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军团整编与新兵招募结束之后,接来一系列紧张有序的战前训练←个训练分三个层次,从低到高依次是,新兵的素质训练,老兵的适应训练与特种兵的能力训练。除此之外,还有军官们的培训工作,在这方面是由安德鲁本人亲自“教导”校级以上中高级军官,主要以沙盘演练的方式进行,再由他们记录在案后回去各自督导部下的训练。
新兵的素质训练主要分为基本队列的操练与基本战斗训练两种。从立正、敬礼、排队,到抗着步枪齐步走,左右左等各类单调乏味的口令,充斥着整个新兵操场的上空,其主要目的是培养士兵的纪律性与责任感。基本战斗训练则是教导新兵们如何使用与兵枪械,如何排列散兵或是密集队列,如何进攻与撤退,如何行军与宿营,如何辨别敌我军装与军衔,如何看懂地图与通过障碍,如何接受命令与服从命令等等。
老兵的训练也不轻松,除开补习文化课程外,其训练的主要方向是在冰峰雪岭、沟壑交错的复杂山地与高原地形上进行的适应性训练,其中还包括伪装与隐蔽,格斗训练,基本救护等等′中,军官们特别强调急行军与刺刀格斗的训练】天清晨,士兵必须抗起数十磅的背囊,全副武装跑到野外山地进行拉练;安德鲁明白在真正的战场上,刺刀格斗所造成的伤亡数字极少,之所以强调刺刀训练,其主要是培养士兵的战斗血性。按照他的话说,“刺刀是士兵魂,一个真正的战士从不畏惧刺刀格斗。”
配合军服的改制,安德鲁还在军衔标志上仿照现代军衔标准进行变化于安德鲁本身兼任陆军部副部长的职务,拥有这项职权,因此变动起来,也没有招致公安委员会与陆军部的反对。
按照安德鲁司令官的建议,包括爱国主义与革命主义在内的文化课程教育也被安排在晚间进行。规定要求所有士兵必须熟读熟记军营里各项管理规章,严格要求每个不识字的士兵必须每天掌握3到5个法语单词,2个月内必须看懂并书写简单的命令或公文,任何不接受或是抵触学习的士兵都要受到教官的严厉处罚。
本来,军团里的军官们极其反对让士兵进行这类填鸭式的学习,但安德鲁始终不为所动,固执地坚持自己主张是自己见识过强大精神武装起来的革命士兵,如何凭借他们手中简陋的武器战胜貌似强大且凶狠无比的敌人。保持各类文化思想教育是把士兵们当做未来军官来培养,在这点上,达武与马塞纳倒是非侈同司令官的做法。
于是,在军团三位将军的集体强制行为下,即使军官与士兵们再有天大的怨言,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在教官不耐烦地训斥声中,劳累一天的士兵们惟有拼着老命继续每天熬夜学习。
特种兵的训练是由安德鲁将军与修什上凶自负责,相对于其他兵种的训练而言,特种兵几乎要学习所有兵种(步兵,骑兵,炮兵以及其他辅助兵种)的学习科目—求之严,难度之大,强度之高,令乘胆寒。
一位比利殴军团的特种兵在他日记中,记录了自己在训练营地的“悲惨”经历:
我叫马迪厄,来自巴黎市郊,今年20岁,已经是入伍一年多的老兵前隶属于旺代军团,后跟随安德鲁将军在该地区平息叛乱中立有战功,便被选入比利殴军团新成立的特种兵大队〉句老实话,进入特种兵大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噩梦的开始。
说是幸运那的确有点,先是特种兵大队的荣誉,按照司令官的话说,特种兵的成员都是精英里的精英,军团中最具战斗力的队伍…本计划在军团5万多人中招募1000人,但一番极度严格的考核之后,仅仅选定800人不到,这是司令官宁缺勿乱的要求。
我能在如此众多的战友中脱颖而出,的确让人感到高兴,至少落选者那无比妒忌的目光告诉了我;再是我的军衔由列兵提升为预备上士,这也是件兴奋的事情∞什上校告诉我们,如果能60天内,顺利完成所有训练科目,并通过实战演练,加在我们头上的“预备”二字将被去掉,成绩优异者还将提升尉官,成为真正的军官≮是,大家铆足了劲,准备把自己手臂挂着的杠杠(士官标志)换为肩膀上的小银星(尉官标志)。
可等到训练开始的前一天,自己才发觉这个连那个杠杠都不好濒。记得那是共和二年芽月12日,也就是1794年的5月3日下午(不知道出何原因,安德鲁司令官总是要求军团内部告诉他公历日期,而不是现行的共和历)※有进入特总兵大队的士兵,都集中在距离大本营数十里的秘密营地里的中央空地上,安德鲁司令官与修什上校,还有他们身旁的众多教官都在那里,其间的主要内容是欢迎致词等等。
司令官的讲话总是那么鼓舞人心,在他的言词中不断为我们描绘美好的前景:金钱,美女,荣誉等等对我们而言,几乎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前,我也时除到司令官的讲演,但每次都感觉兴奋无比,特别是这次,我与他距离更近,仅有3米的不到【令官最后一句祝福的话结束了他的演说,“……士兵们,我现在是如此称呼你们,消三个月后,我们抵达马德里的时候,我能叫你们,‘嗨,上尉!’或许,你们中间的佼佼者还将成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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