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医生不应该因为没有把握治好某个病人的病而拒绝那个病人。再说了,人家大老远从沪上慕名而来,你总不能拒绝人家吧?”
邢枫笑道:“你小子的嘴巴就是会说,你哪知耳朵听我说过要拒绝那个白启明了,我只说没有把握嘛。”
“白启明和他的随从到镇上的旅店去住了,我跟他说,我们明天一早去找他。”谢桃李说道,一锅饭,被他干掉了一少半。
“见他?不,让他来村部的医疗室吧,不能因为他有钱,我就去巴结他,他来,我就给他看病治病。”邢枫说道,钱可以赚,但是尊严绝不能放下,要站着把钱挣了!
谢桃李冲邢枫伸出了大拇指,“师父,高,你是什么身份啊,你怎么会屈尊降贵去上门给他看病呢?我明天一早就去跟白启明说,让他来村部求医。”
不多时,徐媚和穆秀梅都赶了过来,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同在一个村,房子烧了这么大的事情,乡里乡亲的肯定要赶过来凑凑热闹的。这些看热闹的村民里,有的同情邢枫,有的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比如邢枫的大婶刘翠花之流。
“媚姐,我这徒弟太冒失了,烧了你的老屋。但是,我一定赔!”邢枫拍着胸口对徐媚说道。
“赔你个头,把你自己赔给我,我就要!”徐媚见邢枫不接茬,就又问道,“这么办啊?你以后住哪里啊?”
穆秀梅想让邢枫去她家住,可这话始终不敢说出口。也倒是的,她一个丧夫的寡妇,这么能邀请一个连对象都没谈的小伙子去她家住呢?这样的话要是被身边的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听见了,她的脊梁骨都会被人戳断。
邢枫却跟没事人一样,满不在乎地道:“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房子烧了没准是好事呢。”
徐媚白了他一眼,“你呀,房子烧了都还能乐呵起来,以前在我房子里住,以后不也可以嘛。”
面对徐媚的暗示,邢枫表示,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穆秀梅也担忧地道:“房子烧了,你以后住哪啊?你快想想办法呀,不要跟没事人一样。我挣着你的钱,拿着你发的工资,这个时候也应该帮你分担。”
面对穆秀梅的暗示,邢枫同样表示,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肉的滋味想不想尝尝,那谁不想,只是这关系摆在这里,太复杂。
邢枫只得说道:“你们就别操心我的事情了,回去吧,我和谢桃李打一晚上地铺,明天再去找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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