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太阳渐渐地升起,清新的空气更让人精力一震。昨夜固然全军庆功,但却也没人喝多,为防吐谷浑偷袭,李靖倒也不敢掉以轻心。
草原的凌晨十分舒爽,耳边只有北风吹过的声音,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安静,一只快马朝唐军军营奔来。
守在最外围的守卫不敢有分毫怠慢,立时露出警惕的神情,扬声喝道:“什么人?筹备!”千名弓弩手顿时弦对着军营大门处。
“我有紧急军情,快开门”那骑本来是驻扎青海湖畔的段志弦派来的,在门外高声道。
守将见是唐军无疑,又有军情,不敢怠慢,立即打开大门,那骑随即飞门而进。
士卒一路飞奔,直接来到李靖居住的营帐外,此时李靖正与楚泽聊天。
那士卒直到李靖跟前,翻身下马,跪禀道:“大帅!党项、西羌部落反了!”
“什么?”李靖、楚泽二人互相看了看。李靖面色一沉,扶起士卒,道:“好了,你且回往休息。”
“是!”
仔细看了下手里的战报李靖怒了,大吼一声“该逝世!”
日前,眼见大局已定,李靖派人传令驻扎青海湖畔的段志弦率部进发大北川,与雄师会合,夹击吐谷浑。
谁知党项部族拓跋泉野忽然率部,攻击唐军,盘踞了黑风峡,让段志弦无法通过,随后西羌部落亦参加之中!
“楚泽,你怎么看?”
由于赌气,李靖的脸色都有些黑了,将手中的战报递给楚了泽。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李靖不会被狄大人附身了吧?”楚泽心里想着,眼中快速的将手里的战报浏览了一遍。
对于党项,西羌参加吐谷浑阵营之中,反抗唐军,楚泽并没有太过意外。
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楚泽开口道“大帅,昨日与吐谷浑大战,吐谷浑精锐尽出,设备兵力,与平日所见皆不一样,我勇敢的断定,昨日吐谷浑雄师乃是吐谷浑汗庭所属部落!”
李靖点了点头,批准了楚泽的见解,示意楚泽持续说下往
“昨日吐谷浑大败于我军,向西溃逃而往。在士气上已经输于我军,如今大帅大可下令我雄师持续追击那吐谷浑,紧咬住吐谷浑汗庭所属。至于党项、西羌,则不足为虑,大帅可下令段将军逝世守青海湖畔,待我两路雄师合围吐谷浑之后,党项、西羌不战自退!”
一口吻说了那么多,楚泽长呼一口吻,心里吐槽道“累逝世我了,明明自己知道,还要我说出来,没地位,没人权啊!”
李靖点了点头道“好,不错!”
“来人,召集众将议事!”说罢李靖便派人往召集各将了。
“诸位,吐谷浑雄师新败于我军,如吾所料无错的话,昨日雄师乃是慕容伏允汗庭所属部落,勇士搏出惊涛骇流而不沉沦,懦夫在风平浪静也会溺水。我大唐的将士们敌人就在前方,你们可有信心,前往擒下那慕容伏允!”李靖端坐在主位,扬声喝道。
众将此时闻李靖之言,都知道快要追上吐谷浑大汉慕容伏允了,,顿时血气沸腾。都站起身来喝道:“有信心!生擒慕容伏允!”
“好!”李靖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便不必多说了,你们各自往筹备吧,追击!!”
“诺!”各将应道,便各自回营,整理兵马筹备出击!
李靖只让雄师休整了半日,便出发向北。
这次行军不像往日般郑重,而是命令契芯何力、执失思力率本部骑兵不断追剿,雄师随后跟进作为后援。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李道宗和侯君集自和李靖分军之后,沿南线追击吐谷浑雄师。
南线人烟稀疏,吐谷浑人数众多,沿着留下的痕迹倒是不至于跟丢。
但是雄师到了破逻真谷,无水无草,连日行军又是人困马乏。
李道宗与侯君集当机立断,所有士卒一日一餐,融化冰块取水喝。
如今已经穿过汉哭山,快要追到了大非川。
慕容伏允有心率部朝南遁往,但自南方传来的消息使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动机,只得一路向北逃往。
此时吐谷浑雄师之中,慕容伏允愁容满面,狼狈不堪。
前日集结十二万雄师与唐军交战,大败而逃,而且连自己的大将慕容力雄一家都给搭了,让慕容伏允让又惊又怒。
每当途经交好的部落,慕容伏允便派天柱王说服他们跟他回击唐军。
可每次雄师还未集结完毕,大唐骑兵便已杀到,一举击溃吐谷浑士卒,慕容伏允只得再次故技重施,扔下了鏖战雄师,带着自己的部分亲军和牛羊先跑了。
“可恶!唐贼,唐贼!”王帐内,慕容伏允大发雷霆,连声怒骂。
“大汗,小王愿做先锋,集结兵力剿灭唐贼,为阵亡的吐谷勇士们报仇!”说话的是天柱王。
天柱王此时心里固然对慕容伏允很赌气,他赌气慕容伏允率先逃跑,如若不是慕容伏允先脱阵逃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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