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小阮索性躺在树干上,这树干平直,躺一个人恰好合适,她将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她看着满天繁星,忽然很是感叹。
温和的池水洗往一身的疲惫,沐浴完,他随便披着件袍子,湿润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软布警惕地擦拭着断水剑。
此时没了浴池的水声,温小阮的细细低语声又传了进来,“嗳,没想到我温小阮贤明一世,居然也落得个囚徒的下场,简直是问君能有几多愁,嗯……”她挠挠头,有些想不起下一句。
手一顿,凤离痕放下手中的软布,静等着温小阮的下一句,就听温小阮又说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
凤离痕身形一趔,差点从镜子上摔了下往,稳固身形,他就知龗道!什么作诗!这个家伙能做出来什么好诗!他是不是头脑秀逗了,才会往对这个神经剑仙有所期待!
很久,再也听不见那声音,凤离痕都认为她回往休息了。
走出门外,凤离痕抱着断水剑走出房屋,跃上屋顶,打算往练功场练练功,正要走,却创造那树干之上躺着一个妃色影子,小小的一团,牢牢搂着那树干,嘴里呷吧呷吧,不知龗道在念叨什么。
凤离痕有些无语,哪个女子不是端庄温柔,有规有矩,这个温小阮,性格暴躁,举止粗暴,这回居然毫无形象地在野外睡大觉,卓文宴这么多年,没被这么个徒弟气逝世,修为还真是好。
他哪里知龗道,温小阮在卓文宴眼前,完完整全就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跳到温小阮睡着的枝桠上,静静地看着温小阮的睡颜。
此时那小天狐不见踪影,只剩温小阮一个人躺在树干之上。睡着的温小阮温和多了,完整没有之前张牙舞爪的小螃蟹样,凤离痕轻轻嗤笑,这小丫头睡着的样子,斯斯文文,容貌又是秀气俏丽的,倒也能骗到很多男人。
反响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剑仙迷住,凤离痕不自然地移过眼力,他眸色恢复冷凝,刚刚才起来的点点笑意瞬间消散不见,提气,正要飞走,就感到脚下传来一股拉力,低下头一看,就见那剑仙不知龗道什么时候抱住了自己的腿,小脸蹭上他的小腿,嘴里喃喃道,“鸡腿,好香的鸡腿……”
凤离痕皱眉,这像是什么样子!就要动脚踢过往。
这时,刚刚还消散不见的天狐蹭蹭两下,叼着一张被子就爬了上来,见凤离痕要踢温小阮,吱吱呲着小牙,怒视着凤离痕,似乎在说,你敢动一下我就咬你!
凤离痕何许人也,一只小天狐的要挟他何曾放在心上。只是,吱吱那忠心护主的样子让他忽然想起那人,当年,这小东西随着桑芷柔时,又何尝不是这么忠心,再坚硬的心肠碰上情字,都只有溃败的份儿,一阵苦涩,凤离痕竟坐了下来。
见那小天狐把被子给温小阮盖好,他朝它招了招手,“过来。”
吱吱疑头疑脑地看着凤离痕,见他没有伤害自己和主人的意思,才跳到温小阮胸口,乖乖地坐下来,舔舔温小阮的脸,喃喃道,“主人……”眼力却还是牢牢锁住凤离痕,似乎是戒备他会忽然袭击他们似的。
凤离痕就坐在一旁看着,眼力有些深奥,连忠心的天狐都择了他主,为龗什么他还在恋恋不忘,即使说要将那人拖出来报仇雪恨,可是心里更深的,却是想再龗见那人一面的激动……
或许是凤离痕周身散发的气味太过孤寂,吱吱哭泣一声,爬过温小阮,用小爪子戳戳凤离痕的手背,见凤离痕看着它,它又伸出另一只爪子戳戳温小阮,嘴里不停地念叨,“主人,主人……”眼神急切,似乎是想要表达什么。
凤离痕先是怀疑,看到温小阮头发上结起的露珠,便了然,“你是要我送她回房中吗?”说罢,竟不管吱吱摇摆着脑袋,径自抱起温小阮,跃下桃树,朝房中走往。
大魔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树干上的吱吱欲哭无泪,急的跳上跳下,这个该逝世的大魔头,主人都认不出来了!
也许是小天狐心疼主人的眼神沾染了他,鬼使神差的,凤离痕竟然就这样抱着温小阮回了房间。
等到他反响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早就已经将那丫头放在了床上,而自己也已经走出了门外。
脚步一滞,自己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还好没人看到,凤离痕静静吐出一口吻,就闻声旁边桃妖用神识信誓旦旦地说,“魔君大人,我必定不告诉别人这件事的!”
凤离痕脚步一滞,冰冷的眼神直直扫向那桃妖,吓的桃妖一个冷颤,再也不敢说话。虽是眼神冷冽,但那眼力中一闪而逝的羞恼,瞒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一大早,温小阮懒懒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真舒服,摸摸盖着的被子,好热和啊……
被子?!
温小阮蓦地睁大眼睛,睡一夜完整消散,她不是在树上睡着了吗?这会儿怎么在床上?!
她倏地坐起来,衣裳还是穿的昨天的,吱吱此时正趴在她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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