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巡逻至此,发现门口的守卫不对劲,半天没有动静,上前去查看,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死了。等我们冲进来时,陛下就躺在地上,里面已经没有了叶新的人影。”
“君、悦。”权懿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一般,全身神经紧绷,额头的血脉突出喷张,狂躁的一剑砍断了就近的一张矮桌。
矮桌“哐当”四分五裂,吓得所有人噤若寒蝉。
太医好心的提醒,“大将军,您说错了,是叶新,不是君悦。”
君悦这个名字,天下还不知道的人没几个。大将军怎么能把这两个名字搞混了呢?
而且叶新是女的,君悦是男的。一个是籍籍无名的柔弱女子,一个是曾威风一时的姜离霸主,两个人压根挨不上边。就算是叫错,也不该错得这么离谱吧!
权懿回头,一记杀眼瞪过去,太医吓得脖子往领子里一缩。
“我问你,陛下是怎么...”权懿内心纠结了好一会,才吐出那两个字,“..死的?”
太医道:“这也是下官觉得奇怪的地方。陛下身上并无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下官也实在难找出陛下的死因。”
“死因不明?”
“正是。”
“你...”权懿刚想再说话时,门口急冲进来一名士兵,禀报道,“大将军,刚才守卫在府外巡逻,发现后门的守卫被杀了。”
“又被杀。”权懿完全可以肯定了。“肯定是君悦做的,她应该已经逃出府去了。你马上去告诉张将军,立即封锁城门,严阵以待,全城活抓君悦。”
那士兵一愣,“啊,将军说抓、抓谁?”
权懿这才察觉刚才话中的漏洞,忙道:“抓叶新。”
今日是五月初十,陛下猜错了,她不是五月十一有大动作,是今天。
“君悦,我要活寡了你。”
“来人。”权懿一声令下,门外候着的守卫立即涌进来。
“即日起,这院子里的人,没有本将军的允许,谁也不准出去。这院子里的事情,谁也不准泄露半分,否则满门抄斩。”
屋内的几位太医自然不依,“大将军,你这...”
不是软禁嘛!
权懿冷声道:“诸位太医,在没有确定陛下的死因之前,你们谁也不准出去。否则回去,本将军没法跟皇后交代。”
说完,阔步走出屋子,一身杀伐之气外泄,生人勿进。
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一队守卫牢牢把手大门,眼睛瞪得比牛还大,全身装上了警铃。
刚出院子没多久,权懿远远的就看到石忠小跑过来,手里提着个食盒。
“大将军。”石忠见礼,左右看着匆忙奔跑的士兵,一脸茫然。“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慌慌张张的?”
“叶新跑了。”权懿简单说了。
“跑了?”石忠大惊,“那陛下呢?”
权懿头微微朝后指了指,艰难的开口,“在叶新的院子。”
石忠浑然未知的笑了笑,“那老奴去伺候陛下了。”
“你手里的是什么?”
“这个呀!”石忠小心翼翼的指着食盒,“是陛下喜欢吃的芙蓉糕,衙门里的厨子做不出陛下喜欢的口味,奴才便到街上去买,还热乎着呢!”
权懿喉咙处有咸水上涌,轻轻“嗯”了声。
石忠善于察言观色,见他如此,忙问:“大将军怎么了,莫非你也想吃?”
权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忙岔开了去。“本将军还有很多军务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哦对对,大将军还要去抓捕叶新呢,您快去吧!”
权懿礼貌的微微颔首,而后越过他,往前大步流星而去。
石忠眉毛挑了挑,也提着食盒,兴冲冲的往君悦的院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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