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吸收,可不管你怎么说这个成果都不会转变。”严扫除冷硬的声音软化了一些,难得有耐心的给出解释,“这处宅子是我老爷子的产业,我知道你在这个家里付出很多,可是这屋子真正的主人不是我,是老爷子决定把屋子给许念一。阿俊很小就没有了母亲,老爷子一向疼爱他多一些,加上许念一有了阿俊的孩子,老爷子看在曾孙子的面上把屋子给了许念一,我这个做儿子的也不能有什么异议。”
“也就是说你真的知道这件事情?”纪珍立即转过火看向严扫除,疾步走到了床边伸手指着严扫除的胸膛,“你怎么想的,你知道这件事情却不告诉我,就算屋子没我的份,我在这个家里还住着呢,这屋子给别人了总要告诉我一声吧?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看着阿宽的爷爷把屋子给了一个外人?”
严扫除皱了一下眉头,刚刚软化的声音又变得不悦起来,“你不要乱说话,念一那个孩子不是外人,她是我们严家的儿媳妇,是我孙子的母亲。”
“呵呵,你孙子?”纪珍真是被这件事情气的快要疯掉了,忍耐了十几年的怨气在此刻发作,也顾不上什么端庄优雅只是勾着红唇一味的冷笑,“是不是你亲孙子还未必呢,那个许念一失落了一年多才回来,回来就是抱着一个孩子,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产生,搞不好这孩子就是她跟别的男人的生的,还没有做过亲子鉴定你们就那么着急认孙子,就不怕把这屋子给了外人?”
“我信任心一那个孩子的为人。”
“为人?人都是会变得,哪个人没有变过?”纪珍抬手指向了严扫除,气愤不已地控告道,“你当初还说了会爱我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对我变心的,可你现在呢,你现在心里还有我的地位吗?”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们之间的情绪,也没有变过心。”严扫除自知这件事情上的确有对不住纪珍的处所,难得耐着性子认真解释。
“你没有变心你会对我不管不顾吗?这屋子给许念一给的可真痛快啊,说给就给出往了,我还在这个家里住着呢,这屋子的产权人却变成许念一了,我这算什么?寄人篱下吗?许念一失落了一年多,回来谁也不认识了,这屋子还要给到她手上,你们一家人到底偏心成什么样子?”纪珍再一次伸手指向了严扫除,“阿宽爷爷当时立下遗言的时候你必定在旁边,你就不知道为我,为我跟阿宽说一句好话吗?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是你的老婆,我跟了你一辈子啊,你们把家给别人了却不告诉我一声,可见你那个时候心里根本没有我!”
纪珍气得口不择言,保养极好的额白净面貌也在恼怒中变得一片通红,“阿宽刚才说的真对啊,你这一碗水就从来没有端平过!你心里想的全部都是邵美霞,全部都是阿俊。阿宽也是你的孩子,我也是你正当光明娶回来的妻子,我在你身边忙前忙后十几万却落不得你一句好话!”
“纪珍!”严扫除拔高了说话的音量,气味开端不稳,“这些年来你一直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大小事情都交给你打理的确辛苦你了,老宅易主没有知会你一声是我的不是,可这件事是老爷子的意思,也是老爷子让我不要告诉你,先瞒着你,等一切事情落定会给你解释明确。那个时候老爷子已经快不行了,临终遗言我作为儿子不能违背。可这不代表我就忘了你跟阿宽。老宅的屋子没有了,可老爷子生前收躲的部分古董字画却是留给你们了,至于屋子咱们家账上还有钱足够你在京城,在上海买好几处你爱好的屋子,市里不是也有一套高级别墅吗,早两年就写在你的名下了怎么会是你寄人篱下?”
“那些古董字画跟屋子能一样吗?跟这处住宅地能一样吗?我要是想要屋子,那些商品住宅房我买个几十套都不是问题,可那些屋子跟老宅能相提并论吗?”纪珍说到这里嘴角的笑脸又扭曲起来,自嘲的语气中夹杂着惊恐,“别人会怎么说我,老宅易主的时候通知过我吗,告诉过我吗?别人会说我是被扫地出门!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议论我,看我笑话!”
她在严家靠着严家主母的身份,每年回外家都是趾高气昂对别人颐指气使,那是由于她认为自己当定了严家的一家之主,这屋子,这片地,还有全部严家最后都会是她说了算。可如今连她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宅都可以一夕之间易主他人,她还能守住什么?
今天能把这个地给许念一,来日严扫除也许就把全部严家都要给邵俊跟许念一了!
她早感到严扫除偏心阿俊,可她做为严家主母要保持优雅,保持贤淑,她从来没有把心里的不兴奋在严扫除眼前全部裸露出来,更没有直接责备过严扫除偏心,可她今天实在忍不住了!
要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告诉自己事情的本相,她还认为这严家老宅日后会留给她傍身,会是给她辛苦多年的谢礼。
可现在美梦破碎,这屋子不给她可以,严扫除偏心也可以,可她却连一丁点的知情权都没有,严扫除就像是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吗?
她真的感到自己假如在不发泄,在不说几句真心话,她就要在严扫除眼前活活憋屈逝世了!
纪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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