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天!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她脸上是有伤口啊!天呐!这要是留疤!她也不想活了!
桥婉儿浑身一震,瞪大双眼,盯着温云舒。
不会吧,这女人才想起自己的伤口是在脸上吗?
“兄长!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留疤!兄长你要救我!留疤的话,我也不想活了!”桥婉儿忽然大喊大叫,吓了他们一跳。
温云舒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样子容貌,更心疼了。
“放心,我会想尽一切措施。而且,最重要的是,婉儿要保持心情兴奋,不要乱动,不要碰水,不要吹冷风,不要大笑大哭……”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兄长,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她真是服了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会由于担心那个妇女的生逝世就忘了。
不过,在生逝世眼前,似乎毁容的确不值一提。
可是,毁容对她来说就是生逝世的事情啊。
没了颜值,她还能靠什么???难道要靠唱21世纪的歌活下往吗?
有了颜值,她即便是放个屁,都是香的。可若是毁容了,周瑜还会像现在这样待她如初恋吗?
桥婉儿伸手将自己的伤口挡住,然后眯着眼睛看着周瑜。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周瑜一边感到心疼,一边看着她这样子又感到可爱。
桥婉儿声音很细微,她将心里头的那点小敏感流露了出来,“将军,我是不是变丑了……我变丑了,你还会要我吗?”
温云舒知道,接下来周瑜确定会说让他感到想吐的话出来,固然假如他是周瑜,他可能也会那样说,但他还是跑了,寻了个借口从马车高低往了。
见温云舒走了,七月也很知趣地随着下了马车。
两人一走,周瑜就将两只手放在桥婉儿肩膀上,用了些力,将她按住。
“这……将军,你想做什么,你别激动,固然我变丑了,但我还是你娘子啊……”
桥婉儿从周瑜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怨气。
怨?他为什么要怨?明明要毁容的是她啊。
“桥婉儿,所以在你看来,我要你只是由于你那张脸?”
等等,这个问题,他们是不是探讨过了。
周瑜也感到自己问的这句话有些耳熟,他应当是才刚问过不久?
不过,本日探讨这个问题,才是真的就事论事呢。
桥婉儿还没来得及答复,周瑜又开口了,“你给我听好了,就算我一开端有可能是由于你的美才动心的,但现在,我待你好,将你视做最可贵的,不是由于你美,是由于你是桥婉儿,你听懂了没?听懂了就给我记住!”
周瑜晃了晃桥婉儿的肩膀,他是真的很赌气,桥婉儿总是把他想象得这样肤浅。
真正肤浅的是刘勋那忘八好不好。
桥婉儿一愣,本来是想跟她说情话啊。
这家伙,说情话都这么粗暴的吗?
“我听懂了,记住啦!人家毕竟是小女子嘛,担心这种问题也是很正常的啦。”
周瑜这才松掉桥婉儿的肩膀,刮了刮她的鼻子,“记住了就好。”
周瑜下了马车,那些官员又围了上来,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毕竟在他们的地盘上产生这种事情,首当其冲的就是巴丘的治安问题还没过关。
这些官员没理由为自己开脱,一个个都脸色凝重地拱手道歉,警惕询问桥婉儿的伤势如何。
桥婉儿坐在马车里,心想啊,本就没什么事,再说,周瑜来了巴丘也是需要他们的支撑的,这样工作才更好做。
所以桥婉儿探了个头出往,丝尽不介意自己的伤口被人看见。
咧开嘴直接笑了起来,像个邻家小姑娘,笑得让人感到心里边热烘烘的。
“各位大人,我没事,你们放心吧。日后我们自己警惕点就是了。都回往吧。”
那些个官员们看到桥婉儿脸上的伤口,一个个吓得更惨了。
这可是一道刀疤啊……落在这么一个尽色美人的脸上……
实在是太残暴了……
可是,为什么这位将军夫人还能笑得这样安然无恙,换做是寻常女子,这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官员们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周瑜,者若是要追其责来,谁也逃不掉。
周瑜却不想太大动干戈,那些逝世士既然已经逝世了,那就阐明跟他们应当没多少关系,这样的小人物,还没措施造就出这种忠心的逝世士的。
若他太在意的话,只怕他那傻女人又会认为自己很是在意她的容貌。
实在他是在意的,不过不是由于他自身的在意,他是在意桥婉儿的心情,容貌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他还是明确的。
“走吧,前边带路,我们要尽快赶回府中往。走了这么多天,大家都累了。”
官员们纷纷点头颔首,一个个地亲身在前边开路。
桥婉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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