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还在纳闷好汉召集令毕竟是什么玩意儿,温云舒已经大概知道桥婉儿的意思了,他一直挂着那似有若无的微笑,看着还在嘚瑟的桥婉儿。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土匪流氓都是些什么人,不过是一群自认为能驯服世界,却不爱好世界的主流套路的粗汉子们。
他们有的可能是犯过事有前科做啥啥不顺的人,有的可能是本性就爱好钻土匪窝子偏偏不想安安生生过日子的人,有些可能是家中无父无母没啥累赘在身的人……
但他们大多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有足够的侠气,武力值也不会太低。
而且平日里打打杀杀跑来跑往的,体力应当都不错。
这种人才,不收服实在是太惋惜了。
只是,他们的心已经野了,要想把野兽变成家禽,还是需要点功力的。
钱和权,就是好东西,从古至今,几乎没有人能逃离对它们的寻求。
桥婉儿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才想到了好汉召集令。
看着周瑜还在纳闷的眼神,再看温云舒的眼神,桥婉儿眼前一亮,难道,兄长已经知道她的所有意图了?
“将军,你听婉儿慢慢跟你说。他们想要的不过是钱和权,可以说,这天下,人人都想要钱和权,但由于有实力之分。
所以有人能得到,有人得不到,有人得的少,有人得的多。而那土匪头子,偏偏属于有实力却没机会,所以只能选择这样一条偏激的门路走,往谋取他们想要的钱和权。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为他们供给这么一个机会。好汉不问出身,不问前路,我们只看好汉有没有胆略,有没有这个见识,走出土匪窝,他就是个将军。”
桥婉儿坐在蒲团上,两只手随便的放在裙上,全部人是一副慵懒安闲的样子容貌,可她说话时眼力如炬,每一个字从她嘴里吐出的时候,似乎都暗躲着气力。
这气力不仅让周瑜震惊,更让温云舒心头一震。
眼前这看着清瘦娇弱的女人,心中竟躲着这些见识。
是谁说头发长见识短的?
桥婉儿的头发那样长,像玄色长瀑,可她的见识却让这两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
实在这些道理,他们也不是想不到,但有的时候想得到的东西,未必能顺利地变成现实,人总是由于存在困惑和不断定就轻易放弃一些想法。
可当桥婉儿说完这些话的这一瞬间,温云舒和周瑜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个打算成功的那一刻。
不行,他实在忍不住了。
周瑜将桥婉儿拉到他身旁,伸手捏着桥婉儿脸颊上的两团肉,哈哈大笑起来。
“我家婉儿怎么就这么聪慧呢!必定是和我待在一起久了,所以和我一样聪慧了。为夫甚是自满啊!”
桥婉儿很是嫌弃地看着周瑜:“麻烦某个自满的人,能不能把我可爱的脸放开,我脸上还抹了药膏呢。”
不知怎么的,桥婉儿也感到,她和周瑜之间似乎越来越自然了,不管是从那些言语还是举止上边,多少有点老夫老妻的感到了。
兴许是由于周瑜这个人在她心目中已经存在太久了,而且关于他的一切,桥婉儿曾经都往懂得过。
这样的熟络,尽非遇见几个月就能产生的。
温云舒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老诚实实坐在这里被虐。
大概是已经刀枪不进了吧。
或者头脑有弊病。
“待会记得重新抹下药膏。”
温云舒的声音温润而平缓,从他的话语里,完整不可能听出他心坎的情绪。
周瑜看着温云舒,挑了挑眉,问道:“云舒兄,不如本日就将那召集令写出来?”
“公瑾这是要将这任务交给我?”温云舒满脸疑问。
他似乎从未向外界显示过他的文采啊,为何这项工作要落到他这儿。
见温云舒有些迟疑,周瑜便又问道:“怎么?云舒兄不愿意?”
“哪里哪里,我只是怕我自己不能很好的完成这任务。毕竟,这关系到剿匪的事情。”
话音刚落,桥婉儿就用手拍了拍温云舒的肩膀,无比英气地说:“兄长,适度谦虚是君子所为,可若是太过谦虚了,那就是自负的表现哦。婉儿感到,这好汉召集令,对兄长来说,那就是小事一桩呀。”
固然桥婉儿的手很快就收回来了,但周瑜心里边却很不舒服,说话就说话,这女人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动作。
温云舒也有点纳闷,由于他创造桥婉儿很爱好做这个动作,不管是对谁。
只是此刻,她那手是拍在他的肩膀上,这一幕落到周瑜眼里,只怕是又会多了些味道哦。
“既然婉儿也这样信任我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明日我就将那召集令给你们看。天气将晚,云舒就先回往了。”
温云舒前脚刚走,周瑜就将桥婉儿一把拉进怀里。
听到桥婉儿娇嗔地说了句“讨厌”,温云舒微微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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