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张着眼儿,奶猫儿似的柔软又凶狠倔强。
更让他隐隐浮动的心思越发难以捉摸,指腹不疼但是出奇的痒。那种刚刚就撩拨得心头涟漪起伏的酥酥麻麻再一次席卷了身材,司浔眼睑一阖,再睁开就多了抹暗。
有什么灼烧着他,不似烈火却也炙热。
他像是只睚眦必报的兽,咬在了她颈间。那片一直让人心浮气躁的皎白,瞬间就黏连成一直缭绕在她身上的粉。如同她一般,牙齿只是轻轻摩擦,哪里舍得下重口。他自己都说不明确往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激动的行动,可口中那带着她幽清香气的皮肤,很好的缓解了身材的热度。
舌尖濡湿,舔舐过的皮肤就沾染了晶莹的唾液。他的动作很快,还带着来自她肌肤的温热触感就放弃了持续蹂躏的机会,施施然抬开端。
“我很爱好。”不同于食品,却让他有想将眼前人吞噬进腹的感到。那种细腻柔软的肌肤,混杂着淡淡的香气。只要再一想到由于他,这片肌肤也成了粉,他就有种莫名的成绩感。
很爱好呢,真的很爱好。爱好的恨不得就和她在这柜子里待到天长地久。只由于外面那时有时无的高跟鞋踩踏声,眼前的女孩就不得不将自己完完整全的交给他。爱好啊……
爱好着她这种不能拒尽,任他肆意妄为的奥妙感到。
少年对上了她水汽越发浓重的眼。
这是要哭了吗?
女人是水做的。说话的人是谁他早已忘记,但从对上她的眼波起,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了雷同的想法。你看她平日里冷淡疏离,原认为根本不会由于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所触动,但眼前这张小脸上,这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此时漫出的水汽多得都要盛放不下。
仿佛下一个瞬间,这些水雾就会从那眼底溢出,凝结成晶莹欲滴的水珠滑过眼角。
我见犹怜。
少年心里蓦然一软,陷落一角。默默的叹了口吻,他道:“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是了,必定是她认为刚刚的自己想要将她当成食品,才会这么怕的吧?
他用食指导在那发红的眼尾,声音轻轻浅浅躲着他独占的柔软,对她解释。
击进耳中的不止是他的话还有他发声时温热的气体,由于是贴在一起,说话间的呼吸也显得格外清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秦若的心跳不由自主按照了他呼吸的节奏。他说得急了些,那本就不稳的心跳也就随着快了些。
血液传输进血管的时速不均,或快或慢,像是他们彼此纠缠在一起的呼吸。
微微散发着恼人的热度。她哪里是在怕他……
秦若捂住了被他咬过的处所,掌下马上就能感受到那片肌肤的湿润。
这个人,根本就是无法无天!
万般无奈,她只得拉低他的衣领,踮起脚尖主动将自己送到离他更进的处所:“这可不是你发情的时候。”
呼吸带出的湿气,让耳根子都随着发痒。对于秦若刚刚这句刺耳的责备,少年无动于衷。
摸了下还沾着她气味的耳垂,自己刚刚的做法在她看来是“发情”吗?
就像是陷进了某种困顿,经她的提点幡然觉悟。那些因她而起的酥酥麻麻,炙热的体温,不能平缓的呼吸和心跳本来竟是这样的答案。
发情啊……
司浔自忖,这词用的着实适当。连他自己都不能把持身材的主权,上一幕的那些事件明明是不经过主人批准的下意识行动,不是发情是什么?
呵。本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感性大于理性。
只由于对象是她,所以到了自己根本不能把持的地步吗?
这感到意外的竟是被他全盘吸收。难得的笑意弥漫过他的眼睛,少年弯起的眼中深意重重。揽紧还没来得及撤退的女孩,低低倾诉他的心声:“本来这滋味出奇的好。”
若果这是她口中的发情,他不介意多来几次。那种碰触过后的满足感,好的让人能发出愉悦的笑。
秦若呆住。
什么和什么,明明她是在警告他,为什么司浔会给出自己这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
恶狠狠的再瞪他一眼,换来的却是少年紥得越发紧的臂膀。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距,便是如此。
他的坚硬,她的柔软。在这一刻如此的明显却又奇怪的融合,牢牢相贴的肌肤能让人明显感受到那些被他挤压的肌肤正缓缓陷落,他坚实的胸膛一点点侵袭着属于她身材的每一寸。
假如这也是场战斗,他就是当之无愧的成功者。单凭身材,怀中的女孩已经默默宣誓了对他的臣服。
司浔心头越发滚烫。
是了,他终于明确这些时日的阴晴不定,起源于何处。少年收紧了手,她是他的。
似乎是急于宣誓主权,少年竟是在这时做出了更加出格的举动,吻上了她。
她是他的,带着这让人心潮澎湃的想法,他将想法化成举动,筹备用这个吻对她倾诉。
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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