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后,才拿着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末了在手背处打个结。
公孙展『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腕,欣赏着这个新作品。纱布包扎的很整齐,打劫的地方也不是死扣,留在末尾的纱布长度刚刚好。
“你经常包扎。”公孙展肯定道。
秦风正在收拾换下来的脏帕子,闻言回道:“我们乡下人经常干活,受伤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也就经常要包扎。”
“是嘛!”公孙展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要倒茶,秦风忙抢过茶壶为他倒了一杯。“公子请。”
公孙展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口。“刚才还要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只怕就要死了。”
“呵呵。”秦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刚才看你出手,身手不错,在哪学的?”
秦风低头道:“不瞒公子,奴才以前干...干过镖师。”
公孙展玩转着手中的茶杯,玩味的哦了声。“镖师可是个不错的行当,至少收入就比修河的高,为何又不做了?”
秦风犹豫了会,有点心虚道:“奴才曾因为偷了雇主的东西,所以被镖局赶了出来。”
“这样啊!”公孙展笑了笑,也没有再追问。“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秦风如蒙大赦,忙拿起东西弯腰谢恩,匆匆忙忙的转身出去,速度很快,就怕公子后悔了又要他留下继续问下去。
等人出去后,公孙展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手中的茶杯一拿一放,一拿一放,杯底与桌面的撞击,发出轻微的沉闷声。
没过一会,关月进来了。
“驿站四周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保证歹人没有机会下手。”
“辛苦你了。”公孙展道。
关月在前面站着,犹豫了会,终是说道:“公子,那个秦风,您真的相信他?”
公孙展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到窗下,看向窗外层层叠叠的雨幕。
雨幕挡住了远山,随狂风倾斜。地上水珠高溅,汇聚成滩。
这场雨,又大又急。
“自是不信的。河堤被毁,目的就是要把他送到我面前来。既然对方有意,咱们又为何不接呢?”
“可他太危险了。属下觉得您应该立刻把他赶走。”
“没必要,至少现在他不会取我『性』命,否则刚才危急时刻,他也不会救我。”
刚才在路上,因为下雨他们躲进了这个驿站,却不想驿站里早已埋伏了杀手。
杀手将关月调离,目的在他。对方本已经得手,正挥刀取他『性』命,不想中途秦风冒出来相救。由是如此,他虽保住了『性』命,然手上却挨了一刀。
耳边传来关月的声音:“可他到底是什么人?”
公孙展看着手上的白『色』纱布,道:“不是黎家就是王家。”
“那秦风又是什么人?”
“从查到的信息来看,他就是沪城铛铃镇秦家村人,人不错,身手不凡。做过镖师,因为偷盗雇主的东西而被驱除,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直到前阵子出现在了工地。”
“那他是王家的还是黎家的?”
公孙展转过头来看他,笑道:“你怎么不说他是公孙柳轩的或者是君悦的?”
“这......”关月一噎,倒没往那两个人身上想过。
公孙展完好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回头继续看向窗外。“关月,在事情不明朗之前,不要轻易下定论,否则很容易被局限在自己所画的框中,一叶障目。”
关月微微颔首,“公子教诲,属下谨记在心。”
既然是钉子,早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是谁家的,不就明白了吗?
“这雨恐怕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吩咐下去,我们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启程回赋城。”
“是。”关月领命,出门安排去了。
没过一会又进来,禀报道:“公子,萧家的人来了。”
公孙展一怔,萧家?
刚刚退了他婚的萧家?“是谁?”
“是萧家的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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