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你听没有?”一家凡人酒楼里,两个衣着平凡的*汉子正大碗吃饭,大口喝酒。
“什么?”一个相貌有些粗犷的*男子正闷头吃饭,听得声音,咽下饭去,又喝了一碗酒。
“镇海钟被帝临给夺走了。”先前话的*男子消息好似颇为灵通,一个凡人,也算难得了。
“哦,就是那个十余年前被各大派通缉那个血魔帝临吗?”孙哥有了醉意,脸已开始红了。
“对,就是他,不过他现在已不是血魔了。”男子又接过了话,也拿起碗,喝了口酒,匝了匝舌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听为争夺镇海钟,总共死了近两千名君级以上的*修士。”
事情已过去好几个月了,这些凡人自然也先后得到了消息,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议论此事。
“哦…这样啊…”孙哥又喝一碗酒,终于倒在桌子上。不一会儿,鼾声便从他鼻孔冒了出来。
“孙哥,孙哥…”男子有些扫兴,一脸无奈,撑起孙哥,就去结帐:“叫你别喝酒的*…”
离这两人桌子不远的*临窗位置,坐着殷叶和帝天,两人静静吃饭,却是殷叶忽然要出来散心。
真没想到,他现在这么有本事,皇级以下,都没人能奈何他了,还真是不一般呢。
殷叶心中想着,脸上不由得浮出了一丝笑意,倾城倾国,直教花也憔悴,叶也飘零。
不过,她终究未曾意识到,自己看帝临,就仿佛在欣赏一件物品,这种带有相当程度理性思维的*感受,其实未必就是真正的*感情,当然,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杆秤,或许,这就是她的*执念。
“娘,这几个月天天坐在这个位置吃饭,下次我们换个位置吧。”帝天低头吃饭,嘴里嘟囔。
听得这话,殷叶一愣,哭笑不得,微微一想,自己还真是不知觉地在这个位置坐了五个多月。
他好像很喜欢临窗的*位置,我这是爱屋及乌麽?殷叶不由得忽然想到,一时之间,心游神移。
“娘,你以前很少笑,这几个月怎么常笑啊?”帝天吃完饭,一抬头,见到殷叶笑靥如花。
“天儿,娘看你吃的*开心,娘也开心,娘一开心呢,就会笑,所以,以后你要好好练功,好好吃饭,让娘更开心。”殷叶又是一笑,慈爱地望着帝天,却仿佛看到了那个人伟岸的*身姿。
“嗯,娘,你放心,天儿一定让你天天笑。”帝天哪里明白那么多,被殷叶一哄得高兴,本来已吃得很饱了,硬是唤来了伙计,又添了一碗饭,兴高采烈地又开始吃了。
很像呢,天儿真的*很像帝临,只是长的*白净俊秀太多了,不像帝临,看上去有些冷酷,又有些沧桑。
心中想着,殷叶忍不住盯着帝天看,帝天倒是没觉着什么,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地大口吃饭。
淡黄光芒笼罩,如同进入了时间长河,如同进入了空间隧道,一路漂流,意识处于昏迷之中。
茫茫然的*境地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帝临终于清醒过来了。
放眼望去,只有一条淡黄色的*通道,似乎永无穷尽,至少以他的*目光,根本望不到尽头。
这便是镇海钟的*内部吗?心中想着,也不管那股拉扯力不断拉着他前进,他感应起来。
什么也感应不出来,周围的*淡黄光芒仿佛是一道屏蔽一切的*无形封印,阻隔了他的*意识。
这通道,何时才是个头?帝临不由得想到,他感觉自己好像已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
好几个时辰,速度犹如电光,依然没有到头,他不得不承认这镇海钟的*神奇。
宝物自成空间并不难,像那炼心阁,不过是超级法宝,就已是自成空间了。然而,空间能够这般无穷尽,已然是超出了帝临的*想象。望着那浅黄通道的*前方,他心中难震惊。
有灵气,还很浓郁。静心感受了一下,他发现了这点异常。在这无穷尽的*空间通道里面,充斥着极为浓郁的*天地灵气,甚至不差于超级灵脉之地。当然,这只是帝临的*想象,不过是猜测,真正的*超级灵脉之地,灵气有多么浓郁,他并不清楚,因为他根本就还没见识过。
罢了,先修炼吧。如此等待,实在太过无聊,帝临只好修炼起来,任由这力量带他到目的*地。
一处隐秘的*山脉之中,有着一片松散的*榆树林,在这榆树林的*中央,有着一间茅草屋。令人奇怪的*是,在这茅草屋的*斜对面,有着一座坟墓,灰色墓碑上面空空如也,无名无姓。
吱呀一声,茅草屋的*柴门从里面被推开了,一个头戴孝布,柔弱的*素服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这女子正是韩香,只见她手中托盘,盘中盛放着白事所需事物,慢慢到坟墓面前,步履沉重。
她跪了下去,晶莹的*泪水从那双坚毅的*眼睛中猛然钻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如那滚滚洪流。
“师尊…”任由泪水流淌,荡尽心中悲怆,她满面凄凉,开始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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