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赶回去和她厮混,你是有多喜欢她?没了她就活不成了?”
“……”裴锦年被母亲说中,只抿着薄唇,不答话。
裴母痛心疾首:“你忘了你对薄家都做过什么吗?你弄死了薄方城还指望跟他女儿在一块?你就不怕晚上睡着了那小贱人忽然拿把刀出来?我看你现在是被美色迷昏了头,早晚把整个裴氏的股份都双手奉上!”
“妈——”裴锦年忽然厉声反驳,站了起来,“她是您孙女的母亲,是您的儿媳,请您不要再张口闭口的小贱人,她是我喜欢的人!”
“……”裴夫人连连倒退了几步,颤着声,用手指向他:“你说什么?”
裴锦年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重复:“薄染她五年前入狱时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是女儿。”
“你、你……”裴夫人嘴唇哆嗦,整张脸都发白,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罢了,只不过痛心疾首骂了句:“孽障——”
裴锦年却只低着头,声线平静的述说:“无论是为了女儿,还是别的,我都不想让她再一个人吃苦了。我要娶她。”
他说,我要娶她,而不是我想娶她,或能不能娶她。
他早已在心中做下了决断。
裴夫人气得眼睛翻白,随手捞过手边一只瓷碗,又狠又准的砸向裴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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