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白家的长老们呆立在座椅前,面露扫兴之色,接着就摇开端,坐到身后的座椅上。
这个答案并不是他们想要的。见识了早上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易筋境顶峰在他们的眼中已经不再是那么高高在上,就连通脉境都不能让他们有所期待。
知道紫袍女子有铸体境的实力,那作为她的未婚夫,影风至少就要有铸体境的实力,不然又怎么能够娶得到这样的强者。
这是他们老一辈人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认为男人必定要比女人强一头,不然就太没面子。
这么一想,长老们就对这个影风有些不屑,甚至是心中暗自嘲讽。他们已经忘了,易筋境顶峰的实力,完整可以碾压他们,让他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哼,只是易筋境顶峰?靠得住么?”四长老冷哼一声,尽不留情地嘲讽道。两句反问之下,其他长老也都皱起眉头,随着应和起来。
“白雄,你可别把白家给搭进往。”一向语气和气的三长老也都在安慰着,可话语中还是暗躲着一丝担心,那是对影风实力的猜忌。
“赶紧把那位先辈请出来吧。”白雄听到长老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意思都是想让自己出面,往请那位先辈出手。
他一边听着长老们的规劝,一边在想着方法。那位紫袍女子神出鬼没,除了那次出手外,就再也没见到她。
而影风那边,又不能让长老们佩服。这让他有些难办,处在一个为难的地步。
就在他受不了长老们的烦琐,想要喊停时,影风从门外迈了进来,径直走向白雄,大厅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少年走路的姿势从容不迫,嘴角挂笑,眼睛直视,像是没有看到几位长老一样。
这让几位长老有些恼怒,在白家这么多年,他们已经在无意中养成了目中无人的习惯。在白家,他们是高高在上的长老,在清云镇,他们是威震四方的易筋境强者。
“这里是白家议事大厅,你这小家伙进来干什么。”四长老用力一拍桌子,发出震耳的响声,紧接着就是几句痛骂。
怒火攻心的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只顾得掩护他那被蹂躏的尊严。在他看来,若是有人在他眼前表现得不尊重,那就是在寻衅他。
影风依旧向前走着,根本就没有理会老者的怒骂。这种**裸的疏忽,刺激了四长老自满的心坎。
就在少年挡住了白雄的视线时,他忍不住出手了,想要给这狂妄的少年一个教训。
脚步轻踏,白衣人影就离开了站立的处所,像一只暴躁的兔子一样,向远处跳往,全部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选择的路线,正是位于白雄视线的逝世角,借助少年的身躯挡住了其眼力。对于这一幕,其他长老也没有出声提示,他们心中也有不满,想挫一挫这少年的锐气。
几步迈出,前方的紫衣背影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这让四长老越发自负起来。这小子,自己都快欺身到他的背后,居然还没一点反响,看来还是太年轻,警觉性不强。
在这一刻,他又找回了属于他的优越感。他就是白家的四长老,清云镇的武道高手,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眼看还有一步就能出手,而少年还是没有回头的迹象。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猖狂起来,心坎中爆发出的自负感与优越感,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
站在前方发呆的白雄,看着少年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快走到跟前时,嘴角上竟然浮现出一抹冷笑,不知他在嘲笑着什么。
在白雄看不到的逝世角,一只枯手从袖子下闪电般抬起,猛然前伸,欲要擒向少年的脖颈。
端坐在椅子上的几位长老,眼看着枯手越来越近,看上往下一刻少年就要被无情弹压。他们可以料到老者的脸上会涌现出猖狂与欣喜,但却是看不到少年的无言嘲笑。
出手的四长老眼看就要碰到少年,喉咙已经忍不住要发出大笑声。可下一刻产生的事情,却让他把这声音噎了回往。
少年把上身向左微微一晃,他的擒拿手就被躲了过往,顺着势头朝白雄袭来。
忽然涌现的枯手,把沉思中的白雄吓了一大跳,全身冷毛竖起。就在他筹备后退时,枯手已经被少年牢牢握住,再也前进不了丝毫。
本认为要得手的四长老,只见人影虚晃,他的手就抓空了,这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惊奇。
紧接着,体验得手段上传来的剧痛,这种惊奇便转变为惊恐。还没来得及开释这种情绪,他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失往了意识。
白雄刚向后跳了一步,地面上就多出了一个失往了意识的老者。老者身着白衣,右手高举,还保持着抓取的手势。
再仔细一看,他创造老者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神情,嘴巴微张,双眼紧闭。
到了此刻,他才知道偷袭影风的正是他们白家的四长老,而且剩下的几位长老竟然都不出言提示,这让他对白家感到深深的扫兴。
看来白家已经腐烂,这帮长老们被所谓的自尊心冲昏了头脑,变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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