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意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眼前的美景,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打了过来,以他的身手竟然没有躲开。[][].[][].[]
“看够了吗?还不滚!”兰蕊儿雪白的素颜上留下两行清泪。
“喔”阳天意这才醒悟过来,真是的挨打的是我,你哭什么,我这不是还没仔细看嘛,滚就滚,阳天意心中嘀咕着,“嗖”的一下,就从兰蕊儿眼前消失了。
其实,阳天意哪里知道,在这个世界,女子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但是也有比个人贞洁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一个氏族的未来。
在雪族,未嫁女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若让别人看到,结果有两个,看到的人死,或者被看的人死,可是兰蕊儿知道眼下谁都不能死。
雪族的圣女,众生侍奉兽神,不得婚嫁,这是历代圣女的宿命。兰蕊儿心中羞愤万分,激动之下一记耳光就打了出去,阳天意走后,兰蕊儿呆呆的坐在水池中,眼泪滴答滴答的滑落到水中。
……
夜幕降临,雪族上下一片欢腾,远远的便能看到祠堂的方向火光冲天,映红了一片夜空。有了傍晚时分的尴尬经历,阳天意便不愿再去掺和雪族的祭神仪式,但是阳天意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既然演戏那就要演到底,在两班雪族人相继请阳天意过去之后,阳天意也没有办法推脱了。
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的阳天意在雪族人的拥簇下,出现在祠堂外。熊熊的火光烧的正旺,一群雪族青年脱光了上衣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透过火光,阳天意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兰蕊儿轻纱遮面,静静的伫立在篝火旁,看不出是喜是悲。两人的目光刹那间交错而过,阳天意心中莫名的一颤,那眼神冰冷中夹杂着哀伤,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祭神仪式结束后,雪族人热情依旧,每个人都向阳天意这个冒牌的兽神使者,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阳天意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烦躁,也是来者不拒,午夜时分,人群渐渐散去,阳天意面前已经堆满了空酒坛,篝火也开始收敛自己的热情,只留下一堆灰烬,星星闪闪。
雪族的酒虽然不好喝,但是阳天意一滴也没有浪费,现在依然抱着一个酒坛往嘴里不停的灌着,眼睛却若有若无的盯着那个一整晚都跪在祠堂里的身影。白若有所感,静静的蹲在阳天意身旁,一动不动。
当最后一个雪族人离去,那个身影终于动了,她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又一个趔趄跪了下去,阳天意没来由的手上一抖,酒水洒湿了衣襟。
最后,那个身影还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在洒满月光的青石上,依然是面无表情,依然是眼神冰冷。
看着那个身影向自己走来,阳天意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于是他抱起酒坛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那个人影走近了,经过阳天意的身旁,又走远了,自始至终,眼睛转都没转一下。
阳天意颓然的将酒坛放到地上,“一定是喝醉了,不然自己怎么会心痛,我们才刚认识两天不是吗?……”阳天意抱着酒坛喃喃自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那样趴在酒坛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有人发现了睡在祠堂门口的兽使大人,叫人一起将阳天意抬回了他的房间。一直睡到晌午时分,阳天意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糟了,今天还要上山寻找禁功散的解药,我怎么喝醉了”阳天意心中懊恼,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了起来,便要去找兰蕊儿询问玄冰草的资料,经过桌子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匣子,匣子上放着一张纸。
阳天意拿起来一看,上面画着一个巧的植物,还有几行字,详细写出了玄冰草的形状、生长环境和保存方法,玄冰草只生长在冰山深处,玄冰鼠的洞穴内,而且极难保存,就算使用黑玉瓶密封起来,功效最多也只能保持七天,七天之后就变成了无用之物。
阳天意扫了几眼纸张上娟秀的字迹,心翼翼的叠了起来放到怀里,又打开匣子,里面是五个打磨精致的黑玉瓶。蕊儿姑娘这是不想见到自己,罢了,阳天意叹息一声,拎起匣子推开门向兽栏走去。
再次回到白头山之上,一人一鹤都非常心,白再也不敢大声鸣叫了,找到一处偏僻的山坳,落了下去。
白头山上到处都是冰雪,寒风呼啸,吹得阳天意衣衫猎猎作响,在白头山上穿着薄衣单衫,阳天意也算独一份了。
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被烈风卷起的飞雪,哪里有玄冰鼠的影子。阳天意在雪山上转了半天,雪莲倒是见到不少,会动的东西却一个没看到。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阳天意纵身一跳,跃上一处凸起的雪石,从袖子中拿起了魔箫,一阵箫声淹没在风雪中,随之飘远。
箫声所过之处,一幕幕雪景在阳天意脑海中呈现:飞舞的雪花,静静躲在岩石缝中的雪莲,凹凸不平的山石……
白茫茫的雪山上,一处不起眼的夹缝引起了阳天意的注意,夹缝似乎经常有什么东西经过,内部被磨的异常光滑,里面黑洞洞的,似乎很深。
阳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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