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透着桃粉低下头:“你不是前天就走了吗?”
“嗯,又回来了。”东方翊把她往里推了推躺下来,抬手放下了幔帐:“你一个人怎么能放心?”
温若兰侧身看他,风尘仆仆的他眉目之间都是倦色,抬起手挑了他的一缕发在之间来回拨弄:“你肯定是有急事。”
“父皇病了。”东方翊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声音里都透着疲惫:“召你入宫不是受赏。”
温若兰勾了勾唇角,她去燕都是必然的,至于是受赏还是看病都没什么两样,他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让她心里柔成了一片:“睡一会儿吧。”
“好。”东方翊褪去了外罩的长袍,只着了里衣躺下,薄被不大堪堪能盖着两个人,已经是暮秋时节,天气冷了许多。
温若兰起身放下了长榻前的幔帐,不经意的看着泫然欲泣的那个少女,本想回头问问最终忍下了,躺在东方翊身边。
“你出来做什么?”杜若气哼哼的。
“看你一个比看两个好,不行啊?”少女不甘示弱。
温若兰撩起眼皮看东方翊,他是累极了的,闭着眼睛:“铃语是个顽劣的性子,不碍事的。”
往他怀里偎了偎:“嗯,睡吧。”
杜若后知后觉的想要撩起帘子,刚伸手就被一把小匕首指了鼻尖儿:“你掀开试试!”
马车哒哒的走在官道上,不疾不徐。
车里,温若兰悄悄下了长榻,掀开帘子,压低声音吩咐杜若在路边停下。
夕阳西下的时候,两边是参天古木,温若兰目光落在了铃语的身上,抬起手:“来。”
铃语冷落的小脸一甩,像是没听到似的。
温若兰勾了勾唇,声音不大不小:“你不去那就只能叫瑞王去,反正我要吃烤鸡。”
说了还不算,作势要上马车叫醒东方翊。
抬头就见铃语像一只小猎豹似的冲进了林子里,立在车旁这下是真叹气了,她觉得未来的日子很堪忧,面对这些忠心耿耿的爱慕者,她该怎么办?
不怕对手耍心眼,就怕情敌抱着小白花儿的心,下手处理你就恶毒了,不处理的话,啧啧,真是烦躁的很。
“姐姐,我去捡柴。”杜若倒是有眼色,栓了马车去林子里捡柴了。
出门的时候特地准备了一些调料,拿出来放在马车旁边,用匕首挖了个小坑,用水把挖出来的泥土调成糊状。
啪嗒一声,一只山鸡扔到面前,那山鸡还不认命的使劲儿扑棱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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