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手。
白净光滑,由于包裹指尖能探到一点掌心的肉。当下唯一的感到就是软,软的不像话。手骨凹凸,触感绵软。仿佛掌心里那只被他握着的手没长骨头似的。
是不是只要他用力,这只手就会在他指下化作各种外形?
司浔的手又紧了紧。
“有我还不够吗?”
他侧头,眼珠里倒映着两个她。
一句问话,却捏得她的手生疼。
下意识就想摆脱,她手段一晃。那只小小的,软软的女孩手就在他的掌心蠕动。微微的热,软软的麻。
滑溜溜的手背,只要一根指头轻轻按下往,就会留下一点凹槽。软到了心尖尖。
“这不是一回事。”
挣不脱,她的那点子气力更像是在他手心挠痒痒。
秦若便只能放弃,任着他将她的手搓搓揉揉。“司浔,你知道的。我爸爸还在医院里。”
她有些烦恼,只要是和司浔在一起,她就成了被拿捏住的那一个。除懂得释,还是解释。
她把声音压的低低,女孩本来就有副甜蜜的嗓音。此时更是将这音色和语气都用到了极致。偏甜,偏软,又有点小小的委屈,带着可怜兮兮的诉求。
单单是这道嗓音,司浔就能绘出一副画。
江南水乡中的一丛莲蓬船,随着轻悠悠的河道缓缓而行,笼在晨雾中,荡在轻纱间。
曼妙,旖旎。
他松开了她的手。
眼力转冷,“你欠我的债什么时候还?”
没头没脑的一句,跟女孩的说法完整不沾边。
秦若就怔住。
抬眼,便见司浔目视前方。短发干净柔软,斜削的颌线分明。他没看她,眼睑半阖:“想要他参加,就先把债还清。”
不然,就该乖乖听话。
这是她欠他的。
秦若:……
终于懂得两者之间的接洽了。
丧尸粘稠的体液喷在脸上是种什么感到?
被变异丧尸抱住咬在肩膀,只差一秒利齿就会刺穿皮肤是种什么感到?
秦若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和她相隔不到一公分,正是变异丧尸的脸。
不,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脸。由于藤蔓穿过了他的太阳穴,爆开了他的头。
只余一半的头颅就定在她眼前。
秦若一头一脸的墨绿汁液,全是丧尸被爆头那一刻炸出来的。
鼻息瓮洞,只有垃圾场的恶臭味。她抹了把脸,擦掉粘在眼睛上的粘液,身材里仍有还未消退的滞待感。
接了大厅里的任务,请求是击杀五塘祠里的变异丧尸。
而刚刚被秦若消灭的这只,是个会隐形的。
直到差点将牙齿扎进她的肉中,丧尸口中呼哧呼哧的噪音才陡然响起。
秦若解决了它,不禁后怕。
这鬼处所,存在着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她没起来,就着那满身黏腻腻的液体还在平复心头的震动。
这已经是五塘祠里被她杀逝世的第三只丧尸了。
司浔的战斗力……不提也罢。能动手的只有她,这会儿都不知道是要庆幸那只隐身丧尸的攻击对象是她还是要后怕那只丧尸的可怕。
她所接的任务,由于难度高鲜少有人会做。任务给出的条件也并不苛刻,只要击杀三只就能回往领取嘉奖。
她想了想,三只杀够。
只要和司浔回往,就能领嘉奖。
额?司浔呢?
她是在后院碰到这只丧尸的袭击,地点就是在那颗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老树旁。
刚刚的战斗她的精力高度集中。临到现在缓过神才创造本该就在她身旁的司浔没了踪影。
顾不得身上脏不脏,秦若着急了。
“司浔,你在哪?”她喊。
逝世掉的丧尸挺在地上,后院中的安静寓意不明。太静了。就像是可怕片里鬼怪出来的前一刻,静的人方寸已乱。
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耳朵里空无一物。
她喊,连覆信都没有。如同一颗水滴坠进河心,水花都溅不出来一个,就消散在淙淙溪水之中。
咯噔,心头一跳。司浔不会失事吧?
五塘祠里还有多少丧尸?司浔会不会碰到了袭击?
她再叫,“司浔。”声音就填满了慌。找不到他的慌。
她从地上站起来。
“我在这。”
少年总是冷冰冰的嗓音,将她紧绷的情绪拉伸揉碎,复又打乱重回于安静之中。
他的声音那么稳固,情绪毫无波涛。和她的惊恐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几乎都要往猜忌,司浔刚刚的消散是针对她的一场恶作剧。
一转身她就看见了他。“怎么眨眼就不见了?”
呼,还好。衬衣是干净的,没有褶皱。全身高低只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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