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巧娟这番黑白颠倒的说词,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没有气力跟她吵跟她闹,对于她这种无耻的嘴脸也并不感到意外,只不过一想到老胡马上又要面临这么严重的牢狱之灾,我心里就又被压上了一块巨石。
紧接着,意料之中的,韩巧娟说道,“你跟小微骨髓配型的成果已经出来了,很荣幸的是,你完整跟她的骨髓完整配的上,也就是说,你现在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她又是苦笑又是冷笑的,“纠缠了这么久,我终于知道你对我的恨有多深了,既然这样,我也不想再奢求你能原谅,只能将错就错吧……所以,你假如让步,答应为小微进行骨髓移植,给我一点盼看,那么我也有措施让你爸无罪开释,假如你——”
“闭嘴!”我没听完就愤声打断了她的话,斜了她一眼,“韩巧娟,你认为你已经神通宽大到把持全部司法系统了吗?你说他杀了人他就该被判无期徒刑?”
我冷笑了声,“听到我才是唯一拯救孙晗微的那个人,真正感到失看的该是你吧?老胡的事我可以等,等到他被正式宣判最少也要一年以上,就算被判了刑,我还可以帮他上诉拖时间,但你女儿的病还能等多久?”
韩巧娟被戳到痛处,果然面颊煞白了……
“好,”她并没有被击垮,深吸口吻后故作冷硬的扬着脸,“不妨告诉你,陆绍鹏这次涉嫌故意杀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逝世者遗体也被火化,我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么措施为他翻案~”
我不想再跟这个疯婆子作口舌上的较量,也没有打算再跟她让步受她胁迫,转身就走了……想想还是感到挺可哀的,尽管我是目前唯一断定可以救她女儿的人,但韩巧娟从头到尾对我还是没有丝毫懊悔的意思,不管是最初卑微的哀求,还是后面极真个绑架老胡,到现在又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老胡送进监狱,都是在为她自己和她女儿的利益考虑,没有一点点的真心实意要补充我,全都是她的套路……无论如何,我心坎深处对她存有的那一点点怜悯的感到都荡然无存了,我也不想糊里糊涂再受她把持,这次不管怎样都得自己想措施救老胡。
我很快就往找了律师咨询案件,律师也帮我往警局查看了这起案件的相干记载,最后告诉我,老胡之所以被认定为最大的嫌疑人被逮捕,重要是由于在逝世者的尸体上和凶器上都检测出了老胡身上的dna物质,再加上有韩巧娟和另外一名男子做人证,所以老胡的嫌疑也就最大。假如要为老胡做辩护,最多也就是往防卫过当、豪情杀人等方面往争辩,尽量为他争取减刑而已,但要证实他没杀人而无罪开释,目前的证据是根本不可能的。
律师的言论也让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老胡明明没有杀人,怎么可能就背上这样的罪名又在监狱度过余生?他年轻时候被韩巧娟陷害没人为他翻案,如今再次碰到这样的荒谬事,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反重复复想了很久,仔细想想那天晚上产生的事情,想了很多,头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了江枫,还有他开的那辆奔跑……他一向有跟踪我的‘习惯’,那天若不是故意跟踪,不可能刚巧涌现在那个拆迁的工地上,而他当时应当也是停车在路边观看了很久,坐在车里看到了我和老胡被韩巧娟的人追赶的全部过程……那辆奔跑本来就是我的,我懂得上面有装有存储容量超大的行车记载仪,还装有夜间停车监控,假如他当时停车没有熄火,车上这些监控设备应当是把现场拍摄下来了的。想到这里,我心头一亮,这应当就是为老胡洗脱罪名最好的证据了。
考虑是间隔案发当天已经过往了四五天,监控很可能已经被笼罩,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没做任何筹备就给江枫打电话,焦虑的等了几秒,电话那边传来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心猛地一沉,不知道他是故意对我关机还是换了号码,亦或者是恰好没电了,我接连不断的又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那边都是提示关机的状态……我在万般焦灼中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往,马上开车又往了丹枫总部。
正是下午两点过,我疾步走到了江枫的办公室门口,看着那紧闭的门,什么也不管了,抬手就开端敲门,敲得有点重有点急,刚敲了几声,他的秘书小梁就走了过来,歉意又恭敬的说,“不好意思,陆总,我们总裁暂时不在……”
“他往哪里了?”
“他……在开会,一个股东大会,估计会开到下午4点过左右,要不您还是先离开吧。”
我没有把他的秘书放在眼里,直接就推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往,冷声对秘书说,“你往催催他,让他长话短说,尽快结束会议下来,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本想马上就往会议室找他的,但考虑到会上高管很多,我跟他的关系又处于冰点,这样冒莽撞失的打搅他,不但裸露自己的私事,也会受到他的白眼,不如先等等。
“呃,”秘书小梁一脸的为难,非但没有给我端茶倒水招待我,反而摇摆又直白的说,“陆总,是这样的,我们总裁交代过了,说……以后任何时候都拒尽您的来访,所以您也别为难我了,先离开吧,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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