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的事。”唐御丰把阮楚儿的手从自己的臂弯中抽出,“我还有事,代我和校长说一声,玄月三号的迎新大会,我会准时参加。”
阮楚儿的表情有些为难,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拒尽密切动作。
在她无往而不胜的恋爱情事中,只有她拒尽别人,还不曾有人拒尽过她。而且这个男人,以前对她也是求而不得的。
“还记得你诞辰那天我说的话吗?”阮楚儿看着转身离开的唐御丰道。
唐御丰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道:“那天晚上的事,我毕生难忘。”
阮楚儿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尽在控制的傲然自负,他还是那个痴迷于自己的男人,“今天晚上八点,我在丰川团体的广场等你。”
但接下来的话,让阮楚儿的自负第一次有了那么一丝不断定。
“晚上我要照顾宠物,没时间过往,你不必再往丰川团体。”唐御丰说完,大步离开。
那天晚上,一切都已经结束。
阮楚儿看着他的背影呆住了,直到有人来找她要签名,她才回过神。
然而,心里却第一次感到有什么空了。
……
“瞧你那点出息,不过是毁了你一件迪奥衬衣,就乐成那样儿,回头我把你爱车开走,你还不得乐的下地狱。”
“呸,你才下地狱。还有,我的车你不许动啊,敢动一根车毛,我就把你的……”纪宁业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似乎没听说过宁歌特别爱好什么东西,连爱好都没有一个。
宁歌除了不知道次人格的事,主人格的事,她知道的也差未几七七八八了。纪宁歌的爱好,仅限种薄荷草。但林淼把薄荷草毁了,最后的一点点挂念也没了。
“说啊,我有什么东西是你能要挟的?”宁歌不无嘲意的哧了一声。
纪宁业看着她的笑脸的,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假如,假如你想要我的车……我可以借给你几天。”
“借我也没用,我没有驾照哦。”宁歌歪头滑头的笑起来,“你说你怎么这么好玩呢。”
纪宁业固然比纪宁歌大几天,是哥哥。但在宁歌看来,她牙根就把他当小弟弟看了。逗弄起来,半点累赘都没有。
纪宁业明确自己被宁歌耍了,一张帅气的脸庞顿时垮拉了下来。
“纪宁歌!真是给你三分色彩,你就要开染坊,是不是忘了以前我对你说的话了。”
“你对我说过很多话,我哪儿知道你指的哪一句,还有,色彩就是用来染得,难道揣兜里等着它过期么。”
“那你就给我怀揣兜里憋着。”纪宁业没好气道。
宁歌直接不理他往前走了。
路经一个垃圾桶,随手把背上的书包脱下来,扔了进往。
纪宁业本来还要跟宁歌说什么,乍见到她这个动作,所有的话都惊了回往。
然后忙从垃圾桶里捞出宁歌的书包,“喂,你个蠢货,知不知道上面的签名有多少人相求而求不着,你马马虎虎就扔垃圾桶,脑袋进水了吧。”>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