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挑眉,他磨了磨牙。假如可以,真想拨开这家伙看看,到底他是什么做的。铜皮铁骨?
还记得上岛之前,司浔可是在床上躺了半年。
见不得司浔受伤的,不止秦若还有他。
绷带被拽逝世,血迹渗出来。红色的血液削弱了一部分浓稠,渐渐稀释似的侵染着绷带,司睿按住他臂膀的手指向下压,宣泄着说不出的怒气。
这样粗暴直白的行动,引来司浔抬头。
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司浔说道:“有点疼。”
他的眉心还染着浅浅的川,包扎熟练前后用不到五分钟光景的司睿是故意将自己弄疼的。固然不知道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但察言观色一直是司浔强项,看见他面色不善,司浔平展直叙。
“有点疼。”
怎么没疼逝世你?
司睿不说话,可他的表情将这种情绪传递给了司浔。
两人身旁,是站姿若松一派掩护姿势的秦若。趁着将急救用品收进包裹,司睿又一次狠压了下他的伤处。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他对上猪头的先锋队都能毫发无伤,怎么这还在营地里的人却能伤得手臂。
就在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火矢无情,擦着他的后腰而过。
司浔的笑意漫在眼中,含着揶揄。
司睿眉心的川字更稠,后面的质问却再也说不出。
顺手拿起被司浔放在地上的长弓,他也拉开弓弦。
秦若和司睿,都将自己的后背交托给了司浔。站姿是类似的笔挺,肩头是同样的紧绷,开弓,射箭。一系列的动作两人无声将司浔躲在身后。
箭雨的数目在减少,分不清毕竟是秦若箭矢还是司睿的箭矢,总之每次射出的箭支,总能逮到暗处躲着的耗子。
营地在燃烧,两个满腹怨气的家伙也在燃烧。随着时间的推移,营地中再无火箭。
小红团还未回,弓手大队溃不成军。给司睿当打手的魔王,对付完了先锋队又被唆使着往找小红团会合,火烧火燎的营地中,只有他们三人还有那些支着脑袋好奇张看的史莱姆。
看眼那开弓时总会轻轻发抖的后背,司浔向前跨了步。
单薄,软弱和细腻。是司浔所能想到的形容词。女孩的后背从来都跟宽广挨不上边,即使是秦若也不例外。长衫在流箭中被割破,露出肩胛白玉似的肌肤,松垮垮搭在肩头的布料,只要被风一吹就会浮出小小的气泡,把她的后背撑开。
衣料轻薄,她的背也单薄。若不是靠着维系的带子,只怕夜风就能将长衫吹离她的身材。
那截系带狠狠一扎,腰身尽显,细而瘦。
直挺挺的纤细脊背,挡在了他前面,试图掩护。
司睿的背很宽,弓弦张到最大时这张宽厚的背也稳如泰山。与秦若开弓时轻轻的发抖不同,他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睫毛抖动,司睿将两人的后背一览无余。
本来,在他没留心到的时间中,早已有人愿意把信任和掩护一并交托给他。头脑一热,司浔弯下了腰。
左手食指勾住弓弦,他也想参加“毛病们”正在进行的战斗。
是的,毛病。
金属离开地面,蹭出细微紧小的摩擦。弓身离地,时刻关注他情况的两个人促转身,刹那来到了他眼前。
一人按住他的手,一人蹲下扣住了他想要拿起的长弓。两人配合默契。
司睿的视线和秦若的视线相交只有一秒,纷纷错开。
带着半框眼镜的司睿,手段一抬只用另一只手大力握住司浔。秦若的指尖,擦过他手背落在弓弦之上。
眼波流转,两人心照不宣对上了司浔。
没人开口,三人都是沉默的好手,常年的军旅生活让司睿和秦若养成的是屈服而不是提意见,而司浔的沉默,更多的出于自身际遇。
语言有时候带来的效果不如动作来的直白,抢过长弓秦若将其背在身后。
她还蹲着,蓄着火气。送上门的猪头也不够发泄,司浔又来了这一出。一个眼神,秦若踢开了四周所有放在周边的长弓。
哗啦啦。
摆放整洁的长弓相互碰撞,嗡叫四起。
干得好。司睿闻声在心中赞成,松开了限制司睿举动的手。
尽妙的配合,两人在无意间形成同盟。目标只有一个,让司浔顾忌自己的身材。
不负所看,直起身的司浔耸了耸肩,满脸无辜。
很小的插曲,却是将两个毛病的良苦居心表现的淋漓尽致。
随之而来的,便是所有他伸手可及的地位都被挪空。长弓和箭矢,长矛和带着锋锐尖真个兵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消散。
司睿仔细的打量被自己腾空的区域,寻衅抱臂。
困住营地的火箭,再无一只。
两人分工,把司浔托付给了史莱姆,行向两方。
灭了先锋队,营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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