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如约而至,赵府从太阳出来开端就一直忙繁劳碌,由于几乎所有的仆人都知道,大理的老王下令,今夜会到赵家赏月,命百官助兴,群臣陪护,其中当然包含羽翼渐丰的太子。
几乎有点野心的男人都知道,老王和新王的奋斗愈演愈烈,决出输赢就在这几天之内了,所以这一场聚会将会成为王位走向的指路标,众多名门看族争相参加,要用自己的眼睛断定一下前面的路该怎么走,手上的宝该怎么押!
夜色撩人,赵家西边那广阔的院落中,张灯结彩,中心黄绸锦布缠绕,一桌两座,众人围绕,老王和新王在其中饮酒。
章立峰追随赵无涯静坐在人群之后,暗暗视察大理国的新王和老王。
只见老王段正严白发白须,皱纹盘结,固然年老,却依旧精力奕奕,丝尽不见衰败的样子,举着羽觞尽不在意地饮酒作乐。
而太子段正奇满身虚胖,肚子已经拱起,下巴生出了细细密密的胡渣,显然也已经年纪不小了,难怪他再也等不起了。
只是现在这两父子相谈甚欢,不时交杯畅饮,举杯问月,丝毫没有外面传闻的那样已经斗成你逝世我活水火不容的地步,令章立峰不由感叹,这对父子真不愧是同根生的一对,双双演的一手好戏,默契十足。
忽然,为段正严倒酒的贴身老太监引起了章立峰的注意,只见这个老太监也渐渐老矣,却面嫩无须,嘴唇鲜红,低眉顺眼在一旁服侍着段正严。
若论外形,这个老太监不足为道,但章立峰却感到到这个老太监身上有不同寻常的灵气波动,就似乎类似修真人士一样,却又有点不同,而且这老太监暗躲得很深,就是章立峰这神仙手段,也只是感到他有点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在明,章立峰在暗,他所要做的,就是喝着小酒静静地等着,等到这两个谈笑风生的父子图穷匕见。
大概喝了快要有一个时辰,与会嘉宾都带了几分醉意,空气中弥漫着几分纵酒欢歌的气氛,老王段正严一边观赏舞女婀娜身姿,一边饮酒,却一不警惕手一滑,羽觞从他胸口落到了地上,那个老太监急忙上前,帮他擦拭身上的酒渍,段正严则满不在乎地推开他。
任何人都会感到这是酒宴上无足轻重的一个小插曲而已,章立峰在一旁看得仔细,赵无涯在看到段正严羽觞落地后,悄然起身,和一个亲信暗自下了指令,然后面不改色地回到桌前,饮酒作乐。
章立峰知道,此次晚宴即将迎来它的最**,新老王的战斗。
果然,不一会儿,一队身穿甲胄的士兵“踏踏踏”跑了过来,领队的是一个身穿白甲长羽的长脸中年男子,带士兵跑到宴会中间,士兵离开四周闲杂人等,长脸中年男子则朝着段正严跪了下来,“臣任启瑞参见皇上!”
这话一说,人群中发出阵阵赞叹声,本来这长脸中年男子任启瑞乃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太子的舅舅,因其身份特别,所以备受宠爱,被任命为京城御林军统领,统领京城防护的三万人马,正是任何权势都争相收买谄谀的对象。
而在往年年底,太子段正奇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说动了他的舅舅,彻底将这个御林军统领拉到了太子党阵营,为此老王派大受打击一蹶不振。
如今这任启瑞忽然带着士兵涌现,跪老王而不跪太子,这不正是阐明,他今天来,是为老王段正严办事吗?
风水转的太快,让周边一群权贵无法看清局面,纷纷恨自己最近和新王太子走得太近,忘了巴结老王。
只有章立峰身处事外,得以冷眼旁观局面,他见太子与国师并没有半点忙乱,心知这事还不算完,又看赵无涯一脸凝重,更证实了此刻凶险。
只见太子恍若无事人一般,持酒起身,故作不解地问段正严说,“父亲,不知你何故将舅舅唤了过来,难道要他同我们一起参加酒宴不成,既然如此,又为何让他带兵呢,岂不大煞风景?”
段正严蓝本打算骤起发难,当众将太子与国师拿下,牢固自己皇位,现在看太子反响,却有点摸不清头脑,本着警惕谨慎之意,干脆将皮球踢到了任启瑞那边,说道,“我也不知道,干脆你问问你舅舅吧!”
听了段正严的答复,段正奇藐视地一笑,说道,“怕是父亲真是老糊涂了,这种事情还要我问,那好,我说舅舅,你到底是因何而来啊!”
下面下跪的任启瑞答复道,“当然是为太子您早日登上皇位而来!”
这话一出,段正严与赵无涯大惊,立即明确这任启瑞反了水,又重新投奔到了太子党那一派往了!此时他们先机尽失,多年的权利奋斗经验让他们选择静观其变,寻找一个可以结束的机会。
但太子又岂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当下一甩袖,大声说道,“你不是应当说,因太子仆人在赵府之外杀人闹事,特地前来请我和国师走一趟吗?”
人群哗然,宴会里请的人都是大理国人精,怎么会听不出太子话里有话,说的应当就是老王段正严与任启瑞说好的套词,筹备在这一举拿下太子与国师,如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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