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害怕了?”张曦月探究的看过来,“怕被杀头...还是怕咱们的儿子不会当皇帝?”
“曦月姐,我是胆小怕事的人吗?”方中愈咂嘴道:“是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咯咯...没有准备也没有关系,一切我都盘算好了,你出人就行了。咱们的儿子肯定非常优秀,比瞻基更适合做皇帝。”
“如果是女儿怎么办?”
“那我就再生一个,咯咯...”看到小红走过来张曦月才结束这个话题,“有什么事情?”
小红施礼说道:“回太子妃,管家说教书先生又被瞻垣打跑了,第二件事情,二世子朱瞻堈下月大婚,张妃想请您主持安排,还有安平侯柳升家人刚刚送来一些玉石铜器什么的。”
“哦...”张曦月略想了想问道:“柳家的人走了没有?”
“还没有呢!在等您的话儿。”
“你去告诉来人,过两天柳升就能放出来了,让他们耐心等几天,也不用送礼来了。张妃那边...你告诉她,随她心意操办,需要什么就告诉我;再有,告诉管家继续找先生,罚瞻垣面壁三天不准出屋。”
“是,太子妃。”小红答应着去了。
方中愈诧异道:“曦月姐,柳升还关着呢?”
“可不,要不是柳升家人求到我这,朱棣就得砍他的头。”张曦月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别说,你那个岳母还挺厉害,竟然接连几次打败他这个能征惯战的将军。”
“这...其实也怪柳升自己太大意了。”
“也是,你只用一万人就打垮了几万叛军呢!”
方中愈笑了笑,“我那也是出其不意,真正两军对阵就不好说了。对了,李妃那个儿子还挺淘气的?”
“随他母亲,犯浑...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张曦月摇头,“我以为由我带大的能好一些呢!没想到长大了还是一样不懂事理。”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天性使然,后天无法改变...。”说了会闲话方中愈起身告辞。
张曦月留他吃饭,他说晚上准备进宫去刺探,回去早点休息养精神。
他回到家中时宋英杰、王宏建在等他,张玉景让人准备了酒菜立刻开席。
席间宋英杰说道:“今天过了中午又有一个太监进了赵王府,这次呆了一个时辰才走!”
“还是上次那个太监吗?”方中愈问。
“不是,这次的太监年轻一些,长得挺俊郎。”
“哦...个子略高、体型有些偏瘦...长方脸、人中挺长的,是不是?”
“对对对,”宋英杰连连点头,“就长这模样...头儿,你也看到了?”
“猜的...”方中愈沉吟道:“这小子是宫里的一个主管太监,我在宫里见过,应该跟权贤妃的死有关联...他去找朱高燧,嘿嘿,他们有点做不住了。”
“头儿,”王宏健疑惑道:“但是咱们现在什么也没有查到啊?孙似邈和秦南岭都死了,其他一点线索都没有。”
“还是有什么地方触到了他们的忌讳,让他们害怕了...”方中愈琢磨了一番,自己今天只和吕丹凤接触过,难道说...她是那个被利用的抓手?否则鱼洞明不会去找朱高燧呀!
“今天晚上我偷偷进宫去,希望能探听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头儿,能行吗?”宋英杰有点担心,“私入皇宫可是重罪啊?”
“不怕,我加小心就是了...”话未说完门房敲门进来,“老爷,这有一封您的信。”
方中愈接过来问:“是谁送来的?”
“是一个青年人,我问他是谁他说让老爷看信就知道了。”
“噢...”方中愈看那信有信封、还上了火漆,不禁有些纳闷。
专人送来的没有经过官府信局,说明距离应该很近,一般这种信没有上火漆的啊!
他小心的对这灯光照了照,看到里面有信、没有什么异常才打开来,
那信写得非常简单:戌时北城门外土坡,有重要消息告之。
王宏健探头看了纳闷道:“这是谁啊?直接来说就完了,怎么还大晚上的出城去?”
“说的是啊...没有上下款,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方中愈也颇为惊奇。
宋英杰也探头来看,“头儿,你不认识这笔迹吗?”方中愈摇一摇头。
“不会是陷阱吧?”王宏建说道。
方中愈微微一笑,“把我诓出城外,然后杀了我?”
“是呀!孙似邈、秦南岭都被灭了口,这回要灭...!”宋英杰捅了他一下,王宏健这才及时住口。
“灭就灭好喽!”方中愈并不在意,“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更得去了...正找不到人呢!”
“头儿,让我说你不应该去!”宋英杰说道:“你武功好,几乎没有人能伤到你,就怕对方偷袭啊!”
“哈...我又不是没经过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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