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皮子,价值几何?”>
“都是好价钱。”>
沙雕也没有说个准数,自从帮着给姐夫打理私人小金库之后,沙雕发现自己说话越来越没有准数,从来都是模棱两可。>
听到沙雕这么回答,雉叔长尾微微点头,然后道:“那就多换些粮食,只是到了秋冬,这日子在江北,怕是不好过。”>
“雉叔无虑,昆兄早有安排,只待春汛过后,就会派人主持雉邑水利。”>
“这……雉邑弱小,无甚丁口啊。”>
“这不是雉叔要思谋的事情。”>
“是……”>
见沙雕一脸正色,雉叔长尾顿时不敢废话,眼前这个小子和以前可是大大地不同。>
以前是个毛孩子,现在却是不同,是江阴子的私人大管家,而且姐姐还是江阴子的正妻。>
就算心里看不起这毛孩子,脸上也不敢摆出任何不妥,敢喷沙雕是个沙雕,那就是得罪了李解和吴王。>
谁叫沙雕的姐夫是王命猛男,沙雕的姐姐是王命夫人呢!>
有权有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虽然没有从沙雕这里得到准讯,但是雉叔长尾还是心中有了点谱,知道今年江阴子不会眼看着江北二邑不管。>
至少雉邑附近,肯定是要好好经营。>
有了这么个消息,雉叔长尾就愉快地离开了白沙村,等他走了之后,沙雕这才跑去李解那里禀告。>
“长尾走了?”>
“刚走。”>
“盯着点雉邑、东芦市,等到他们粮食短缺的时候,就用粮食去换他们的人口。”>
“是,昆兄放心,此事我记下了。”>
“等春汛过后,我会让人组织力夫,前往雉邑。算算看这时候淮夷的散兵游勇,也该消停下来,趁乱抓一抓的,估计万把人还是没问题的。”>
说到这里,李解便道,“怎么打散奴隶,你也学到了,到时候雉邑扩充良田,就交给你去做。只要雉邑经营妥帖,给你谋个雉邑大夫,也不是难事。”>
“是!”>
听到姐夫居然抛出来这么大的甜头,沙雕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笑得像只沙雕。>
等沙雕傻呵呵地离开之后,李解才是摇头对老婆道:“旦啊,都是一个爹妈生的,为何你这般冰雪聪明,沙雕这么好骗?”>
“我也很好骗啊。”>
旦一边在白绢上绣花,一边露出个浅浅的微笑,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声。>
“我不信……”>
李县长一看老婆笑起来这么甜,顿时心猿意马无比荡漾,凑过去一把将美旦搂在怀中,很是腻歪了一会儿,这才道,“你给我说说,你怎么好骗了?”>
“将阿解接回家时,阿解跟我是如何说的?”>
“我那时候说什么了?”>
“阿解说冷,要搂着我才能感觉到温暖……”>
“这没错啊。”>
“你说你就抱抱,不乱动。”>
“我没乱动啊。”>
“你说你就……”>
美旦面红耳赤,正要继续说话,却被老公堵住了嘴,只一会儿,手中的女红活计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去。>
“呵、呵……”从窒息中恢复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旦压低了声音急促道,“尚是白日,岂能无礼?”>
“我就亲亲,又不干嘛。”>
“……”>
听到老公这么无耻的话,旦皱了皱鼻子,瞪了一眼他,“你那时也是这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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