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完后,回到院子里,一阵小风吹过,楚泽浑身一发抖,朝着正在院子扫地的楚母走往。
“母亲,兄长呢?怎么没看见他?”楚泽来到楚母前边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妇人。鬓角上已有白发,头发在脑后随便的挽着,拿着扫把的手上有很多裂口,由于常年劳作而留下的老茧清楚可见,身上穿着粗平民服,衣服的下摆处两处补丁显得是那样的刺眼,看到此不由得楚泽一阵心酸。
“那个逆子!一大早就出往了,说是南城河要修水渠,一天有三文的工钱,他一大早就往了,也不知道是真往还是假往了”。楚母的话语中依然带着对楚庆之前所作所为的气愤。
“母亲,孩儿信任兄长。经过这件事,信任兄长必定能够痛改前非”。楚泽在旁边安慰着楚母。
“不说他了。祖宗保佑泽儿总算好了起来。饿了没?娘给你煮的鸡蛋,等着娘拿给你”楚母说着就把手里的扫把放在一旁,走进厨房,将早已煮好的鸡蛋拿了过来。仔细的看着楚泽,两行清泪落下“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我有何脸面往见你父亲啊。”
感受着手里鸡蛋的温度,楚泽心中一热,拉着楚母的手小脸一笑“母亲,莫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大难不逝世必有后福,母亲你就放心吧。”
似是笑脸沾染到了楚母,楚母脸也微微一笑“没事儿了就好,没事儿了就好。”不过很快楚母脸上又有一丝复杂的脸色,作为一个活了两世的人,楚泽早起不是前身那个十四五岁的木讷少年,怎么看不出楚母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
“母亲可是有为难之事?”
“还不是由于你那兄长,害得家里现在这样,你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光耀门楣。现在家里也没有过剩的银两供你往读书。都怪我啊,没有管好你的兄长,”楚母一脸的失落与自责。
“母亲,不必担心,县学孩儿现在暂且不往,至于考取功名之事,孩儿现在还小,不急于一时。”楚泽一边安慰楚母一边想,“凭借前世的知识储备,在此时的大唐,考个功名还不是手到擒来。”似是想到了什么美事儿,楚泽咧嘴一笑。
楚泽的表现令楚母更加担心了,楚泽打小就是个闷葫芦,一心读书,在家里除了平常和丫妹儿关系亲近外,对谁都是呆呆的。加上看到楚泽的傻笑,手就不自觉伸到楚泽眉头,想要摸摸看楚泽是不是发热了,脸上挂满了担心。
眉头上的凉意让楚泽一激灵,“啊,怎么了母亲?”
“没事儿,没事儿….”可能感到刚才的举动不太适当,楚母拿起旁边的扫把又接着扫地。回头又对楚泽说“泽儿快把鸡蛋吃了吧,回头凉了就不好了”。
“哎,好哩。”
正筹备剥开手里的鸡蛋只闻声院门口传来一声“三十贯钱,可已筹备好”!抬眼看往,之间只见竹篱围成的院子门口站着一队人,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打头,旁边还站着一个衣着鲜明的少年。少年之后站着十几个黑衣打手,手里拿着棍棒,来势汹汹!
看到这群人的一瞬间,楚泽脑海里立即就想起这群人的信息。赌场的高管家,旁边的少年是楚泽前身在县学的同学高哲,只是不知道他本日怎么随着这些人一起来了。楚泽快步的走到门口“三十贯钱?哪里来的三十贯钱?”
“怎的?还想抵赖不成?是不是前日的打还没挨够?”中年人的语气中满是狠厉,说着就朝楚泽走了过来举起手就要打过来。旁边楚母一看赶紧拿着扫把走了过来!
说时迟那是快,只见楚泽的手猛的朝前一探,捉住高管家伸来的手臂,一个转身,腰部一用力嘴里“呵”的一声,一个非常标准过的肩摔将高管家摔倒在地。忽然之间产生的事,惊呆了院子里的所有人!
“这个书呆子,今天身手怎么这么好?”站在一旁的高哲心心暗暗想着。
摔倒在地的高管家由于赌气,脸上的横肉堆积在起,眉骨上的一条刀疤也更加鲜红,恼羞成怒大声喝道“给我打,打逝世他!”
“且慢”一旁的高哲禁止了身后十几名黑衣打手。歪着头看向楚泽“楚泽,你也是个读书人。岂能不知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若是县学里的先生看到你本日这般,不知还会不会夸赞你!”说着哈哈一笑,满是自得!
“高哲,先生会不会夸赞于吾,不劳你操心了,只是本日为何来我家中?”
王哲一笑“听闻鼎鼎著名的楚大才子前日受伤昏迷了,作为同学理应前来探看探看啊”只是语气里毫无一丝关心,说着又是哈哈一笑。
说着走向前来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据在楚泽眼前晃了晃“看明确了,这是楚庆立下的字据,好好看明确了,高管家是吾家中赌场的管事,汝兄长在吾家赌场中欠下银两该还了!”“哈哈哈…”笑完之后高哲又好似自言自语一般“那个傻子简直太傻了,稍一鼓动就上头借下印子钱”。
听完这些楚泽明确了一切,本来兄长楚庆欠下的印子钱是有人给他下了个套为的就是,高哲今天来家中耻辱自己。作为一同在县学读书的同学,前身楚泽固然性格木讷,但是读书却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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