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宏达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许菲秀眉微蹙,眼神立即变的凌厉起来,“是你自己不长头脑,跟我谈生意之前就不知道找个人调查一下我的底细吗,不查一下我手里是不是有股份是不是股东吗?”
“你……”韩宏达被许菲骂的哑口无言,愣了好几秒才道,“你想怎么样?”
“你现在不应当问我想要怎么样,而是要问公安部要拿你们怎么办。”许菲冷笑着嘲讽。
“什么意思,工程有问题不是最多停工吗?
“假如只是工程有问题那就好了。你们韩家在地产业是什么资质你们心里明确,那个市政工程蓝本轮不到你们做,可你们却走了关系拿下了标,现在京城那边查这个查的正严,贿赂干部要判多少年来着?你有给我打电话的工夫还不如赶紧上网查查刑法。”
“你,你胡说什么,标书明明是你筹备的!关我们韩家什么事!”
“你们韩家是这个工程的直接责任人,也只有你才有动机做这种行贿的事情。”许菲不紧不慢低冷笑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负责注资而已。真的大祸临头也落不到我头上。”
“高雪涵你个臭娘们,你现在是想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当初你找我合作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说……”韩宏达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吼叫起来,许菲不爽地皱了一下眉头,懒得再听下往直接将电话挂断。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许菲收拾了一下长发,走到自己公寓门前解开了防盗门的密码锁。
打开门后许菲换上自己的拖鞋走向卧室。
浴室里流水声还在哗哗响个不停,看样子小雷还在洗澡。
许菲放下心坐到自己的床上,抬手梳理着自己的卷发。
实际上她到现在也不明确严宽毕竟想要做什么。她只知道严宽的确是有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陆景城的确是聪慧人,可他的心里只有许念一,他的目标也仅仅是得到许念一而已。
可严宽不一样,严宽在大陆的权势比陆景城要多不知道几个档次,他的眼力和头脑也是她无法揣摩透的。
她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按照严宽的打算来,严宽从来不会对她流露太多,只是告诉她一小部分打算而已。
严宽的确是一个可以值得利用的合作伙伴。
许菲满足地勾起嘴角微笑出来,至于事成之后她会不会变成弃子,她想应当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在生活和物质上没有任何事情需要依附严宽,至于共事……她做的都是正经生意,没有过任何不正当的非法手段。韩家会被查,会见临批捕问题那是由于他们蠢!蠢到为了可以占大头份额就承担了工程重要责任!
从标书到工程建设都是韩家一手出面操办,竞标是有暗箱操作是有内幕,可没人能证实是她做的手脚,由于她根本就没参与过!
这一切都是严宽给她唆使,给她一条路她照着走就是,至于路严宽都已经帮她展好了。
假如真的有过拆桥的那一天,也是她拆严宽的桥!她到现在为止可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没有沾过。
她必定会是笑到最后的人,必定!
*
翌日。
严宽电视前收看财经频道,一档节目播完后就是午间资讯,电视机里传出清丽的女播报员的报道声音:“插播一条特别消息,我市著名企业韩式团体高层股东涉嫌不正当竞标,现已被相干部分批准逮捕……”
严宽坐在沙发上,没有抬头看电视而是眼帘半敛紧盯着手里的咖啡,轻轻搅动着杯子的里的瓷勺,极有耐性的等候过热的咖啡变温下来。
就像是没有听到消息里播放的这条重大消息,他头也没有抬起过,专注的看着冒着氤氲白色热气的咖啡。
很快,放在小桌上的座机电话也随着响起,严宽伸手摁下了接听键:“说吧,什么事。”
“少爷,韩宏远作为韩式团体的法人已经被公安那边逮捕了。根据消息他的儿子韩旭正在赶回来的路上,预计还有3个小时就会到夏海。”电话里传出了谢英清冷的口吻,恭敬隧道,“我们需不需要在韩旭赶回公司的路上做出一些干扰?”
“不需要,韩旭要赶回来救自己父亲那就让他帮忙好了。”严宽停下手中的勺子,将瓷勺放在了莹白的小托盘上,很是观赏地感叹道,“韩旭是很有能力,也很有爱心,可他的爱心跟社会责任感在法律眼前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不正当竞标只是违法,罚款个几十万对韩家来说只是小意思。可行贿就是触发刑法了,再加上韩家以前做的那些旧账,韩宏远跟韩宏达谁也别想逃脱翻身。”
“少爷贤明!但是……”谢英迟疑着,清冷的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担心,“上面会不会有一天查到是我们躲在后面安排?”
“不会。”严宽轻声说完举杯品了一口已经温热下来的黑咖啡,进口苦涩的滋味让他微微蹙眉,秀气的没有轻轻一皱便缭绕起淡淡的哀愁。
“少爷这么放心吗?”
“这件事并不是我们特地安排的,也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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