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勾当,我、我、我和你们拼了!”
不周上师一声佛号,抬手点了温木匠的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温木匠脸色一白整个人就倒下去了。
“贤哥!”柴月娥吓坏了,紧紧抱着怀里的温言跑过来。
“施主莫怕,昏过去了而已。”不周上师说着,弯腰抱起来温木匠进了房间,解开了穴,温木匠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柴月娥抱着温言垂泪,张了张嘴:“出去烧水煮茶。”
柴月娥不放心,又看了一眼不周上师,这才出去。
温木匠偏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不周上师神色肃穆的点了点头,伸手压住了要起来的温木匠:“施主宽心,老衲自然考虑周详。”
温木匠眉心拧成了疙瘩,叹了口气:“如此说来,若兰是留不得了。”
“正是。”不周上师垂眸,双手合十:“放她一条生路,未尝不是天大的喜事。”
温木匠起身去了外面,不周上师听到外面传来了柴月娥低声抽泣,摇了摇头:“罪过,罪过啊。”
灶房里,柴月娥尽量忍着哭声问:“这么说,那人是……。”
温木匠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凝重的点了点头:“入幕之宾怕是抬举至此,若兰今日给我的图纸就是惹祸的根苗了。”
“那可如何是好啊?”柴月娥急的团团转:“真要带走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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