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庄主明了琉璃城尽对无人能轻而易举潜进芙蕖山庄,并且杀人于无声。
言城主亦心知肚明,芙蕖山庄无人能如此爽利的应用烈火掌将二十四人转瞬一招毙命。
两边的尸体皆超过了对方的能力领域,最大的嫌疑,便是第三方的那三个神秘人。
好巧不巧屏溪镇来了外乡人,好巧不巧恰遇上两方打斗,又好巧不巧当晚双方打斗之人都逝世了,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不得不让人猜忌。
水善兀自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们怕是要遭殃了。”
司天声音沙哑的有气无力,“我也看出来了,谁他妈那么缺德杀了人让我们当替罪羊,这逝世的也太冤枉了吧,比被山崩淹逝世还冤枉。”
山崩至少是天灾,只能怪自己倒霉怨不得,这完整就是替人受逝世,好不甘心啊!
“别怕,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的,我有措施救你们。”
“什么措施?”司天惊喜的一下有了精力,直勾勾的盯着毋泪。
毋泪故作神秘的笑笑不答复,“等机会到了就知道了。”
毋泪怜爱的理理水善混乱的碎发,即便被关在囚车里,依旧风度翩然,贵气轩昂。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有我在!”
果然如毋泪所言,事情不会这么简略结束的。
就算易庄主和言城主心中明了,杀人的事可能并非出自对方之手,但这样挫败对方的大好机会,谁也不愿意放过。
双方默契而同一的一口咬定,水善三人是对方派出的杀人凶手,誓要为自己的弟子讨回公平。
此时本相在两人心中已经没那么重要,事情闹到这个阵仗,已是没有退路,必需要有一个了结和说法,唯一的目标就只有赢。
实在此事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他们各自门派中涌现了内奸,应用自家门派的独门武功杀逝世了自家的弟子。
可这样的可能无人敢说出来,更不敢在这样的相互对峙的情况下。
易庄主在装傻,言城主亦在装傻,可两人心中却如明镜一般,都被牢牢的揪着。
敌人的壮大尚可团结攻克,内部的叛徒却是最可怕,最致命的。
“凶手都被我抓到了你还不承认,我早就知道你新收拢了几个隐士高人,我承认这三人确实很有能耐,但毕竟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言城主转着佛珠,气定神闲的睁开闲定的双眸,“何须再说这些空话,你这出自导自演的戏还不结束吗?这三人杀我二十四名弟子,尽不饶恕,他们三人的命我要了。”
“好!将人杀了砍下头颅挂在屏溪镇,让来来往往的人看看,和我芙蕖山庄作对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两位门派老大皆是意有所指,话里有话,唯一默契的就是都要他们三人的命。
司天听的惊心胆战,他们真是倒霉到家了。
芙蕖山庄的弟子聚过来将水善三人拉下囚车处逝世,水善逝世逝世抓着囚车柱子,委屈的扬声大喊,“我们是冤枉的,我们谁的人都不是,我们不过过路的,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们要不再细查查,别把真凶给放过了。”
水善的声音很大,边喊边挣扎着,在场的人却像是故意疏忽她,没有一个人回应她,完整将她当成板上钉钉的真凶,没有发言的权利,被动吸收接下来迎接她的逝世流亡运。
毋泪安慰的拍拍水善的肩膀,给了她个放心的眼神,“不会有事的。”
水善紧张的心一瞬间便安静下来,毋泪总有这样的魔力能让她信任、安心。
她并非为自己感到紧张畏惧,而是为了司天和毋泪,他们还那么年轻,这要逝世了多亏的慌。
“这三人非我芙蕖山庄的人,言城主又不承认是琉璃城的人,可我芙蕖山庄的十八名弟子不能白逝世了吧,其中可有我唯一的亲传弟子,是我芙蕖山庄的栋梁,这笔帐该如何算?”
言城主念着佛珠慢慢道,“易庄主想如何算?”
易庄主状似认真迟疑的想了半天,大着声音开口,“既僵持不下便按江湖规矩办如何,言城主可敢?”
言城主淡然的双眸一下凝聚上凌冽的气势,“笼斗?”
“言城主不敢?”
言城主冷哼一声,“有何不敢!屏溪镇及向北五十里内的地盘,且十年不得侵占。”
言城主直接提出琉璃城赢后的条件,屏溪镇向北皆是芙蕖山庄的地盘,五十里不算少。
易庄主爽直的大喊一声,“好!我要盟主令!”
言城主闭着眼睛微微笑了,他猜到了易庄主想要的是盟主令,也爽直的一口答应。
盟主令在琉璃城的手中快满十年了,再过不久就是十年的再选之期,易庄主对盟主令势在必得,想要得到盟主令在再选之日占得上风。
芙蕖山庄和琉璃城争斗这么久,势必有一战,本日应当就是决战那一日。
水善三人被充当祭旗暂时保住了生命,等到笼斗结束之后便会当场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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