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对她温若兰,明明针对的就是东方翊。
“你起开!”
“大婚之前若做了夫妻,名份就会被人诟病,再等等。”东方翊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一句,便侧开身躺在了旁边。
温若兰叹了口气,她又不是三岁孩子,哪里能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不是说开铺子吗?既然王府里那么多人,暂时我也不宜露面,不如在外面做生意好了。”
东方翊嗯了一声:“房契送来了几张,等明儿过去看看。”
“哦。”温若兰不想说话了。
“八两愚钝,以后就做烧火丫头,另安排一些趁手的人过来伺候着吧。”东方翊说完竟轻微的开始打鼾了。
温若兰回头看他一脸疲惫,只能悄悄挪下床,自己才不要什么趁手的人呢,真需要人手也得自己亲自找,那才是对自己最忠心耿耿的呢。
桌子上放这个小盒子,过去打开里面放着五六张房契,拿出来看了看忍不住抿着嘴笑了,再看下面放着的银票,抬眼看东方翊,轻哼了一声,这男人就吃准了自己贪财了呗?
不过,自己的确是贪财呢。
天色已晚,今天是不能出门去看房子了,索性收拾一下便下楼,洗手作羹汤也是一种乐趣。
厨房里,八两苦巴巴的一张小脸在看到温若兰的时候,眼圈就泛红了:“小姐。”
“嗯。”温若兰打量着八两,想起东方翊说八两愚钝以后就在厨房烧火,再看八两这一脸的忧伤忍不住笑了:“怎么了?总是哭哭啼啼可不吉利。”
八两急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才没有呢,就是心疼小姐呢。”
温若兰看了看这些菜,蹲下来择菜,八两急忙过来帮忙:“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你是我的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
“知道了,八两不笨。”八两一本正经的,结果把温若兰逗笑了。
的确不是笨就是有点儿不会来事儿,没眼色,八两和那些东方翊身边伺候人的人比起来,少了太多随机应变的能力了,可自己恰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人只要调教好了,才好用呢。
“铃语呢?”
温若兰没看到铃语,出声问了句。
“说是去买酒了,她说王爷在呢,喝酒能助兴。”八两提到东方翊声音就带着几分恨意:“小姐,铃语说王府连一个母的都没有,这话能信吗?”
温若兰只觉得好笑,把手里的菜递过去:“洗干净了,今晚应该还有客人才对。”
的确如温若兰所料,这客人还真不少。
当金老爷子带着周不同,还有几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进了宅子的时候,东方翊已经坐在一楼的厅里了。
温若兰吩咐铃语和八两把菜都送到偏厅摆好,临时又做了一条鱼和叫花鸡,还在厨房忙着,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就看到周不同立在门口。
周不同头发已经寸许长了,一身黑色暗金的长袍整个人就像是半截黑铁塔似的,还俗后的周不同整个人带了几分萧杀之气,果然心境一边人也就变了。
“大和尚,许久不见了。”温若兰过来微微俯身。
周不同确定面前的温若兰毫发无损才笑了笑:“好,能回来就最好不过了。”
这话入耳,温若兰鼻子没来由的一酸,她知道大和尚是关心她的,毕竟温家村的那些事情还历历在目,怎么说自己走到今天和眼前的人也脱不开干系的,只是时过境迁她心里一点儿怨怼都没了,勾了勾唇角:“一切都是命数,千辛万苦逃走了,结果跑去了安居镇,又被抓回来了。”
“哈哈……。”周不同朗声大笑,眼前的温若兰虽说和岐山遇到的采药小姑娘不同了,但这张小嘴还是那么讨喜,任何话说出来他听着都受用。
“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怕要叛出师门了,应是答应你跟在瑞王身边,连岐山上的相国寺都不肯回去了。”周不同说着,颇有几分在意的叹了口气。
提到相国寺,温若兰急忙问:“不知道浣溪如何了?我留下吕秋照顾浣溪,如今相国寺就剩下两个女子了不成?”
“浣溪落发修行了。”周不同看看温若兰的脸色没多大变化,心里略安:“吕秋倒是可信之人,一直都陪着浣溪在寺里修行。”
“哦,那就好。”温若兰心里是有些难过的,她对浣溪的愧疚越深越是不知道该为她做些什么。
周不同点头:“浣溪医术也不错了,每天到寺里求医的人络绎不绝,现在岐山上又多了一位药娘子。”
“呵,多谢大和尚告诉我这些。”温若兰转身:“我给你做一些素菜。”
“不必,还俗就是还俗了,不在乎那些了。”周不同说罢,微微颔首:“温姑娘是个聪慧的,如今非常时期,多多保重自己才好。”
温若兰回头,周不同已经转身回去了厅里,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听到浣溪的消息,温若兰的心安稳了许多,回身整理一下厨房,顺便又做了一个汤。
“温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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