霞宫,而对外宣称养胎,宫里一干人等照旧每天该干嘛就干嘛。
回到瑞王府,温若兰便回去了温家,这两天一夜不在,担心家里人担忧。
果不其然,见到温若兰和八两回来了,柴月娥都恨不得拧温若兰的耳朵了:“你这孩子,到底女生外向,这几天娘可担心的要死。”
“娘,这不是没事嘛。”温若兰惯会在她面前撒娇,抱着她的手臂蹭了好一会儿。
柴月娥也拿她没办法,最后还不忘问她吃点儿什么,亲自下厨去了。
宋婆子这几天也没闲着,大婚需要的一应东西都准备齐全,默不作声的伺候温若兰妥妥帖帖的。
坐在椅子上,温若兰拿出来血玉药瓶,从里面拿出药丸儿仔细研究,宁采薇走了之后,想要找到听风不容易,只能坐等了。
最终也没把这药里的具体成分都弄清楚,倒好奇这药瓶,血玉,在现代来说是大凶之物,虽说珍贵,可这东西也要看怎么来的,毕竟玉石经过沁血才能达到的效果,而温若兰更好奇的是听风和听雨在到底属于哪个门派,为何这个门派如此神秘。
大和尚之所以还俗,都和这个门派有着绝对的关系,而东方翊的封地就在,总是隐隐的觉得不安。
“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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