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姐姐肚里的那个孩子,罗缎近段时日在外,不管是洽商还是看展,心窝里总似趴了一只小鼠般的痒痒挠挠,总想快些回家,看看姐姐的肚子是不是又翘了一寸,那个没谋面的甥儿有没有如自己的所愿折腾他的老娘……
“啊……”一只手攫了她臂拉进小巷时,惊叫还未成,另一只手掩了她口。但二小姐又岂是个任人宰割的,腿蹬脚踢,张牙舞爪,甩头摆尾,直到耳畔一声熟悉的低嗓:“是我。”
姑奶奶知道你是哪只大头鬼啊?在来人见她停了挣拽掩掌稍松之际,罗缎张开小牙,呼哧哧咬上那人掌心。
“你……”良之行瞪着这只有牙又带爪的小野猫,咬牙道,“你可以咬得再重些!”
“呸呸呸,猪蹄好难吃!”罗缎拿了手帕,拭往唇间腥意,睨着这张冷脸,“姓良的,你做什么?假如本小姐的丫头在,你这只手就该断了!”
良之行冷哼:“说得如此自得,我还认为能使本少爷断手的是罗二小姐呢。”
罗缎甫想反唇相讥,忽后知后觉地大嚷:“你怎么会在此?”
“我良家的媳妇被你们带来这久,良家自然要接人回往。”良之行创造,这小女子鼓颊时,两腮便似开出两朵桃花,艳丽不可方物……撇开眸,冷道,“一个女子,孤身行路,真若遇了歹人,看你能如何?”
“谁说本小姐是孤身行路,我的丫头被我派往买些物件便回来。”
“我若真是歹人,她回来时便晚了!”这玉夏国民风委实开放,多见女子独自来往,但像她这样的美貌女子,谁知不会引人旁人歹心,尤其还是罗大皇商家的二小姐。
“你管我……”惯有的冷言冷语吐出半路,罗缎倏尔眯了妍美瞳眸,丰润双唇挑出滑头弧度,“冷面瓜,你在担心我?”
良之行如遇蜂螯,避出三步开外,冷嗤一声:“谁在担心你!”
罗缎抱肩,对男子施以打量,“话说,你这个人除了面冷一点,人呆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哦,本小姐似乎看上你了呢。”
“你……”这人与她的姐姐,还真天大的不同,谁能料到,自己竟被一个黄毛丫头给调戏了?“惋惜了,本少爷没有看上你!”
话出口,有些悔,对方毕竟是一个女儿家,如此说话,不会太令对方下不了台么?谁知——
“唉~~”罗二小姐摇头哀叹,“那只能阐明你没有眼力,怪了,本小姐如此好的眼力,怎会看上一个没有眼力的呆瓜,回头要往看看眼疾才行呢。”
再和她扯些有的没有,良之行估计有人本日会吐血而逝世,“大嫂如今如何?”
“很好。”能吃能睡,晕吐少得不能再少,是个多福的娘哦。
“很好?”良之行脸色阴森,“我大哥为她几近逝世掉,她活得很好?”
“喂!”罗缎扠腰,“姓良的,听你话意,是盼看我姐姐活得不好?”
“……我大哥活得很不好!”
“……姐夫他怎么了?”
“他在客栈里。”
“姐夫来了?”
“不然本少爷怎会在此?”
罗缎瞟着点漆般的大眼珠子,无辜反诘:“不是为了看本小姐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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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好了!姐姐,不好了!”
罗缜正拔打着算盘,与罗绮共审案上的帐册,外面那由远及近的呼叱,罗大小姐尚举眸相待,罗三小姐则是很不给面子的充耳未闻。
“姐姐,姐姐……”探看了房内并未有父母行影,罗缎娇喘咻咻道,“姐夫不见了!”
罗缜蛾眉颦起,“你说什么……”
“是姐夫,姐夫来了玉夏国,良之行告诉我他在客栈,然后我想着往看一眼姐夫的情况回来再禀姐姐,但到了客栈,姐夫不见了!”
这呆子,竟再次千里至此?“范程有没有随着他?”
“听良之行说,那个追随似乎家里出了什么事,告了长假。”
罗缜真正着急起来,“相公一个人……”怕他不会用异能伤人,又怕他用异能伤人,不管是被人欺辱,还是教人当成妖孽……
“缎儿,绮儿,你们各自带上缬儿和小纫,帮我寻人往……不,事到如今,也不怕爹娘晓得了,把相公的容貌告诉家里的仆役,将他们都派出往找人!”
“大姐,您不要急,您这个情况,不能急呐。”
“我晓得,我知道分寸,纨素,随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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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人独坐,总在想,第一次别离时,总似能听到相公唤声,为何此次却似杳无音讯?是不是这个呆子赌气了?于是打定主意不再想她?
这一次千里寻来,足以表明他还是想她念她,这个呆子……
“纨素,你说相公,他会往哪里呢?相公他固然孩子心性,但最不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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