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过温香软玉的男人,曾暗暗研究过妻子态度的转变。最后只将源头回功在那时他有心抛弃妻子,没给女人过好脸,这才得了妻子前后反差极大的待遇。
此时,他倒是好心跟乔羽东提点一二。只是说出来的话拐了味道,怎么听都不像是良好建议。
眼前的乔羽东横眉立目,只对他吼出个滚字就又陷进低迷的情绪之中。至于医生“好心”之下的那句话,天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往。
屋内的安静被那声大吼打破。
坐在凳上的秦若眼见司浔睫毛轻动,有了转醒的痕迹。她正了正身姿,蓄势以待。跟面对乔羽东时不同,秦若在他跟前总是不自觉的紧张。就如老鼠见了猫,本性使然。
目睹着睫毛之下狭长的眼睑逐一掀开,司浔有了意识。秦若长舒口吻,至少那两个治疗系的异能都没骗自己,他们是真的有本事将人从生逝世线上拉回来。
刚睁开的眼中蓄着迷茫,不过片刻就从司浔眼中划过换上清明。
“醒了?要喝水吗?”
秦若的声音成了初醒后第一道嗓音,穿过他的耳膜。她问了话,兀自感到自己真是傻了,这还有什么需要征求意见的,就该将水备好才是。忙转身往寻主动饮水机。
司浔坐起身,白色被单下的消瘦上身空无一物。为了方便治疗,医生早用医用剪刀划开他的背心。单薄的身形,无损附着在骨骼之上的流畅肌肉。末世后的环境,逼迫着他必需要有掩护自己的能力。由于背对,所以秦若没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他坦露在外的小小腹肌,也错过了纠正少年身单力薄,手不能提印象的机会。
司浔拉起被单,掩住精瘦的上半身,顺着饮水机造出的声响找寻到了她。眉头轻耸。
秦若后背是被顾潇烧开的衣洞,横亘其上。不小的面积现出半片蝴蝶骨,玄色军装里是白到发光的皮肤,即使就地翻滚沾染尘土,也瑕不掩瑜。大片如凝脂的色泽掉落他的视线。每逢她有动作,或弯腰或取水,蝴蝶骨外皮肤滑动,如此似绸。
始终担心着司浔,秦若早将顾潇对自己不痛不痒的攻击忘个一干二净。
捏着纸杯,小步挪到床前。她将一次性杯子递送到他跟前。
“喝口水?”
少年如玉,鼻青脸肿的伤痕都在治疗中了无踪影。他支着臂,捏住床单一角定在锁骨。空出的那只手未经秦若批准,执意袭上她的腰。
这一系动作他做来坦然流畅,不带半分迟疑。仿佛碰触秦若,对他来说是种天经地义。
摸索上她的细腰,指腹才呈收拢状,就遭遇了秦若抵触的反抗。流畅的挣扎拍掉刚刚来到腰腹的手,水杯跌落在地打湿她的衣摆,倒退数步那人停歇在一米开外。
秦若眼含警惕,黑白分明的杏眼太过好懂。撇开被他偷袭时一瞬的惊恐后余下的就是戒备。她不语,她的眼睛却早已将千言万语传递给了他。
司浔以那只被她拍开的手握成拳,抵在唇下。低低咳嗽一声后,眉头依然紧锁。
“过来。”没有过剩的空话,出口就是司浔式的简洁明了,这次附带的还有命令。他敛起眼睑,语速缓慢。视线平移定格在她身上,口吻如在对不听话的小狗发号施令,耐心尽失。
强势,不可抗拒。
秦若摇了摇头。察觉他语气不善,第一反响就是阔别。
司浔苍白的脸上浮了笑脸勾起的唇角捻出笑花,平添妖娆。少年目中清冷,空无一物偏偏唇瓣划出的弧度带着讽刺,笑脸就起了质变,成了对秦若的嘲笑。
专注于她的司浔怎会错过秦若每一个渺小的动作。他注意到女孩肩头微缩,似有惧意。
明明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生,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量玩弄别人的情绪?真认为他司浔是泥捏的,没有性格?
实在,司浔始终苏醒。屋外的争吵,最大声的莫过于乔羽东那句确定句,其间秦若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他想能让乔羽东放行获得单独来探寻自己的机会,恐怕不过乎还是靠着她的温言软语罢。
他躺在病床上,医生和秦若的对话也收于耳中。乔羽东在安全区是什么样的存在无人不知,秦若却只将那人的话当做耳旁风。
他司浔别说是乔羽东,就连最普通的异能者都不如。两相对照,秦若靠近自己的行动就越发可疑。自问没有乔羽东的本事,这个人接近他,能够得到什么呢?
思来想往,他唯一能与之比较的似乎只有这张脸?是了,只有这个才可能成为她接近自己的目标。
已被挂上骗子标签的秦若,又添了新的罪状,轻浮,不知检点。
静止不动的秦若并不知道司浔心里的想法,兀自惊奇才转醒就转变作风的司浔,有了监狱中俯视众生的气势。她食指微弯,对这样的司浔表现十分抗拒。
“我再说一次,过来。”
仿佛是为了验证秦若的想法,司浔再次开口音色肃穆。跟监狱长几近雷同的口吻隐含威慑令人头皮发麻,她险些就要错认为时间倒转,她和他都重新回到了那处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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