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羡摸了摸鼻子,见她确实疲惫,眼睛还有些红,显然是哭过了,也不再打搅,识趣离开。
屋外,萧君羡眼神昏暗,往江帝云的住处看了几秒。
把妻子放在前夫的对面,这着实令人不安啊。
这一夜,秦笙失眠了,不是为孩子感伤,也不是为江帝云痛心,扰乱她心绪的是萧君羡的吻。
她在床上翻来覆往,始终睡不着,手触摸着唇瓣,脑海中回想着两片唇触碰的感到,柔软得像棉花,又冰冷的如山涧溪水。
脸一阵发热,秦笙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味萧君羡给的吻,连忙将脑中的画面甩掉,扯了被子蒙住头,睡觉。
快天亮时,秦笙才睡着,可没睡多久,楼下传来吵闹声,扰得她实在无法安睡。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
好事的叶逸城,还有她那爱八卦的妹妹秦可依。
掀开被子,长发有些混乱,秦笙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衣与拖鞋下了楼,懒懒道:“你们一大清早的吵什么。”
秦可依和叶逸城同时回头,看痴了。
初晓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将秦笙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衬得她肌肤有些透明,懒洋洋的扶着楼梯扶手,长发倾斜,微风轻拂,脖子上的项链从领口掉出来,折射出一道彩色光明,形成一个光圈映照着她,美得似乎随时都会羽化羽化。
叶逸城喃喃:“幸亏老大没来,否则还不沦陷,缴械投降了。”
秦可依一巴掌扣在叶逸城的后脑勺上。
叶逸城捂着后脑勺,咬牙切齿:“秦可依,你有暴力偏向啊。”
秦可依瞪了他一眼,跑向秦笙,笑盈盈:“姐,你睡醒了。”
“你们一大清早就叽叽喳喳的,哪里睡得着。”秦笙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她还有些未醒,全靠扶手撑住身子才干站稳。
秦可依先告状:“都怪叶逸城。”
“喂,秦可依,说话要有根据,是你先挑事的。”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也不知道让我。”秦可依蛮不讲理。
叶逸城毒舌:“我就没看出你哪里像女人了,你不提示,我还一直认为你是兄弟呢。”
秦可依挽起袖子,嗔怒:“叶逸城,你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谁怕谁。”
秦笙着实头疼,无奈道:“你们要打架往外面,宽广。”
说着,秦笙上楼。
秦可依瞪了叶逸城一眼:“回头再约架。”
立马跟上秦笙。
秦笙进卫生间洗漱,漱口时秦可依跟在身后,换衣服时还随着。
秦笙叹气:“说吧,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秦可依视察着秦笙的脸色,笑了起来,警惕翼翼试探:“爸听说你回来了,想要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姐,你会往吗?”
“不会。”秦笙断然拒尽:“十八岁那年我从秦家离开,就已经跟那个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个家除了给她噩梦与窒息,什么也没有。
“姐,你撒谎,若是你真跟家里没关系了,为什么三年前秦氏涌现危机,你会答应嫁给萧君羡,抢救秦氏,你就是嘴硬。”秦可依拉着秦笙的手:“姐,我们都很想你,回来吧,我来的时候,启明哥还特地吩咐,必定要带你回往。”
秦笙掰开秦可依的手,蹙眉:“可依,你应当明确,我容许你进这个门,是由于你与我还留着同样的血,你叫我一声姐,但这并不代表,我会转变我的初衷,而我之所以抢救秦氏,那是由于秦氏也有我妈一半的血汗,我不想让我妈在九泉之下不宁,你出往吧。”
秦可依懂得秦笙的性子,只能无功而返。
叶逸城见秦可依红着眼睛离开,甚是奇怪。
秦笙换了件衣服下楼,见叶逸城还在,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这就走。”叶逸城走了两步,折回,嬉皮笑脸:“对了,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必定为秦女王鞍前马后。”
秦笙轻哼:“我还敢找你办事,说说,萧君羡怎么能进这屋,你是不是也给了他钥匙。”
叶逸城装傻:“有这事?我不知道啊,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了。”
溜得比兔子还快。
叶逸城走后,秦笙也出门,这次回国,是受了凯莱团体的邀请,成为他们公司的设计师,本来打算休息几天再往公司报道,可闲着她总是胡思乱想,她注定就是劳碌命。
车子开出门,途经江帝云家门口,正好碰见林热送孩子上学。
秦笙鬼使神差的将车子停在路边,透过后车镜看着走出来的林热。
林热一手牵着江湛,口中抱怨:“我真是欠你们父子俩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下午放学后,就在校门口等着,我不往接,你就不要离开,听没听到。”
江湛瘪了瘪嘴,焉焉地:“听到了。”
不管多年,林热这性子依然没变。
秦笙忽然明确,为什么江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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