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王领命布防,这一次再不似以往,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假如再败,那他将万劫不复。
只是唐军留个他的时间明显未几了,“咚咚咚”的战鼓已经擂响,好似催命鼓一般,传进天柱王的耳中。
还没等吐谷浑反响过来,唐军的骑兵已经达到吐谷浑的驻地,只一个冲锋,吐谷浑的牧民丧失惨重,被砍杀的反倒是少数,更多的是被惊恐失措的牛羊踩踏而逝世。
大非川口的吐谷士卒还没反响过来,只看见远处牧民乱糟糟的,已经知道打起来了。
还未等观看仔细,人群中已经冲出了十余个骑兵,向他们袭来,十几个骑兵的的身后是更多地骑兵。
打头阵的骑兵是李道宗手中的精锐,程处亮也在其中,大唐开国以来,大半疆土都是靠骑兵奔袭夺下的。
吐谷浑士兵的刀剑只能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白印。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代价就是一颗人头高高飞起,被骑兵捉住,挂在马上。
“杀!”骑兵过后,步兵跟在后面,一边收割着躲过一劫的吐谷浑士卒,一边占领骑兵攻下的阵地。
猝不及防下,吐谷浑已经失往第一道防线,天柱王赶紧命令士卒摆好阵势,总算暂时遏制住了唐军的攻势。
这第一次冲击,吐谷浑丧失极为惨烈,丧失了上万牛羊,士卒牧民逝世伤数千。
程处亮骑在马上,手中马槊翻飞,每一次刺出,都收走一条生命。
“杀!”
程处亮带着五百骑兵,呈锋矢阵形凿穿敌阵,身后三千余骑兵收割着漏网之鱼。
程处亮尽不畏惧,持续斩落了三个自恃武勇上前接战的敌将,一头撞向已经结好阵势的吐谷士卒。
一队吐谷浑士卒带着恨意,将长矛刺进马颈马腹,战马带着苦楚的嘶叫,借最后的冲力撞向敌军。
程处亮在战马倒地那一刻,向前跃出,在地上翻了一个跟斗卸往力道。
起身后,马槊一扫,扫开上前的吐谷浑士兵,连跃两步,马槊刺进一个吐谷浑士卒的胸膛,马朔拔出,血如泉涌,但没了战马的程处亮此时陷进了吐谷浑士卒的包围之中。
楚泽远远的看见程处亮,战马被挑翻,心中顿时一紧,俊逸的面容,由于担心眉头皱在了一起。
“驾!”
楚泽手持亮银枪冲进吐谷士卒中,亮银枪如一条毒蛇,快速地刺穿了数名吐谷浑士卒的身材。催动胯下的逐月,朝程处亮的方向杀往。
程处亮很懊悔,懊悔为什么明明已经看见了拒马桩了,还要逞凶冲这么狠,如今落进包围之中,恐怕本日要葬身于此了,手中的马朔不断挥动,摆明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的心态。
程处亮这种悍不畏逝世的心态,使周身的吐谷浑士卒一时奈他不得。
楚泽终于杀到了程处亮身边,见程处亮暂时没有大碍,暗暗松了一口吻。
吐谷浑士卒仍想故技重施,几个吐谷浑士卒抬着拒马桩忽然放下,但楚泽胯下的逐月并不是普通的战马,楚泽双腿一夹,逐月一个纵身从拒马桩上跃过。
亮银枪矛在空划出破空之声,横扫出往,宛如雷霆,只听得一声刀切肉的声音以及几声惨啼声,再看时,围在程处亮身边的吐谷士卒已倒往大半!
枪尖上沾染着鲜血,滴答流下。
“杀!”楚泽横枪立马,高声喝道,如雷霆作响,直传到吐谷士卒耳中,这幅逝世神来了的画面,顿时吓的吐谷士卒一个愣神。
也看程处亮有些发愣,楚泽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快上马!”
楚泽看着发愣的程处亮,大声喊道。
惊醒了楞身中的程处亮,赶紧寻来一匹无主的战马,翻身上马,随楚泽往本阵中返往。
冲锋的战鼓又一次擂响了,鼓声激昂奔放,就如同成千上万的士兵在呐喊一般。
“杀啊!”
如同惊雷炸响,万余将士气势汹汹,即刻纵马而出向吐谷浑冲往往。
侯君集、李道宗、李大亮、薛万均各自带领本部将士,向吐谷浑正面交锋,面对如潮水涌来的雄师,吐谷浑士卒早已乱了阵脚,只能苦苦支撑。
众将士吼叫着,双目血红,豪情澎湃,似乎已经发疯了,人人杀的性起,吐谷浑士卒畏惧了。
如鸟兽散四下奔逃,在逝世亡眼前,人类总有天生的胆怯。
吐谷浑雄师后方,在吐谷浑雄师完整溃败之前,慕容顺终于获得了大部分吐谷贵族的支撑,向唐军投降。投降总得找个人背锅吧,众人将目标瞄向了天柱王。
“天柱王,大汗请你往汗帐商议战事!”
一个士卒来到天柱王行了一礼,说道。
天柱王正在军阵中督战,有点纳闷大汗这时候找自己干什么,不过眼前这名士卒是慕容伏允的亲兵,天柱王也没有猜忌有诈,转身随着这名士卒走往。
当快走到慕容顺的营帐时,天柱王有些猜忌了,道“大汗要见我,你为何带我来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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